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嘴边,那小太监乖巧地将手指一根根地舔舐干净。
越氏轻拍一下那牡犬的腰部,牡犬会意脱去罩衫,露出结实漂亮的躯体。他本是戏班内的武生,唱念做打皆通且体态柔软,很是适合献媚于上位者的,心内又明白宫中的规矩,向后膝行一步,转过身去跪伏于榻上,作出前低后高的姿势。越氏向后靠于软垫之上,自有那贴身宫女将头探入越氏裙摆之中,将那已有入港之意的花蒂侍弄出更多的春水,这才将备下的伪具一端以舌湿润,并将其缓缓地送入越氏下身之内,待顶入那敏感的一点之后,越氏才道停,宫女从裙摆内退出至榻侧侍奉。
更有两条牡犬跪于榻的两侧,为越氏将裙摆提起,将所含伪具的另一端可怖之处露出,那一端不似越氏所含的这一端这般贴心,表面雕刻着各式各样用以摩擦肠道的凸起,甫一插入体内便足以使那被侵入之人俯首称臣。越氏瞧着那为着新进的牡犬不断舔舐着后庭、伺候的牡犬菊蕊吐露的小太监,那卑贱模样让她想起了曾遥遥一见过的菊氏,面上一哂,
“菊氏有孕,是陛下之喜,也是本宫之喜。”
遂命心腹奉上笔墨纸砚,那心腹将纸砚铺设于小太监背上。越氏命小太监与牡犬并排跪伏,起身向前。那两侧的牡犬便将胯下的伪具对准新进牡犬的后庭之处,两侧牡犬以掌心覆于即将被幸牡犬的腹部,并向后缓缓推动,那后庭便向身后伪具挪动,只见那伪具寸寸入穴,将穴口褶皱撕裂开来,新痕既绽,初红落下。菊氏因着牡犬们的合力而倍得趣味,很是快意地提起笔墨,在那小太监的背部拟出一道赐予蝶衣的懿旨。
“不入春园,又怎知春色几许?”
越氏写毕,将笔墨随手丢于砚台之上,猛一挺身,菊蕊被生生地翻开,那底下之人又是一声闷哼,忍耐着不敢发出声音。远远看去,倒是不见那春园盎然之意,唯余秋风瑟瑟残菊凋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