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儿窄窄,今日做个新郎。
金榜题名还早,洞房花烛却成了真。
何斯至醒来时,灯烛摇曳,帐内一片黄晕,他头痛欲裂,看到一个人跪在床头,抽抽搭搭地哭,像个小媳妇似的,抬起头,说:“老师,你、你醒了?”
迟钝的脑子回忆了昨晚的事,心头一凉,坐起来,腰疼得几欲裂开:“嘶……”
身上虽然干爽,衣裳也换了,那股不适却没有减少,他不是处子,怎能猜不到昨夜发生了何事?
“老师……我错了……”方叩哭得嗓子破了,两眼通红,鼻涕水顺着鼻尖滴落。
何斯至望着自己的学生,心头有一把火在灼烧,半晌,他嗓音沙哑,低下头说,“你走吧,今后也不必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