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熟悉的,强自压抑的呼吸。
&esp;&esp;年晓米翻过身去,在黑暗里看着沈嘉文僵直的背。过了一会,被子又沙沙地响起来。年晓米凑过去抱住他的背,在他耳后亲了一下:你背着我做什么坏事呢?黑暗的好处就是,然而可以自然而然抛下羞耻心。白天不敢说,不好意思说,那些和爱欲相关的话,一股脑地都会涌出来。男人学这种事总是很快,哪怕是像年晓米这样本来很容易害羞的人。
&esp;&esp;沈嘉文的呼吸很沉重:不是睡了么?年晓米摸摸他的胸口,那里的心跳坚实有力。他的手顺着他的胸口慢慢滑下去,摸到了浓密的毛发,轻轻抚摸起来。
&esp;&esp;沈嘉文狠狠捏住他的手:别闹。
&esp;&esp;年晓米却挣脱他的钳制,慢慢往下走。
&esp;&esp;欲`望像昙花,在夜里恣意绽放。
&esp;&esp;沈嘉文很快翻到他身上,像野兽合身扑倒猎物那样将年晓米死死按在身下。年晓米把手艰难地伸下去。所有的一切都是热的,手心里,脖子上,甚至耳畔的声音。他像被丢进了一团火,或者他自己也成了一团火。他们拼命把自己贴向对方,胸口,脖子,所有能接触到的部分,像两块严丝合缝的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