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抵抗地中和他的体温,这出红配绿的戏,他开始考虑选择被动。
接触猎物的第一步完成了,姜清越却未像个真正的猎食者一般收网绞杀,她的身躯给出蓝调音乐式的柔和律动,经岁月打磨的躯壳与戎羽摩擦,俨然把它当做玩具对待:“二十分钟吧。”
“喂……”戎羽还不至于精虫上脑,在空气中站这么长时间,怎么看都像是体罚,压在背后的长发一时像被唤醒的毒刺藤蔓,蛰得他发痒。
“现在开始。”姜清越瞥了眼表,用浅笑带过戎羽的异议,放出他不禁挑逗的性器,上移的双乳抵到戎羽的下巴处。
为了长远利益,戎羽没有暴动,他微微扬头,尖下巴似乎能嵌入姜清越翠绿的沟壑:“教练,我这课几节能上完?”
“当然是依据你的恢复程度而定。”姜清越想要抽身,戎羽的双手圈住她的腰,她便没有挣脱,豆腐块一般的乳肉拥上戎羽的脸。
“入职之后可以做您的室友吗?”戎羽吃力地张开下颌发声,手也圈住性器根部,不是为了进行刺激,而是为了防范突发情况。姜清越要求他时刻保持高涨的兴质,又不真的让他释放,把握尺度因此成为他重点研究的课题。
“不可以。”姜清越的身体贴回戎羽的胸膛,他的双手缓慢下滑,盖住一对紧实的臀。
“我可以帮您承担一半房费呢,还提供上下班接送服务。”戎羽的喉结动了动,向姜清越推销起自己来——分散注意力是个不错的方法。
姜清越的指尖托起戎羽的耳垂,银棒挤入指缝:“我最不缺的就是钱,还有,我的方向盘不会让别人握在手里。”
姜清越的话不留余地,戎羽一时噤声,过会才消沉地说:“那……我也自己住。”
“你的工资怕是连吃饭都不够吧。”姜清越残酷却现实地说,顺便撇开戎羽这穷小子的一只手。
“照您这么说,我岂不是没活路了。”戎羽陪笑。
从床上坐起来的姜清越抚了抚戎羽的脸:“也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