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一回家我就倒在了……
咳,由于有前车之鉴,所以我没倒在沙发背上,我直接跳到了沙发上。
然后砰的一下变回了人。
柳边洗完澡后就坐在沙发上(装作)看电视,但是据我所感,他的视线追随着我吃完饭、洗好澡、写完工作报告,最后终于在我合上电脑的时候变得危险了起来。我被他盯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毕竟这种类似捕食者的危险视线实在是太恐怖了。
“小老弟啊,到底怎么了?”我把电脑放到边上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都看我几小时了,想干啥直说,别磨磨唧唧跟小姑娘一样。”
他闻言坐了过来,紧紧贴在我身边,我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这小子竟然只穿了件浴衣,下半身完全是真空的。此时他在我肩头靠着,眼波流转、媚态横生,连那唯一的遮蔽物都在动作中慢慢滑下,眼看着就要露出大片白得晃眼的肌肤和胸口一点红晕……我往边上看了一眼,几乎把眼珠子瞪进他大开的衣领里。
妈的,这男人怎么这么好看。
我捏捏他柔嫩光洁的脸,露出一个十分洪〇贤的笑容,“你好骚啊。”
他被我这句突如其来的话逗破了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人也不骚了,直接往我膝盖上一躺,把腰带扯得更开,“我警告你,品如没衣服了啊。”
我瞥他一眼,“但我们都知道,晏柳边先生的衣服很多。”
他笑得更开心了,伸手把我的下巴捏住,强迫式地按下来,亲了一口。
我直接把他推开——再这个姿势下去,老子的脊柱都要断了。
“不来吗?”他隔着裤子捏捏我那根东西,含着秋水波光的眼睛又向我扫来,还暗示性地眨了眨,这神情摆明了就是欠操……呸,欠榨。
但榨汁机今天不想工作。
我把手一松,侧过身后迟疑着说:“柳边同学,你看啊,我们这都连日宣淫多久了,夜夜笙歌也不带这样的吧,迟早有一天精尽人亡啊你。”
然而身后那块牛皮糖并没有因为让大多数男性同胞胆寒的一句“精尽人亡”而退缩,他黏糊得更紧了,甚至还有点儿穿透衣服贴到肌肤上的趋势……对不起我要撤回那句话,因为现在他真的,把我衣服扯了。
“等等等等!”在被美人魔拖入淫欲魔窟之前,我用尽全身力气,绷紧肌肉,发出了最后一句抗议:“少年就算你不精尽,爷爷我也会肾虚啊!!!”
不是我自吹,老子这一句可谓是喊得中气十足,颇有些余音绕梁三日不散的意味,柳边那崽子估计是被我震住了,还真的松开了手。就在我内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地猜测他的真实想法时,便听见后面青年含笑的声音,“好啊,我心疼你,放开了。”
我的耳朵顿时红了大半。
不像外面那些用气音撩人还搞得良莠不齐的妖艳贱货,他的音色酥软绵长,尾音微微往上一勾,有点俏皮,却能轻易把心揪住。我的心口一跳,感觉有一句话呼之欲出。
……妈的,这崽子真的越活越骚了。
我开始怀念当年初遇时那位连被咬都会脸红的纯情中学生。
啊,当然,我不是说现在这个小骚货不好,我只是……
我盯着他拿进来的一根尿道棒,感觉不仅是菊花凉,连胯下那根被揉得很神气的肉棒都抖了一下,大有就此阳痿的趋势。
“清平,你躲什么?”柳边摇晃着手里那根明晃晃的小细棒,那张俊脸上的笑容愈发温柔,“没事的,我动作会很轻,一点也不痛的。”
我试图往后缩,像还是一只小鹦鹉时一样躲进沙发缝里,但是那个地方明显挤不进一个一米八的成年男子,这些动作反而为柳边提供了有利地形,他仗着人高腿长,一个膝盖就把我卡在了沙发角落。
“嗯,没事的,乖。”他摸着我的头,修长白皙的手指深深插进发间,另一只手却不停止动作,依旧在我的胯下揉搓,隔着布料把那根东西玩弄于掌心之间。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炮友,我很快就撑不住了,喘着粗气环住了他的腰,然后一把将浴袍扯下来,双腿也张得更开,“操我,柳边,插进来。”
调情了这么久,那两个肉穴外早就糊满了粘稠的淫水,在灯光的照射下亮晶晶地,场景更是说不出的淫靡。
我看见身前青年细长的睫毛颤了颤,他的眸色微黯,往那块发了水灾的地方伸出手,在阴户上大力揉了两把,我弓起背,感觉那个洞里又喷出一些水,把布艺沙发都浸湿了一块。
体内欲望已经是饥渴难耐,我环顾四周,并未见到哪里放着那根危险物品,于是放心大胆地去摸他硬挺的肉棒,用粉嫩的龟头在后穴口磨蹭,时不时吸一下然后松开。
上面那个洞也痒得不行,于是我握着那根东西往上滑,在蹭过会阴的时候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又重新稳住手,送到阴穴口,在湿滑水润的嫩肉间作了个类似于插入的动作,但仍旧没有真的插进去。
柳边似乎对我接二连三的鸽子有些不满,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