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的。”否则不会有这样的情绪波动。谢忱道:“现在我帮不上忙,但我会将今日之事禀告朝廷。”说完这话,谢忱更是叹口气:“从前洮州不是如此,至少他做知州的时候,不会弄成这样,或许……他是对的。”赵洛泱很是好奇,谢忱嘴里说的“他”指的是谁。 心软“大人,”赵洛泱看着谢忱,“您说的是谁?”谢忱一时怔愣,按理说,他这样说话时,应该不会有人开口问,因为他这是有感而发,没想真正要说明白,不管是身边人,还是同僚,都会有这样的默契。可眼前这个女郎显然……不一样,她很是淳朴,没有这般世故,所以也怪不得她。谢忱沉默片刻道:“从前洮州有位姜知州,你不识得。”果然是姜玮。赵洛泱与时玖道:“还得让先生仔细问问,这位谢大人和姜知州到底有什么过往。”“姜知州?”赵洛泱道,“我听村中先生说过许多。”这下换成谢忱惊诧了,迁民村中还有先生?而且还说过许多?谢忱想要知晓那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洛泱话语却在这里戛然而止,她想了想提及别的:“您知道张元吗?”谢忱没有立即摇头,但也没有点头,他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时玖道:“看来他认识,但是不想提及,这位谢大人来洮州,应该不光是朝廷安排,也是他自己的意思。”所以,谢忱来洮州做什么?就是为了查明洮州的情形?赵洛泱道:“先生说张元很可惜,死的也……很可怜。”谢忱眼睛中也闪过一抹惋惜和后悔。“我们这里有不少书册都是张元抄写了,先生说他,是有大前程的人,心地也好……”谢忱皱起眉头,如果那会儿他早点回信给张元,可能张元还不至于是这样的结果,如果……想想就觉得透不过气。可惜不能再重来。谢忱有心还想问问眼前这女郎,她的先生为何知晓这么多?可就像说姜玮时那样,女郎在关键时刻住了嘴。他委实不该对一个女郎心生不满,可是他不由自主地有些怨念,想听的她偏偏不说,就像是故意的一样。可他又清楚,这样的女郎,不可能怀着那般心思,她也是想到哪里说到哪里罢了。“你是哪里人?”谢忱忍不住问,等这件事过后,他可能要去寻这女郎。至少知晓这女郎家里人都没事,还得感谢救了他得命,最好再跟女郎口中的先生说几句。赵洛泱道:“我们入籍凤霞村西村。”谢忱点了点头:“府衙在哪边?你能帮我指路吗?我这里有公文,就算不能调动兵马,见到赵大人或许也能派上些用场。”赵洛泱抿了抿嘴唇,有些犹豫,不过还是下定决心:“我带您去寻赵大人。”谢忱道:“你不是要去找你家里人吗?”“我奶和我爹知晓了,也会让我给大人带路,”赵洛泱道,“那些人卖高价米和炭,不知道冻死、饿死了多少人,如今大人来了,定然会像赵大人一样为我们伸冤……我得帮大人。”她得帮谢忱,却不是要依靠谢忱,她不了解谢忱的为人,不知晓他此来的目的。不过,从谢忱那里知晓那些过往,或许对他们有益处。至于她奶,她不用担心,怀庆他们定能将她奶护好。……就在乱起来那一刻,杨老太已经被怀庆带到一旁,等老太太看清楚周围的时候,发现她小孙女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