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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昔年神情凝重,叹了口气继续问道:“到底是不是这样?”
“是,”严望乡也再没有隐瞒,只是老实地回答着:“我经常会感觉到自己晚上和不同的男人做爱,有时候是警察,有时候是设计师,每天晚上好像都是不同的男人。为此,我也去咨询过心理医生,可是……医生对此好像也束手无策。”
严昔年嘴角抽搐了一下,恐怕不是医生对弟弟的病情束手无策,而是另外那个淫荡的人格直接就勾引了医生吧。他思考了片刻,最终决定还是对弟弟说出真相:“望乡,我怀疑你的身体里还住着另一个人。”
“什么意思?”严望乡整颗心都被严昔年的这句话弄得揪了起来,“你说的是什么?人格分裂?我吗?还是说这是撒旦的诅咒?”
严昔年透过水面看了一眼弟弟稚嫩的下半身,又问道:“在你的印象中,你不但没有和其他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就连自己自慰的经历,也一次都没有吧。”
严望乡神色慌张地摇了摇头:“欲望是不必要的,我用心侍审言父,摒弃了一切色欲。”
严昔年对他的虔诚也有些头大,只得解释道:“就是因为你经年累月的禁欲,所以我猜想可能是在那次车祸之后,你分裂出了一个……嗯,淫荡的人格。”
“也就是说……那些根本不是梦境,是……是我另一个人格所做出的事情?!”
严昔年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望乡,你不必慌张,他其实也是你的一部分,你应该学会坦然接受他的存在。”
“不可能!这不可能!”素来冷静的严望乡此时有些精神崩溃的趋向,外面的刘审言欣赏着兄弟两人的裸体,却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感觉到两兄弟似乎神色有异。
“冷静下来!望乡,为什么不尝试着去接受呢?一直被他这样,你本人也会很困扰吧。”严昔年温柔地抚慰着自己的弟弟,“如果你也坦然接受了自己的欲望,他这个人格也就再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严望乡看着哥哥,有些疑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和审言做爱,一切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了?”
严昔年皱了皱眉,忍不住俯下身去含住弟弟的乳尖,在嘴里反复地啃咬吸吮起来:“只有刘审言吗?哥哥难道就不可以吗?”
严望乡被那陌生的快感吓了一跳,仍旧有些迟疑:“严昔年,我们是亲生兄弟!”
“我知道。”严昔年微微笑了起来,一手掰开了弟弟的双腿,“所以我不会进去的,只是让望乡了解自己的身体。”
透明的水面之下,严望乡那羞涩的菊穴无所遁形,散发出诱人的光泽,穴口轻轻张合着,随时等待着巨物的进入。严昔年盯着那处看了好一会,又有些遗憾地握住了弟弟前端稚嫩的男性阴茎,有些自责地说道:“都是哥哥不好,哥哥那个时候只顾着自己享乐,完全没有教望乡做这种事情。”
严望乡别扭地偏过了头去,他们还在高中的时候,严昔年就已经是学校闻名的私生活混乱。他那个时候真的很讨厌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哥哥,认为自己和他是双胞胎兄弟简直是耻辱。可后来他才知道,严昔年这样并非出自他的本意,而是他有一定程度上的性瘾。
长大后严望乡也对自己当年所作所为非常后悔,而经过治疗之后严昔年的病情也有了很大的改善,虽然身边还是情人众多,但严望乡也早就见怪不怪了。其实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和哥哥是双胞胎,为什么哥哥会天生患有性瘾,自己却对性爱一点感觉都没有呢?现在一切问题都得到了解答,他并非性冷感,只是因为经年累月的压抑而产生了更严重的后果。
想到这里,严望乡也不再抗拒,另一个人格的出现带给他的困扰显然比他接受性爱这件事情来得更为严重。他努力使自己适应严昔年的动作,挺翘的臀部随着哥哥上下撸动的双手而动作了起来。
刘审言虽然听不到兄弟两人的对话,但严昔年帮严望乡自慰这一幕他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他虽然心中很酸,但也明白互相帮助自慰在男性之间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对于青春期的男生来说,他们还经常会比较那物的粗长和自己的持久程度。但他还是有些恼怒,看来一定要劝说望乡远离他这个变态哥哥了,否则后患无穷。
严望乡弓起了身子,从未体验过的快意让他全身颤抖起来,雪白的身子泛起了娇媚的红艳。阳物被紧紧包裹在哥哥手中的感觉分外奇妙,龟头被指腹来回地摩擦着,一下子就让他觉得下腹酸软,很快就有了即将喷发而出的感觉。
“望乡好快啊……”严昔年一面感慨着,一面搂住弟弟的纤腰,将自己的鸡巴和弟弟的紧贴在一处相互抚慰着。
“啊……不是,是哥哥太……让我太舒服了……啊啊啊……”严望乡紧紧贴着严昔年的身体,平坦的胸前尽是薄汗,眼角眉梢都带上了一丝嫣红。浓厚的精液从他前端喷洒了出来,四处乱溅,在浴缸里形成了一小团的白沫。
“只是这样就很舒服了吗?哥哥以后还可以教你更舒服的。”严昔年实在是要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