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啊……陈曦,越哥……”
薛且越低吼一声,大手一把绕到前方捏住了应远暮的屁股,三具白花花的肉体紧密连在一起,猛烈地动作着,几乎要将这张床摇到散架。两根巨大的肉棒在不同的菊穴中急速进出着,仿佛要刺穿对方的身体。
一时间内,房间里充斥着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忘情的呻吟声,囊袋撞在屁股蛋上的啪啪声和体液四溅的水声,这些原始而简单的声音让人疯狂。陈曦渐渐地放开了自己,仿佛也接受被男人操屁眼的事实,他此刻完全体会到了应远暮的那种快乐。应该说,世界上或许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快乐了。
整整一夜,他们已经完全忘记了外面还在聚餐的直播间粉丝们,电话已经响了无数遍却也没有人在乎。直到第二天清晨,三个男人才逐渐从这场情欲的深渊中回过神来。只是仍旧保持着最亲密的姿势,陈曦的后穴已经被操到红肿,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精液,而应远暮体内还含着薛且越的鸡巴,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自从那次回来之后,陈曦足足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星期才缓过神来,并不是因为身体的缘故,而是……他自出生起形成的刻板观念让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被一个男人强奸的事实,无论这个男人是谁,甚至是应远暮,也不可以。
他没有搬出去对应远暮来说就已经是很高兴的事情了,应远暮这个星期以来也尝试过各种不同的方法想和陈曦搭话,可是后者就像不认识他或者从没见过这个人一般,冷漠地从他面前走过,然后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如果不是他每天还会叫外卖的话,应远暮差点都要给他叫医生上门服务了。
即使陈曦已经接连一周没有再开过直播,可应远暮还是恢复了他的人设,日日在直播间嘘寒问暖,打打游戏画个画唱个歌,和粉丝们温馨互动什么的。
这天正是周五,晚上他如约地开了直播,或许是他今天的运气不太好,一连输了几局。作为一个辅助,应远暮的心情自然也不太好,他强压着怒火和直播间的粉丝们聊着天,却突然跳出了一个全屏公告。
那是来自薛且越的礼物,整个直播平台都会出现条幅宣传的那种。他口中说着谢谢越哥之类的话,实际上则是趁角色死亡的时候看了一眼手机。
通常来说,薛且越突然这么大手笔送他礼物,肯定是有其他原因的。
果然,微信置顶里一条醒目的消息正是来自薛且越的。
“陈曦现在还好吧?上次只操了一次就走了,我寻思着还没够本。这样吧,明天晚上有一个私人直播,你和陈曦一起过来我的直播间。”
应远暮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没错,其实薛且越也是一个主播,只不过他的直播内容和他们的有所不同,他的直播是面向十分小众的VIP客户的,也就是通常意义上所说的性爱直播。但薛且越的直播间又格外不同些,因为他是以调教M出名的红牌S之一,在圈子里不知愿意被多少M乞求调教的主人。
可对薛且越来说,这只不过一份工作而已,但是偶尔把工作和生活结合在一起也挺有趣的,比如说他看中的陈曦,就是一个很好的调教直播素材。
“啊,这局又输了,大家不要骂我的队友啦,嗯,我给大家唱首歌吧。”应远暮微微笑着正在和粉丝互动。
“远暮哥哥超级温柔啊~”
“就是,要是我遇到这样的队友早就口吐芬芳,气到爆炸。”
“给远暮哥哥表白,不过好久没有看到晨曦啦,他怎么啦?”
应远暮正想开口,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是陈曦?!他终于肯和自己说话了?应远暮来不及管直播,连忙跑去开门,果不其然,一脸冷漠的陈曦正站在门外冷冷地看着他。
“陈曦,那个……怎么了?”
“你在直播?”陈曦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正好,我是想来跟你说我准备解约的事情的。”
应远暮面色有些难看,他咬了咬唇,犹豫地问道:“你……真的决定好了?解约的话需要付一笔大额的违约金,陈曦你真的没问题吗?”
“就算我负债累累,我也不想沦落为一个婊子。”陈曦颇为鄙夷地看了眼应远暮的电脑屏幕,“解约申请我已经提交上去了,就是……来告诉你一声,麻烦你转告那些直播间的小伙伴,我不会再回来了。”
应远暮隐约听出来了他语气中对直播间其他粉丝的留恋之情,毕竟无论薛且越对他做了什么,那些认真看直播的人还是占多数的。她们会经常给陈曦留言,尽自己的绵薄之力为他打榜,在QQ群里关心他,这些都不是假的,而是一种真挚而纯粹的感情。他心中一动,顺势答道:“我明白了,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估计上面的人很快会来联系你去公司一趟,他们估计会刁难你,我陪你一起去。”
“多谢。”陈曦显然也有些惊讶他竟然这么快就答应了下来,也没有再拒绝对方的好意。
他短暂离开的时间很快引起了直播间粉丝们的注意,有些耳尖的甚至听到了他和陈曦的对话,飞快地刷起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