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说看情况吧。
他现在困了,想睡觉。阮姝气得压在他身上,“延哥……”
“亲亲我,我就帮你搬。”
季延闭上眼睛,阮姝鼓起腮帮子,但最后还是黏糊糊地压在他唇角磨了磨。
这哪算亲?分明就是撒娇。
季延骗过头来,捏住她后颈强势地吻了过去,舌头蛮不讲理地撬开她唇舌。湿的,滑的,全沾满他的气息。
“如果谈恋爱让你觉得自己被管束,那也不是我想要的。”他忽然低声。
唇瓣厮磨,还在忽轻忽重地吻她。
“因为我想要的是一心一意,长长久久。”
“只有你感受到被呵护、被尊重,在我这里有归属但也有你想要的自由,你的快乐同我的快乐一样,我的爱对你来说是依靠而不是枷锁——”
“我才觉得,这样的爱两情相悦。”
它比任何一种口头上的告白都来得珍贵。只要在路上,或早或晚,或快或慢,他们总会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