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柳仁天便什么也没说,主动离府而去,王虹悬本还预备着他在外头颠沛流离,给他准备了许多银钱,结果人还未醒来,柳仁天便已走了。王虹悬心中不忍,未免痛哭了几场。可说来也是离奇,柳仁天才离开几日,他母亲的病便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众人皆称奇,都对袁忠彻之言深信不疑。
话分两头,柳仁天离了府邸无处可去,便打算离开这伤心之地,去得远远的才好。
于是一路跋山涉水,也不知道了何处,这日天色渐晚,不得不在沿途村落中歇息一晚。
那小二见了柳仁天的模样先是一愣,尔后又问道:“客官来此可是等人否?”
柳仁天满脸莫名:“我独自来此,何有等人一说?”
小二点点头,这就拣了一间宽洁房子,柳仁天安顿收拾了一番,又吃了些东西,洗了脚,准备就此歇息。他才刚躺下不久,便从隔壁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他并非初识人事,一听便晓得是有人在隔壁行那闺房之事。
这本就是农家旅舍,隔音条件极差,有此事多半是私情所迫,柳仁天皱了皱眉,只得拿被褥蒙了头强行逼自己睡过去便好。他却不晓得,原是这附近方圆十里便只有此处一家旅舍,不但是偷情男女会来此私会,更有些招妓的会带妓子来此行事。先前那小二这般发问,便是将柳仁天当做城镇里来的妓子了。
他努力使自己定下心来,可隔壁那嗯嗯啊啊之声依旧不间断地传入他的耳中,惹得柳仁天烦闷不堪,过了片刻,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一般,主动伸手到下方捏了捏自己柔软的臀尖。
自打那日受王虹悬侮辱之后,柳仁天心情便一落千丈,便是离开数日依旧无法释怀。他恨王虹悬,更恨自己为何忘不掉他,更可恨的是,他已经把自己的身子调教成了这样淫荡的模样,却又转头将他抛弃。
甚至在潜意识里,此刻他也学着王虹悬对自己的手段,对着那粉嫩娇柔的臀瓣肆意抓捏揉弄。柳仁天不自觉地弓起了身子,现在回想起来,那让他变成那样的春药根本就是王虹悬让人给他下的吧,为了将自己赶出去他何必费这么大的劲,只要一句话,自己就甘愿离开不是么?
柳仁天从前家境并不算很好,不仅如此,他还是家中的长子,下头更有几个弟弟妹妹要抚养。当时将子嗣贱卖给他人以换取银钱之事可谓是普遍至极,为了让弟弟妹妹不被父母贱卖,柳仁天未满十六便出去做工,几经辗转,这才来到了王虹悬府中。
尔后被王虹悬看上,多少予他些财物,也算是柳仁天对得起自己家人了。
在此之前,他从未知晓情爱的滋味,如同一块沉寂了多年的寒冰,而王虹悬这个突如其来的男子,闯入了他的生活,用那根肉棒和地位融化了柳仁天心中的寒意。
虽然他并非女子,但对于王虹悬这个第一次破了他处子之身的男子总是会有些其他情愫在的。柳仁天胡思乱想着,又听到隔壁的污言秽语,女子仿佛在兴奋地挺起奶子让男子抚摸,他便也情不自禁地将手放在了自己平坦的胸脯之上。
王虹悬常常对他说,天儿你若是女子,我定然早早就将你娶进家门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还不住地捏着他的奶头,像是在遗憾他为何没有女子那般饱满的胸脯。柳仁天有些懊恼地捏住了自己胸膛上的软肉将它们向内推挤,那些东西聚集在一处隐隐也形成了一个小乳包。
他有些自嘲似的笑了笑,又松开了手,一路沿着自己的小腹摸到了自己的下身。
王虹悬似乎也不太喜欢他那根象征着男人的器物,他更喜欢用手在自己修长而笔直的大腿上缓缓摩挲,然后那双手会逐渐换成另一种东西,一根硬邦邦的阳具。王虹悬对他的腿根极为钟情,有时候操得狠了,他的穴眼都红肿着,王虹悬心疼他便不会再插入,但会极为兴奋地在他腿根上摩挲很久,起码得是小半个时辰起步吧。
柳仁天想着想着,又觉得有些冷,不自觉将身子蜷缩得更紧了。他的手撩开了自己的寝衣,从下摆伸入,企图用冰冷的手掌来冷却逐渐燎原的欲火。
当他的手触碰到自己腰肢的时候,指尖的冰凉让柳仁天不经意地颤抖了一下,极为敏感。
“啊……别……好哥哥别碰那里……唔……奶子也好痒,想要好哥哥摸摸……”
隔壁不知是妓子抑或是饥渴已久,那软得能化出水的声音让柳仁天也为之一颤。他颤颤巍巍地收了手,又情不自禁地将自己幻想成了隔壁那个淫荡的女子,而此刻王虹悬正在他身边,尽情地抚慰着他。
他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奶头,想象着自己也有这一对和女人一样偌大的奶子,只要轻轻撩开衣袍,这对奶子便会砰然跳出来,紧贴在王虹悬的脸上。
“你们楼里的婊子……奶子都长得这么大吗?还什么都不穿,我看到你这个婊子的第一眼,就想把你狠狠压在身下操。”也不知为什么,兴许是隔了一道墙,又兴许只是心理作用,柳仁天觉得隔壁那男子的声音像极了王虹悬。他努力将自己胸口的软肉捏成了稍稍鼓起的形状,假装那是一对高耸的弹力十足的奶子,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