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郎笑眯眯地同他亲了个嘴,又问道:“王公子舍得让你过来?”
刘元普一笑:“他被我操了两回已是受不住,自行睡过去了,可我这鸡巴还硬得发疼,只得……”说罢,他又脱了衣服,将高高挺立的鸡巴抵在张复的女穴上,轻轻摩挲着:“你们父子谁想先试试味道?嗯?”
李春郎伸手捏了捏刘元普的囊袋,撒娇似地说道:“长幼有序,春郎自然不好和爹爹争抢。”说罢竟是扶着那根肉棒往前一松,鹅蛋大笑的龟头便深深陷入了女穴之中。刘元普只觉得里头又湿又热,嫩肉轻轻收缩摩擦,仿佛万千小嘴在吸吮一般,不禁大笑道:“平常数你最骚,今日倒明白长幼有序来了?”
李春郎叹了口气,佯装委屈道:“爹爹才是主食,我这样的身子对大人来说,也不过是餐后的配菜罢了。”
他们两人言语之时,张复却是早已欲火烧身,情不自禁。他方才被儿子舔穴舔得舒服不已,脑中不由回想起被刘元普那根东西操弄的滋味,此时鸡巴正抵在女穴前,却偏偏过其门而不入,他不得不挺起身子自己迎合起来:“大人,啊……不行,复儿受不住了。”说罢,竟是又小小地高潮了一回。
刘元普见状不由诧异,转头问道:“你爹爹今日何以如此敏感?”
李春郎微微一笑,凑到他耳旁将两人方才之事说了,又故意大声道:“大人此去京城半月,爹爹早就忍不住了,方才吃饭时我都瞧着爹爹一直夹紧着腿,想被大人的鸡巴插弄呢。”
听到他这话,张复却也没有出声辩驳,反而更是羞耻,原来自己方才在家宴上偷偷夹腿的一幕都被儿子瞧了去,那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也看在了眼里?刘元普见他不说话,知晓他是默认了,当下便搂着他的腰向自己的鸡巴上按去。
张复痒得狠了,主动挺腰上前,女穴一下下吞吐着火热的肉棒,一时只闻汁水四溅,发出淫靡至极的扑哧水声。两人忘情地交媾着,全然将在旁边同样心痒难耐的李春郎抛在了脑后。
“复儿,”刘元普还未消退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起来,他一手揽着张复的腰,一手用力揉弄着他的奶头,声音颤抖不已:“复儿,我真想就这样一辈子都操着你,用鸡巴堵着你的穴眼。”他每说一个字,腰间就更加一分力气,顶得张复都快要昏厥过去。
张复被他操得魂飞魄散,口中亦是不顾一切地呻吟着:“啊……大人,复儿被你的鸡巴顶得好舒服,啊……继续,继续用力操复儿,把复儿操坏吧。”
两人淫声浪语之际,李春郎也有些按捺不住地上前来,他贴在刘元普的背上,娇小的奶头在男人的脊背上不断摩擦着:“大人,唔……春郎也……春郎也好痒,想要大人的鸡巴。”
若是唤作平时,张复定然不会如此大胆,可此刻他看着依稀与自己模样相仿的儿子,一边在刘元普身上扭动,一边喘息着说道:“今夜就让我和春郎一起……啊……一起来伺候大人,大人莫要……莫要厚此薄彼了。”
刘元普再也忍耐不住,当即低吼一身,用力地抱起张复的身子,鸡巴如同疾风暴雨一般在他的小穴中抽动起来,撞得那臀尖一片通红,不停地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而李春郎也挺起了自己细嫩的肉根,在刘元普的脊背上不停地磨蹭着,任由淫水将刺史大人的背部弄得一塌糊涂。
三人搂做一团尽情淫乱,不过小半个时辰,刘元普便觉得龟头一阵酸软,阳物中一股浓浓的精液灌入了张复子宫之内。虽是射精,可他那根肉棒却丝毫不见疲态,仍是硬挺着在里面再弄了数百抽,这才缓缓拔出,转而抚慰起饥渴已久的李春郎来。
张复软趴趴地倒在床榻间,那股浑浊的精水连绵不绝地从穴中流出,阴唇张合间有如被强行从外头撬开的蚌一样。
他还未回过神来,李春郎早已是缠住了刘元普颤声说道:“大人,春郎已经忍不了了,只想要大人的鸡巴插进来。”
刘元普轻笑一声,将李春郎抱到身前,恰好卡在自己与张复的中间。他搂住少年的纤腰,见他面色通红,目光恍惚,腿缝间全是黏稠的淫水,也是笑道:“你们两父子到底是亲生的,连发骚的模样都如此相似。”言罢又用那还沾着张复淫水的鸡巴破开了少年的女穴,两人相拥在一起,腰肢挺动,肉棒被媚肉紧紧包裹,拔出时又会将那嫩肉带出体外。
两人欢好了一会,张复才逐渐清醒过来,他瞧着自己儿子的放荡模样,想起自己刚才是否也是如此落入儿子眼中,心中又是一荡,主动地凑上前去,用手指拨弄起李春郎的后穴来。
“啊……爹爹,你在做什么?”
张复微微一笑,绕过他的脸去同刘元普交换着吻,又说道:“春郎这里看起来像是还未被开发过的样子呢。”他的手指在李春郎的后穴外面轻柔抚弄,身子却也紧贴着儿子的臀尖,李春郎被两人夹在中间,好似被两个人同时操弄一般:“啊……爹爹,你……你弄得我好舒服……”他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去亲吻着张复的嘴唇,身体随着刘元普的撞击而前后起伏着,听到下身传来肉体淫荡的交合声,突然也有些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