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魏知珩心情却没半分愉悦,消下去的那丝烦躁再度作祟。
&esp;&esp;不知道在心烦什么,看见她这副害怕又不得不屈服的样子,魏知珩今天倍感烦躁。他不高兴,也不想让别人高兴。于是双手将她摁在沙发上,从上往下,高高在上地俯视她:“我对你还算不错,是不是?”
&esp;&esp;“不仅帮你杀了那些碍事的人,还把金银财宝都端到了面前,要什么都给,你说,他们谁有我对你好?”
&esp;&esp;他晃着文鸢的肩膀逼问,要她回答,越不说,声音越拔高:“养只狗都知道朝我摇尾巴,养你这么久,没一件让我顺心的事。”
&esp;&esp;“文鸢,你得懂得知恩图报啊。”
&esp;&esp;魏知珩似笑非笑着说要她知恩图报,怎么能把恩人视作仇人?怎么敢这么轻视他。
&esp;&esp;“你…你疯了!”文鸢奋力把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开,没一点用,他太重,力气大,根本推不开。
&esp;&esp;魏知珩扯唇笑笑,眼底全是意犹未尽的疯狂,伸手掐住她的手。以往的冷静绅士全然不见,妖孽的脸上只剩杀意。
&esp;&esp;他是真的想杀了她,可她还不能死。文鸢睁大着眼,第一次在他面前伏低姿态,一次次恳求着他放过自己。
&esp;&esp;“对不起…我做错了,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也不该跟你闹脾气。”文鸢一边说,边揣摩他的脸色,将顺从伪装得淋漓尽致,装到最后,身体已经克制不住地颤抖,比任何驯养的宠物还要乖。
&esp;&esp;她一遍遍重复着自己不该这样,“我以后会懂事的,你相信我,我真的会懂事的!”
&esp;&esp;“真的还是假的?”魏知珩有些想笑,被她的话可爱到。
&esp;&esp;“真的,我真的会懂事的!”文鸢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自己,攥住他的手腕,轻轻地摩挲着自己脸颊,仿佛在说,看!我没有骗你!
&esp;&esp;魏知珩觉得自己还是心软,这世界上找不出第二个比他还好说话的人了。他的怒火霎时被文鸢蜷缩着身体的动作浇灭,索性也就没再吓唬她。
&esp;&esp;他放手了,文鸢着实吓得不轻,整张小脸惨白,在他松手下去之际也不敢立马起身,而是将自己缩在角落中,抱紧双腿,脸埋在膝盖上。这是受伤害的小动物特有的保护机制,将自己藏起来就不会被天敌找到。
&esp;&esp;害怕不是假的,魏知珩是个疯子,他阴晴不定,手段变态,没有人玩得过他。文鸢狠狠地用膝盖上的布料擦去溢出的眼泪,连同那些恨意也一同抹去了。
&esp;&esp;她多么想与他同归于尽,可是现在不行,她杀不掉他,还会把金瑞也搭进去。
&esp;&esp;还没抬头,肩膀和腿被焯烫的体温环抱。熟悉的味道灌入鼻腔,与这具身体的主人一般,肆无忌惮地入侵她所有感官。
&esp;&esp;大手宽慰着文鸢的后背,魏知珩又恢复如常,仿佛刚才发疯的人不是他。
&esp;&esp;“别怕,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esp;&esp;“只要你听话,什么都不会发生,明白么?”
&esp;&esp;温柔好听的声音绕在耳畔,魏知珩替她整理乱掉的裙摆,时而撩撩发尾,将她整个人视为所有物抱在怀中。而怀中蜷缩的一团蹭了蹭似乎在点头。这么一小团,像是寻求保护的宠物,顺从得实在让人挑不出毛病。
&esp;&esp;男人有些心痒,气氛陡然暧昧,却没做下一步。毕竟凭她现在这副受惊的样子,闹出点什么事不值当。
&esp;&esp;魏知珩将下巴搁在她脑袋上蹭了蹭,十分满足她的依赖,耐心更是直线上升。这个时候,他又有耐心听她说话了,问:“刚才你想问什么?”
&esp;&esp;在他精心抚慰下,文鸢仿佛真的大起胆子来:“estara死了吗?”
&esp;&esp;“谁?”
&esp;&esp;“就是餐桌上的那个女明星。”文鸢眼也不眨地望着他,目光触及他时又有些怯怯,很是害怕,“我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死?为什么…如果没死的话,她现在在哪?”她垂着脑袋,想起令她曾噩梦连连的一幕,当初在帕蓬拳场的事仍有余悸。
&esp;&esp;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做错事有做错事的规矩,人要找死,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魏知珩忍不住笑了,觉得女人优柔寡断的性子有些麻烦,看这样子是又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但他又不乐意告诉她真相,以免再次吓到她。
&esp;&esp;正了正色,魏知珩装起了好人:“那女人没死,怎么了,你想救她?”
&esp;&esp;文鸢犹豫着。她并非真的想救estara,救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