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妙青堂,比以前的妙青堂大很多,也好很多,进项更不是以前的妙青堂能比的。
之前的妙青堂为了避免被淘汰,为了几百万的交易额而焦头烂额,而且是三年总共几百万。
如今的妙青堂一天的交易额便达两亿之巨。
差距之大,大到了难以想象,仅凭今天一天的交易额,下一次的淘汰审核便不足为惧。
这几年一直忐忑不安的一颗心,因这场好的开端,令铁妙青终于松了口气,感觉终于可以重新安稳下来了。
看着眼前一摞摞的银票,庾庆的心情也很不错,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钱,要不是有人在,他肯定不会这么矜持。
抬眼见大家的目光不是看着自己,就是看他的银票。
感觉一个人独吞的话,确实有些不合适,遂干咳一声,然后开始清点银票。
一万两一张的,点了十张出来,放到了南竹跟前,“老七,看到没有,我说话算话,说了给你十万当工钱,一文都不少你的。”
南竹看看自己眼前那薄薄几张,再看看庾庆跟前成堆的,眼神不善,嘴角咧了又咧,要不是考虑到对方还要支出两个多亿,这十万两肯定打发不了他。
总之先把眼前的拿到手再说,否则就凭老十五的尿性,很有可能一两都没有。
庾庆再点十张出来,推到了牧傲铁跟前,“老九,喏,兑现承诺了,十万两,不少你的。”
牧傲铁看了看,目光也挪到了他那成堆的银票上。
恰好,孙瓶回来了,朝大家嚷了声,“东家,我直接挂了打烊的牌子。”
“没事。”庾庆嘴上回了句,手上又当众点了十万两出来,推到了铁妙青跟前,“老板娘,这是当初借你的十万两,现在如数奉还。”
南竹冷冰冰来了句,“借钱不要利息的吗?你一天赚了别人十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多给点会死吗?”与其说是帮铁妙青说话,还不如说是发泄自己的不满,兼有。
牧傲铁亦哼了声,“理当多给。”
铁妙青已经是尴尬着连连摆手。
庾庆:“该怎么给我心里有数,要你们两个多嘴?你们天天用的修炼资源是谁的,算算值多少钱,亏待了你们吗?”
“不用不用了,当初的钱本就是你给我的。”
铁妙青又将银票推了回去,这钱她是真不好意思收,不说当初的钱是不是庾庆给的,当初庾庆写的那幅字,她是有听说的,根据如今的市场行情起码能卖个几百万,只不过上面的内容也确实让人不好意思出手。
站在其身后的孙瓶,忙笑着帮腔,“是啊是啊,都是一家人,钱放谁那都一样。”笑容可掬,意有所指,要不是怕小姐不好意思,看这大好形势,她是真的想捅破那层窗户纸的,继续让小姐当女主人,比拿这十万两可强多了。
“一码归一码,给你就拿着。”庾庆又把银票推了过去。
铁妙青反复拒绝不掉,也只好叹了声作罢。
庾庆继而又从更大面额的银票中清点了一堆,推到了两个女人跟前,“这是三千万,你们点点,把幽崖的账给清掉。”
“好。”铁妙青应下。
这个钱不能推辞,孙瓶伸手抓了点算,也确实要算清楚,少了一张都怕扯不清。
庾庆又问:“我们这铺子一年交多少钱给幽崖,之前是说一百万吧?”
铁妙青颔首:“是的。我们这铺子的大小,虽然只能算丙级,然而占了天窗的优势,所以也是按乙级交钱,一年要一百万。”
“唉!”南竹忽然叹了声,且四周看了看,铺子是挺大,环境是挺好的,就是太费钱了,不是做大买卖的,还真无福享受这块产业。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心里也清楚,老十五这家伙如今是坐在了金山银山上,数以百亿计的身家,富的冒油,这点钱那就是九牛一毛。没这底气,老十五哪敢要这么大的铺子。
庾庆:“一下交三年吗?”
铁妙青:“可以一年一年交,也可以一下交三年,多交一些年头也行,可以多退少补的,幽崖绝不会占这个便宜。离下一次淘汰审核只剩一年多了,今年的钱,上一家已经交过了,所以只需交明年的一百万就好。”
庾庆:“本届的审核,我们应该不会被淘汰吧?”
铁妙青笑了,“肯定不会的,这一天的成交额就足够了。”
于是庾庆又点了四百万出来,推了过去给她,“把明年的,还有下届三年的钱,顺便都给交上,免除这三年的后顾之忧再说。”
“好。”铁妙青笑着应下了。
庾庆又看向牧傲铁,“算一下,天窗那边的货场,租金我们要付多少?”
牧傲铁默了默,一条条算道:“一块场地,一天的租金是一千两。我们六百多箱货,算了我们六块场地,五天租金共计三万两。桃树一棵算一块场地,二百三十三棵,共计六天,是一百三十九万八千两。”
挥手指向院子里昨天就搬来了种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