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我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你们慢慢秀,不用管我。”
我赶紧把柳边打出来。
“咳咳,总之,明天你可以在七点左右来。”我说,“那~个时候我应该已经变回人了,可以给你开门。”
“我尽量早点回来帮忙吧。”柳边也说。
陈小禾说,“嗯。”
然后柳边带着陈小禾出门了,我一个人坐回了房间里,边喝啤酒边吃瓜子。
看起了世界杯直播。
最后柳边回来了,他拿着一个小包,用黑塑料袋包了三层,在我惊恐的目光下从里面拆出了三个小夹子。
连着电极的那种。
我的内心过于崩溃,以至于不想反抗了。
所以他很顺利地扒了我的衣服,一边对我上下其手一边把我抱到卧室的床上,然后开始摆弄他刚刚带回来的东西——电击夹子。
我漠然地看着他蹂躏我胸前因为被玩弄过头显得红肿的乳粒,然后一个一个地夹上黑色的夹子。
我的脸颊微红,性器微微抬起,两腿间那个多出来的地方有点儿痒,后穴似乎也冒水了。
这没什么,已经很习惯了。
然后他分开我的双腿,露出柔软湿润的女性器官,略微粗糙的手指拨弄着穴口的嫩肉和凸起的阴蒂,将那儿玩得水光泛滥,黏腻不堪。最后捏着阴蒂拉扯,夹上了最后的那个夹子。
我有点儿忍不住了,从喉咙间挤出柔软的呻吟,阴道一阵空虚感,恨不得随便抓什么塞进去。
这也没什么,又不是没有过。
然后在他拿出那个控制器时,我终于……怂了。
“晏柳边!!!你是魔鬼吗!?”我出手准备夺取控制器的持有权,毕竟这种事情我俩还没干过啊!
他轻而易举地把我按回床上,笑着解开裤链,然后掏出那个令现在的我垂涎万分的大宝贝。
“清平你想不想吃这个?”他把阴茎凑近我的脸,我的嘴唇甚至能感觉到龟头难以描述的质感——好想吃啊。
我悄悄咽了口口水……呸,陈清平你这个荡妇!
我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把想法付诸行动,张开嘴含住了那个头。
柳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我嘴里的那个东西抽了两下,拔出去了……
???
他笑得很开心,很温和,简直称得上温文尔雅:“清平想吃的话,首先要让我开电流哦。”
你是男人吗这种时候都可以拔出去天哪!
我无奈之下,和他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条约——他打开了第一档开关。
几乎是在设备开始运作的那一瞬间,我就弹了起来,然后开始剧烈的挣扎:“晏柳边!这个真的不好玩!”
柳边把我按住,低头在我眼皮上亲了一下:“清平,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但你让我的心灵受到了万吨的重击!!!
我喘着气,觉得奶头和下面的阴蒂酥酥麻麻地,阴道里像是发了大水,穴里面流下的淫液一路黏糊到床榻上。
他见我安静下来,又拿那根东西来回撩拨我,在脸颊边上磨蹭,时不时塞进我嘴里蹂躏口腔软肉,搅一圈然后又拔出来,拍拍我的侧脸。
或许是之前他清洗过自己,那根东西挺干净,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味道,还带着一点儿他身上的皂角香气。我鬼差神使地伸出舌尖,在龟头前段的小沟那儿舔了一下。
有点腥,是前列腺液的味道。
他呼吸一窒,那玩意儿在我嘴里进了几分。然后我听见啪啦一声轻响,再回神来,柳边已经把遥控器拨到了第二档。
“啊……柳边!”我从喉咙间挤出几声破碎的呜咽,泪水染湿了半边脸颊,“好涨,疼……拿下来啊……”
“还有最后一档,再坚持一会儿吧。”他伸出一只手盖住了我的眼睛,他的声音很温柔,软得几乎能掐出水来——当然前提是忽略这个家伙手里的控制器。
说着,他把电极调到了最高档。
咔嚓声响起的瞬间,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从下体和胸口拥向大脑,几乎要将我整个人淹没。
……等等,好像,有点不对。
“十,九,八……”他拿着控制器,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目光像是最锋利的刀刃剜在我身上。
我颤颤巍巍地夹紧了大腿,觉得有些什么冲动自上而下涌到那个隐秘的地方。
不行,柳边你别看……别看啊。
“啊啊啊啊——”
我闭上眼,觉得有什么液体从那个女性器官里面漏出,一开始只是几滴,然后逐渐变多……
老子我,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小了我整整七岁的小朋友给玩失禁了。
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