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后步,自非家下所能留。只可惜袁尚宝妄言误我,致得罪于足下,以此无颜。”
郑仁天何曾见过王虹悬此等谦卑态度,如今瞧来,却是说不出的荒唐可笑:“事虽如此,只是袁尚宝相术可笑,可见向来浪得虚名耳。”
郑高楼点头称是:“正是如此,不过此人也并非全无可取之处,他若是不将天弟从部郎大人府中遣走,我岂不是一辈子都遇不到天弟了?”他这话说得颇有几分轻薄,瞧着郑仁天的眼神更是露骨,王虹悬哪里瞧不出来,心中又痛又恨。原是郑仁天走后,他身边倒也少不了几个佳人相陪,可不是在床笫之事上少了几分风情,便是在寻常做事时笨手笨脚,想要再寻得如郑仁天这般得力之人,却是再也难得了。
郑高楼见他面色难看,心中更是得意,自以为是帮天弟出了好一口恶气,又笑言道:“部郎大人难得来一趟,又逢新年佳节,我已吩咐人备好了宴席,只等大人入席了。”
王虹悬光是看着郑仁天的面容心里便阵痛不已,哪里还愿停留在此,连忙告辞想走,无奈郑高楼径直搬出了郑尚书的名头,这下逼得王虹悬不得不入席了。席间觥筹交错,杯盏相迎,王虹悬被灌了几杯已是有些晕乎乎的了,郑高楼见状,忙让人将他扶到了一旁屋内醒酒安眠。
王虹悬迷迷糊糊中被下人搀扶到了侧屋,接下来浮浮沉沉之感不停,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等到他睁眼之时,只见窗外星辰漫天,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他口中干渴难耐,头晕目眩地撑起身子来想倒茶来喝,未想从隔壁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引得他手一抖,那茶盏啪嗒一声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绝不可能听错,这个断断续续的淫叫声,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天儿所发出的。
王虹悬的酒意瞬时散去了大半,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缓缓走到隔壁屋子的窗前,抬眼望内看去。只见内里红烛明灭,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子正拥抱在一处,郑高楼将郑仁天整个人抱了起来抬到腰上开始进出着。
郑仁天的屁股高高耸起,白嫩的臀尖上沾满了淫荡的水渍。只看了一小会,王虹悬的下身就瞬时挺立,撑起了一个偌大的帐篷来。郑仁天叫得声音并不大,王虹悬想这可能是害怕将自己吵醒的缘故,他很清楚这种姿势鸡巴能够进入到最深处,也是郑仁天最喜欢的姿势。
屋内的郑高楼早已听到了隔壁屋传来的那声茶盏摔碎的声音,他故意挑在此处与郑仁天交媾,明里暗里也都是为了警告王虹悬不要再打郑仁天的主意。另外一方面,郑高楼也觉得王虹悬这人简直是傻到底了,竟然为了一个相士的胡言乱语,竟然放走了这样一个淫物,更别提郑仁天在寻常人看来也是老实可靠,实属不可多得的人才。
“天弟,你说部郎大人会不会已经正在瞧咱们两人?”郑高楼满怀恶意地问道。
“啊……不会……不会的……你……都是你……为什么……非要在这里……唔……”他话音未落,郑高楼就迫不及待地将郑仁天转了个方向,让他那白嫩的大屁股对准王虹悬所在的窗户,又将他的双腿大开,让那粗黑的大鸡巴插穴的模样完全暴露在王虹悬的视线之下。
“我刚刚都听到部郎大人房间的声音了,他说不定已经醒来了,此刻正在窗台下听你浪叫呢。”郑高楼故意示意郑仁天看向窗户的方向,王虹悬不敢再看,只能蹲下身去以免被发现端倪。
郑高楼的言语让郑仁天切实地感受到王虹悬仿佛真在视奸他们二人的交媾,脸不禁红了,同时小穴却咬得更紧,好似期望着郑高楼进入得更深更猛。后者满意地大笑起来,故意高声说道:“天弟这么想让部郎大人看到你现在的淫态么?浪穴都快要把兄长的鸡巴夹断了。”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刺激,郑仁天的声音终于冲破了禁锢一般地变得更大声了,郑高楼早已瞧见了窗户外的那抹人影,更是乐不可支地用一根大鸡巴插得风生水起。
夜明星稀,在这安静的晚上,除去风吹动树叶的声音,王虹悬便只能听得到郑高楼的鸡巴撞在郑仁天屁股上发出的啪啪声,郑仁天的淫叫断断续续的,不必看也听得出他此刻的享受。王虹悬起先还觉得难受,听得久了,却是渐渐麻木了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继续窥视着内里的春情。郑高楼很大力地插着郑仁天,王虹悬只能看到郑仁天那艳红的乳头被郑高楼干得前后摇晃,看到郑高楼那根又粗又黑的大屌不停进出郑仁天的屁股,平坦的胸脯上满是红痕,甚至都被捏得变形了。
郑仁天半眯着双眼,脸上露出非常陶醉的表情,十分享受大鸡巴的抽插。看着这样的景象,王虹悬只觉得此刻自己裤裆里的那物硬得发疼。
“啊……兄长,要……要到了……唔……天儿不行了……”郑高楼闻言,更是将郑仁天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将他的上半身拉得笔直,更加快速地插着那浪穴。从他僵直的大腿来看,郑高楼显然也已经到了紧要关头。
“啊啊啊……兄长……再快一点……啊啊……插坏天儿……快……”过了好一会儿,那阵疯狂的撞击声终于停止了下来,郑高楼低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