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突然伸手揽了他的腰,对着张复的红唇就此吻了下去。
“唔……大人,你要做什么!”张复吓得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将刘元普推开。
后者舔了舔唇,后退几步,却又如猛兽般上前来将张复抱了起来,舌头霸道地探入他的口中缠住香舌上下搅动,同时带着些汗意的潮湿双手紧紧握住张复的双乳,用力揉弄了起来。
张复吃痛,直到自己被压在熟悉的床榻间后才反应过来,急忙用手推开刘元普:“大人!不可,春郎……春郎他……”
“他会同意的。”刘元普定定地看着他,“春郎会同意咱们的事情的,况且那天,你和照水在屋外的一切,我都听得明白。”他一边说着,一边双手用力,扑哧一声拉开了张复的衣襟,张口将一边乳头含入口中。
一股酥麻的颤栗感瞬间包裹了张复的身体,许久不曾接触男子气息,此时这股刺激几乎令他无法抗拒。他口中呻吟一声,浑身无力地任由刘元普抚慰着他的身体,那娇嫩的乳头被对方的舌头舔得又酥又麻,如同身处云端。
“复儿,你真好看。”
这个熟悉的称呼让张复猛然惊醒过来,他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亡夫李逊温柔的面容来。他连忙推开了刘元普,冷冰冰地说道:“大人,虽然我可以不为亡夫守节,但你已经是春郎的丈夫,与我是再无可能的了。”
刘元普眯着眼睛,再度张开双臂将张复搂在怀中:“如果我非要呢。”
张复又羞又气,没想到这刘元普竟是如此无耻,他过了一会才怒道:“既然大人要强迫,那我自然无话可说。”
刘元普笑道:“父子共侍一夫的事情虽是世间罕见,但也未曾不可,何况我也是心疼你的身子。大夫说过了,你此次的病并非偶然所得,一是因为心中有事郁结于心,二则是因为太久未收到男子精气滋润,以至身体病弱至此。实话说来,我亦难责其咎。”
张复沉默了片刻,像是已经下定了决心:“既然大人已经决意如此,那我却也不得不服从了。”他松了手,任由刘元普解开衣裳,露出那苍白的身子,在烛火下微微颤抖着。他的声音渐渐冷下去,带着些许决绝:“大人要如何做我没有权利干涉,但是如果可以,请不要让春郎知道这件事情。”
刘元普愣了片刻,轻轻点头算是答应了。他轻轻揉捏着张复那对奶子,心中感慨莫名,张复这对乳房生得高耸圆润,与春郎小巧可爱的奶子截然不同,甚至比王照水的还要更丰硕些。哪怕是自己手掌宽大,仍然无法一手掌握,再加上它滑腻柔软,实在是让人想不蹂躏都不行,只要稍加用力,那对奶子便在手中变化出各种形状来。
他捏了好一会,又饥渴地低下头去,将乳头含在嘴中轻轻吮吸起来:“复儿这里的味道好甜,不愧是生养过的身子,仿佛还有奶水味。”
张复面色一红,别扭地说道:“你胡说什么……怎有可能,未曾怀孕哪里会有什么奶水味。”
刘元普用生出了些许胡渣的下巴磨蹭着张复的奶子,笑言道:“无妨,等到复儿怀上了我的孩子就真的有奶水了,就是不知道春郎该叫他什么,辈分可是个大问题。”
张复心中一跳,旋即又想起府中传闻,心想刘元普多半是身体问题,所以才会这么久也未有子嗣,便也放下心来,不再担心。
抚弄良久,刘元普的手才从张复的奶子转到了他的下身,因着还是在病中,他那条亵裤今夜还未来得及换,上头仿佛还带着某种新鲜的水液。刘元普见状,不禁俯下身隔着亵裤在张复的女穴口处轻轻舔弄起来,一阵酥麻感让张复轻轻呻吟。不一会,那亵裤便彻底湿透,连带着阴毛也湿哒哒的。
“别舔了……唔……太脏了,那里……”张复羞得不行,试图合拢双腿的同时亵裤却被刘元普给脱了下来,他顿觉胯下一凉,前端龟头分泌的淫液和女穴里的水液混合在一处,弄得床榻也湿哒哒的。
剥离了最后一层阻碍,刘元普更能将这处女穴看清。只见那女穴色泽粉红,隐约的毛发并不影响整体的美感,粉色阴唇中间的细缝紧得要命,哪里像是生过孩子的模样,那秀气的阳根高高挺起,与睾丸下的女蒂在烛光下交相辉映。
这样的穴口让刘元普也惊叹出声,更是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继续舔弄起来,拂过女蒂时,张复忍不住尖叫起来,穴口周围的嫩肉兀自颤动不已,一股接一股的淫水缓缓流出。
张复渐渐也被那舌头舔得放松下来,下身的状况如何他虽然完全看不见,但感受却是切实的。那种酥麻感几乎快要将他的身子融化,他忍耐不住,终于开口恳求道:“大人,我错了……求你……求你别再惩罚我了,进来吧。”
“是这样吗?”刘元普明知故问地将舌头伸入女穴中去,在那甬道里肆意搅动,同时伸手大力揉捏着张复的臀尖,让后者身子一阵阵发颤,哀求声也越来越大。
刘元普早已按捺不住,再过得片刻也起身飞快地脱掉衣服,将胯下巨物抵住了张复的女穴处:“复儿,我要进来了。”
张复深吸了一口气,便觉有一根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