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她总有这种骚浪的魅力。和平时乖巧清纯的样子不同,而阮姝沉浸在快感里,似乎也并没有意识到她此时的作态有多么勾引人。
夏夜漫长,他们有许多的时间可以做爱。
阮姝被人捞到身上时,头髮都已经被汗水湿黏。
粗硬的肉棒压在她穴缝上摩擦,沾满了黏腻的淫水,花核被顶得酥麻,充血挺立地蹭着他的大鸡巴。
“爽死了。”季延拨开黏在她脖颈上的发丝,绵密的吻落上去,嗓音是说不出的低沉性感,含着笑,闷闷哑哑地隻说给她一个人听,“宝宝,你现在这个样子好骚。”
已经到过一回。
但她还是想要。
此刻有些说不出话,隻小口喘着气,脱力地趴在他身上隻想蹭他的皮肤,好想贴贴,像得了皮肤饥渴症。
阮姝摸到他腰上紧绷的肌肉,人鱼线还有鹅卵石似的腹肌,手感有点特别,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喉咙,季延忽然把她抱紧。
闷哼着把性器贴到她腿间。
“宝宝……”顶端剐蹭着细肉,想再一次插进去。
这是他的阮姝。
此刻拥有,就已经是永恆。
阮姝舔着他喉结,小心地试探、挑逗,任他的大手掌住奶子,乳头在手心的薄茧上刮蹭,肉棒三番两次地戳弄她的穴。
“嗯……”阮姝扭着屁股,有点享受他这样弄自己,眼睛都水蒙蒙的,他看不到她此刻的样子有多骚,所以她肆无忌惮地放纵。
“延哥,”小声地叫着,像是依赖,又像是渴望。两隻手捧着他脸颊,她慢慢地蹭到他胸口,奶子压到他喉咙,“想你舔舔。”
季延忽然笑出声,声音闷哑,“阮阮想吃奶子了?”
“嗯。”
她有点不好意思,但终归还是想的。已经到了这份上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此刻都已经发生,想他多舔一舔奶子,这也不过分?
“我想你舔一舔。”她又撒娇似的趴在他怀里,埋在肩窝,软糯的声音像是柔软的棉花,叫他一声延哥,他的心就化了。
季延总觉得在床上也不能总是随她的意。
“想我怎么舔?”他吞吐着气息,手指夹揉着乳头,拉扯间她溢出了舒服的喘息。
“你教教我?”他说。
她耳朵都红了。
“就……用舌头舔。”
他舔过的,他明明最会了。可这会儿他存心让她好看,季延说:“我不会,也看不见。自己捧着给我吃?”
“做得好的话,哥哥奖励你。”
大手抚摸她脸颊。
季延的眸光已经暗下来。
他总觉得自己不该是这样,可男人恶劣的心态大抵都一致,想调教她、征服她,指腹已经顺势压在她湿软的唇瓣上,随着动作缓慢地深入,撬开她的唇齿,“舌头伸出来。”
他一步步引诱,“舔一舔,嗯,对,好吃吗?”
阮姝耳根红透。可忍不住,舌头和他的手指交缠,唇角拉出了银丝。
那一刻季延好想开灯看看。
但忍住了,他捧着脸颊和她深吻,把刚才带出来的水渍都舔掉,粗烫的舌头和他的肉棒一样蛮狠,在她口腔中夺走大部分的氧气。
“啊……”忍不住张嘴呼吸。
阮姝的臀瓣被人托住。
他在下面可也总是游刃有余的那一个。
一张脸长得很立体,鼻梁高,不笑的时候有点冷淡,酷酷拽拽的不理人,可掀开眼皮看过来,又总是充满吸引力。
说不上他哪儿好。
但就是想像被他征服。
最好是和她在欲海里纠缠不清,谁也离不开谁。等到她舒爽得想要叫出声时,他也闷哼着抱紧她。
“宝宝,上来点。”季延拍了下她屁股。
她胸太大,压得人有点喘不过气,阮姝不得不撑起身子,挺翘的乳尖擦过他下巴颏,季延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脑补到的这一画面刺激到,抽气闷声的响声有些明显。
“好漂亮。”他说。
手指从她的背后划过。那是她玲珑的身体曲线,鸡巴在她屁股下面挺立,刚刚的避孕套已经摘掉,此刻正摇头晃脑地吐着淫水。
有些色气。
可想肏她,也是真的。
季延闻了一下她身上的乳香,有些迷恋,“我的宝贝就是世界上最好的。”
她总是这么漂亮。
这么会勾引人,拿捏他的心又不负责。
阮姝被他弄得面红耳赤,虽然看不清,但能感受到他灼热的鼻息都落在那上面,高挺的鼻梁压在乳肉上,摩擦还有顶弄。
嘴唇似有若无地张开。
扫过她的乳房,还有乳尖,舌头在乳晕周围试探了一下,她忍不了地想要压下去,他却在哑声低笑,“等不及了?”
季延这个混蛋。
她心道,面上却不能这样骂他,隻软软地哀求,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