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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到洛林的信(2 / 3)

&esp;&esp;你的w”

&esp;&esp;典型她的风格,通篇都是那些香喷喷软乎乎的东西,可视线扫到最后那几段的时候,男人眉头还是肉眼可见地皱了一下。

&esp;&esp;他知道她胆小,怕黑,怕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在巴黎时,如果打雷下雨,她会整晚亮着床头灯,蜷在被子里,睁着那双黑眼睛,直到他处理完公文从书房回来,才肯入睡。

&esp;&esp;“胆小鬼。”当时他故意用胡茬去扎她后颈,换来一记毫无威慑力的捶打,可下一秒雷声再次炸响时,那双小手,还是会攥住他的衣领。

&esp;&esp;“总觉得有什么声音”,仅仅是风声和猫?

&esp;&esp;手指无意识收紧,纸张边缘出现了细小的折痕。

&esp;&esp;克莱恩拿起第二封。

&esp;&esp;“今天路过塞纳河,树叶快掉光了,水灰蒙蒙的,看着让人有点…闷。想起三月前的这时候,我们在河边椅子上,你翻开画册,教我认那些坦克的型号,我说它们看起来都像大铁盒子……洛林那边,是不是很冷?

&esp;&esp;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想说,我想你。”

&esp;&esp;“stickig(闷)”。

&esp;&esp;这个词很轻,墨迹却比周围更重,他了解她,她不是那种会轻易把“闷”说出口的人,荣军院那回,她心里难受狠了,都只会咬着唇流眼泪。

&esp;&esp;除非,当情绪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

&esp;&esp;第三封信的边角已经卷曲。

&esp;&esp;“你在上次在信里说洛林开始冷了,要我多穿点。可你才是那个在野外的人。我织的围巾够暖和吗?线是特意选的粗羊毛,巴黎还没真正冷起来,但我已经把厚毛衣找出来了。

&esp;&esp;今天听了一个奇怪的电话,接起来却不说话,可能是打错了吧,后来想想,觉得自己好笑,怎么那么疑神疑鬼。

&esp;&esp;你上次信里说肩膀旧伤有点疼,我新配了些药膏,随信寄了一些。记得让医护兵帮你换,或者自己小心涂,别又糊得到处都是。

&esp;&esp;好好照顾自己,为了我。”

&esp;&esp;“奇怪的电话…”读到这,某种源于军人本能的警惕,让那双湖蓝色眼睛骤然黯了几分。

&esp;&esp;一个无声的电话,打给一个独居的,帝国军官的爱人——可能是打错,可能是恶作剧,但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esp;&esp;他清楚那座城市表面下的暗流,情报活动,绑架、勒索,威胁,各种灰色交易在阴影里滋生。而她的身份,足够让暗处的人多看几眼。

&esp;&esp;可她身边,现在没有他。

&esp;&esp;男人眉头拧得更紧了,他再拿起一封。抽出信纸时,一片干枯的玫瑰花瓣飘落。

&esp;&esp;“今天回官邸,在衣帽间里发现华沙时你送给我的那条蓝宝石项链。时间过得真快。

&esp;&esp;那时在想,如果战争明天就结束,我们第一件事要做什么,我想去南法晒太阳,你说过那里海岸线很美。可是,你会不会不习惯平静的生活?我还能不能做一个医生?

&esp;&esp;做梦总是容易的,对吧?”

&esp;&esp;信至此处,笔触依然温柔,裹着回忆的甜。但最后那句,却像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悄悄落在纸面上。

&esp;&esp;她在用幻想来对抗现实。

&esp;&esp;第四封信的封口有些松散。

&esp;&esp;“今天配药时不小心打碎了一个小玻璃瓶,划伤了手指。不严重,已经包好了。但看着那一地碎片,突然有点难过。

&esp;&esp;晚上看到一只流浪猫,瘦骨嶙峋的,对着我叫。我把晚餐剩下的面包掰给它,它吃得很急。巴黎的猫也过得这么不容易。

&esp;&esp;没什么,只是累了。春天快点来就好了。

&esp;&esp;你要平安。”

&esp;&esp;不再是“有点闷”,这次直白写了“难过”。她向来心细,他从没见过她打碎过东西,打碎玻璃瓶,是太疲惫失了手,还是心神不宁?

&esp;&esp;克莱恩的呼吸变沉了,周遭裹着硝烟味的空气也倏然变得滞重。

&esp;&esp;第五封的纸张很薄,薄得几乎透光。

&esp;&esp;“十天没有你的消息了。我知道前线通信不畅,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esp;&esp;这句话被她反复划掉又重写,最后像个认命又委屈的孩子般留在纸上,金发男人的喉结狠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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