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有些愣愣的看着陈舟的背影,还摸了下自己的脸低语道。
“我有这么吓人么”
......
陈舟从包厢里出来,又给其他包房里的客人送酒,时间也渐渐来到10点, 陈舟便去更衣室换衣服。
陈舟之所以这么早下班还是因为他是个学生在这里兼职,每天晚上5点到10点是他的工作时间,一个月底薪2500,卖酒提成是酒水价格的20%。
陈舟在酒吧一个月能挣5、6000块钱把,虽然没有五险一金,但是一个学生在首都兼职能挣这些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除此之外平时没课的时候去街上发发传单,替人上课,一个月能挣6、7000多块钱。
但这对于陈舟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
因为陈舟的母亲患有恶性肿瘤,每一次化疗就要上千元。
如果不是母亲坚持陈舟都想退学了。
至于那所谓的父亲陈舟宁愿当他已经死了。
陈舟一个人走在马路上,不知想些什么。
回到寝室谁也没有和陈舟说话,陈舟早已习惯了。
一个耳朵上挂满了耳钉的阴柔男子仿佛没有看见他一样,坐在陈舟的床上自顾自的玩手机。
“起来”陈舟冷冷地说道,他最讨厌别人坐在自己的床上了。
“真小气,不就是坐一下嘛”白池阴阳怪气的说道,还白了陈舟一眼。
“不经他人同意就坐在别人床上,是对别人的不尊重”陈舟还撇了一眼床上的垃圾袋,又开口说道:“记得把你的垃圾袋拿走”
白池瞪了一眼陈舟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陈舟将柜子里的干净的床单拿出来换上。
陈舟有很严重的洁癖,但这个白池总是挑战自己的底线,看着床单上蹭上的辣椒油陈舟的好心情都没了。
这边白池和他的gay蜜抱怨去了,阴阳怪气指桑骂槐的,陈舟懒得理他,拿起自己的床单便走进了卫生间搓洗。
等洗完床单陈舟又冲了遍澡,这才上床休息,累了一天让他直接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