伸出拳头就开始走他,那男人自知理亏,提着裤子就跑了。河州转头看任西,任西有点不太对劲,明明已经没有在被插入了,还是捂着小腹娇媚地喘气。河州还在气头上,上去就抓着任西的头发,伸手用力的扇了他的奶子,任西被打得乳头颤抖,胸腔痉挛,直接再次高潮射精了。
河州觉得不对劲,搂过他问他怎么了,任西指指自己床头的半杯水,说自己被那男人下春药了,他现在好像要,想被肏想到要死,求求哥哥马上肏他,救救他。
河州这才发觉自己刚刚太过莽撞,但是来不及道歉,他马上脱下裤子插入任西,希望他能好一点。再次被插满肠穴的任西舒服地叹气,腰不停地扭动催促河州快点插自己。河州开始操了,任西就拉扯着河州求他继续像刚刚一样抽打自己。河州用力的抽打任西的胸口,还有大腿,偶尔还抽打两下他的鸡巴,任西还是不满足,他求河州扇他的脸,或者掐紧他的脖子,那他勒到窒息,或者干脆用拳头捶打他的小腹。
河州停下了动作,担心地问他怎么回事,这个春药难道会让他十分难受么,任西告诉他这个药让自己性欲高涨,同时也心脏狂跳,经神经病,大脑混沌,十分不舒服,他现在只是想被河州肏,被河州暴力地强奸,被河州插穴插到烂,被干到死………河州这才知道这药的副作用有多大,他无比心疼任西,除了卖力的拱腰不知道怎样才能缓解任西的痛苦。
于是河州伸手抓起床头那半杯水,将那半杯加了春药的水一口吞下,任西来不及阻止他,反应过来时河州已经喝完了。
既然不能缓解任西的痛苦,就和他一起痛苦好了,喝完药的河州感觉下腹发烫,心脏开始突突突地猛跳,鸡巴硬的发胀,性欲暴增,就连河州内心最深层的想要揍人的欲望也浮了出来,他现在好像离开猛干任西,一边干他一边揍他,好像只有这样才是最爽的。
但是河州知道他不能,他抑制住欲望,慢慢的搂紧任西开始肏干。他不停地安慰对方,两个人现在都有超乎寻常的欲望,如果玩的太开任西可能真的会被自己弄伤,他不愿看到这样,两个都一个努力抑制,自己也会努力你伤到任西的。
任西点了点头,答应了河州。但是两人越干越爽,就连河州射了,鸡巴也没有软下去,想要继续插穴,河州与任西慢慢都越来越控制不住欲望,任西已经哭着求河州,对自己凶狠一点,河州也越来越远暴力欲望,单纯的性爱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河州身上握住床头的杯子,再次把他敲碎,他再次捡起一个碎片,控制着自己不那么用力那么深的划过任西的皮肤,开始留下一道道的伤痕。
这个行为彻底释放了任西的欲望,他浪叫着高潮,哭喊着让河州就这样一直疼爱自己。河州慢慢也控制不住自己,纵情在了性欲的海洋中,他深爱这个拜到在身下的任西,这个可以承受自己暴力的任西,这个可以回应他性虐需求的任西。这样的任西是个骚货,和自己一样不是一个好人,他很喜欢………
等到河州恢复意识时,性爱已经结束了,任西瘫在他的怀里轻轻喘息,似乎也过了药劲。河州查看任西的身体,上面布满了划痕,那白嫩的刻着自己名字的大腿内侧,也被再划了好几下,就连他的脸上甚至还有两道。河州轻推任西,生怕他昏迷或者有什么不适,不过任西似乎一切都好,还主动搂着河州的脖子亲他的嘴角,说他这样真的好爽,河州这才放心了下来。
河州看任西这一身伤痕,不免心疼,但是又有点洋洋得意,自己在任西身上留下的痕迹又多了许多,任西似乎也非常喜欢,希望这些震慑到其他男人,让他们对任西望而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