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成绩普遍不好呢!?
我看着他因为浴室里面的热气泛起淡红的俊秀侧脸,内心一阵瑟瑟发抖。
有点想问问他当年是不是生物不好才来学文的。
我换了件衣服,披着毛巾出来的时候,柳边已经把之前做的菜收拾好,逐一摆在了餐桌上,碗筷放得整整齐齐,连给我的益〇多都准备好了。
他穿着一身红格子的睡衣,头发软软地耷拉在耳旁,一边坐在沙发上调电视频道,一边不忘抬头问我:“你是要看财经还是纪录?”
“纪录吧,财经最近好像没在放纪录片了。”我拉开椅子坐下,拿起一个蟹黄包,随口感慨道:“说起来也挺伤心的,我还想边看舌尖边吃饭呢。”
“哦,”柳边随便调了一个美食纪录片,点了回放,然后走到我的椅子后面,从我手里掰了一半包子,“这么好吃?分我一点呗。”
他的动作有点大,我手里的那一半蟹黄包顺边流了点儿油水下来,沾在手上黏糊糊的。我瞪他一眼,把那一半包子塞进嘴里,还不忘回头骂他一句:“馋的狗一样,也不知道下手轻点。”
他没说话,捞起我的手,细细舔干净指尖的一点油滴。他的动作很轻,很纯洁,但我那颗沉寂很久的少男心,突然就动了一下。
真的只有一下。
“公子你脸红什么?”他戳戳我的脸,一脸天真地问我:“是不是看中了奴家的美貌,想要把奴家抢回家里去呀?”
“是啊,”我一口咬住他那根修长白皙的手指,用犬齿细细磨了几下,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小姑娘你真是漂亮,还这么贤惠持家,公子我真想把你抱回去,找个金屋子好好藏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他笑了,眼波流转,像是画里的人物那般好看:“清平,我是真的喜欢你,想……”
他没说完,那边的手机QQ就响了——还是特别关注的声音。
他垂头丧气地去看消息。
我很开心,因为我真的不想听到他跟我说“想插在你里面一辈子”这种不切实际的黄暴言语。
……好吧。
我低下头把手里的包子啃干净。
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期待的。
过了不久,柳边回来了,拿着手机,神色有点儿凝重:“清平,我跟你说件事。”
“你说。”我咽下嘴里的荷兰豆。
他把手机拿出来,翻记录给我看,然后点进一个号,“这是不是你妹的QQ?”
那一瞬间,我的心情是激动的,其感受不亚于被困在火星三年后回到地球的时候。
好他娘感人。
柳边加上了小禾的QQ。
他们进行了一番短暂的谈话,最后达成了某种奇怪的交易。
简而言之就是柳边把手机给了我让我自己跟她说并证明一下身份的真实性。
于是我思考了一下,抖出了陈小禾最不希望别人知道的一件事。
对面那个顶着黄暴头像的生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发来一条很短的消息:“哥你在哪,我现在过来找你。”
我看向边上的柳边,他立刻报出了一个地址。
我发过去,然后那边没了声音。
“……已经快九点了。”柳边看了看钟,略微有点担心,“她一个小姑娘,这么晚单独出来没问题吗?”
我把手机一放,“现在也没办法阻止了,等她过来我再好好教训一下这没点安全意识的家伙。”
说起来我家住的还不算远,没过多久门铃就响了。柳边去开门,我站在玄关看他。
门外是个穿着淡粉裙子的女孩子,她在见到我的脸时当场就哭了,扑到我怀里喊:“哥!”
“小禾。”我拍拍她,把她放下来:“不哭不哭,来,我跟你解释一下。”
她含着泪点点头,然后才转过身乖巧地向柳边打了个招呼。
“你先进来吧,到客厅坐坐。”柳边笑着同她说话,那副样子仿佛一个温柔可亲的邻家大哥哥,然后在对方低下头脱鞋的时候悄悄转头亲了我一口。
呵,变态。
我摸摸嘴,在内心深处翻了个白眼。
于是我们来到客厅坐下,我把从变成鸟开始到现在我们相逢的故事变成少儿可阅读的版本重新讲了一遍。
“那这位是……”她看向一旁的柳边,眼中有些许疑惑。
“啊,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朋友,晏柳边,隔壁师大中文系的,”我拍拍他的肩膀,“这间房子的主人。”
“小禾。”他笑着向她打招呼。
然而陈小禾同志的火眼金睛可不是浪得虚名,她的目光在我俩之间快速旋转一圈,半开玩笑地揣挪道:“哥,我怎么觉得你和你基友有点不可告人的关系啊?”
“陈小禾你说什么胡话……”我刚想开口像往常一样谴责一下我妹的不道德行为,就听见边上的柳边开口了:“嗯,是啊。”
他把我扯过去,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