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讨了好处去,那自然也是要拿东西来换的。”
苏盼奴又急又怒,心想这男子真是讨厌,自己都已退让至此,他却还是如此。他不晓得霍天都这是骗着他主动坐上去吃鸡巴,只茫然四顾,想起自己胸前那两团绵软,只得咬牙捧起了奶子送到男人眼前去:“那……那我用……用这个来换行不行?”
霍天都一怔,瞧见那顶端红肉一晃一晃,白皙乳肉在烛光下如牛乳四溢,美艳不可方物。当下喉头一动,立时低头含住了苏盼奴的奶头用力吸吮着。
他惊叫一声,这回却是连挣扎也无,如同醉酒一般软倒在了男人怀里,任由他摆布着自己那对大奶子。
苏盼奴打小便被楼主收养,调教训练着那些妓院里的花活,再加上他名满江南,自然不完全是因为他这张冠绝天下的容貌。只是此刻遇见了面前这冤家,不知为何偏偏就将那些与恩客调情的法子悉数抛在了脑后,只凭着最生涩的本能反应,迎合着男子的爱抚。
霍天都吸吮了片刻,自觉其中无奶水渗出,又颇觉无趣,将注意力又转向了花魁下身的那两口淫穴:“霍某好心帮花魁大人清理酒污,没想到花魁大人却抑制不住欲望,弄得这里是越来越湿,真是……”
他那口女穴被男人的手指挖得肉唇外翻,淫水直流,沿着大腿流得满床都是,整个帷帐内飘荡着骚味不说,就连香炉里的苏合香也盖不住这满室淫靡。
苏盼奴听他如此污辱,却也潜意识地认为自己淫荡无比,身子更是兴奋,淫水决堤一般地朝外涌。
霍天都叹了口气,无奈说道:“看来还是要霍某牺牲一下,用嘴帮花魁大人舔干净才行。”他一边说着,又将苏盼奴整个人倒提起来,分开修长的双腿,用舌头舔着那充血的女蒂和熟得透彻的女穴。
苏盼奴已经彻底沦陷了,此刻更是全然不反抗男人的动作,反而还摇着屁股,让那舌尖能够伸到更深的地方去。
“啊啊啊……好舒服……继续……盼奴喜欢……喜欢……嗯,不要停……”他整个人倒吊着,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上流,眼睛正好对上霍天都那根七寸的阳根,当下口干舌燥,伸手将男人的鸡巴握住,自顾自地套弄吸吮起来。
看来这婊子确实能够无师自通,霍天都暗自想着,又故意收腰往后退去,将鸡巴从苏盼奴的小嘴里抽出来。
“不要……不要走,给我……啊……盼奴喜欢吃……吃鸡巴……”此刻苏盼奴的眼睛里只瞧得见这狰狞的男性器物,他如同渴望交配的母兽一般,极度迷恋着鸡巴的腥臊味。
要知道,他从前替恩客吹箫时,可都会无比嫌弃这玩意的气息,常常会先口含丁香来消散那股腥臊。
可是今日,苏盼奴几乎是使劲了浑身解数,将霍天都的鸡巴伺候得舒舒服服。
男人身下一紧,龟头刺入了无比柔软的甬道之中,感受到一股强大无比的吸力,霍天都一声惊喘,方才那从容淡定的表象终于破碎:“是我小看花魁大人了,你这手吹箫的技术确实非同凡响。”
苏盼奴也不知道是否听明白了他的夸奖,他只知道舌头已经满足不了自己淫荡的身子,他的屁股和腰拼命扭动着,想要寻求更加强烈的快感。
“你真是……用嘴都堵不住骚逼里流出来的水。”霍天都大口大口吸吮着那带着腥甜味的淫水,一边挺腰动胯,在花魁的小嘴里冲刺起来。
“唔……啊……嗯嗯……用……用大鸡巴治水……快……快进来……要……要大鸡巴才能堵住……”苏盼奴断断续续地说着,反倒让霍天都又笑了起来:“你真当我是大禹呢,还会治水。”
“嗯……可以……可以的……把盼奴的骚逼全部堵住……就可以治水了……”他话音未落,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霍天都又将他翻过了身子来,鸡巴狠狠地干进了女穴之内。
“啊啊啊……”苏盼奴的尖叫达到的今夜的顶峰,男人足足折磨了他半个时辰才让他吃到了朝思暮想的肉根,这怎么能不让他疯狂?
被吊了许久胃口的淫穴一朝得到满足,便迫不及待地痴缠起其中的巨物来。
“啊……好大……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鸡巴……干得盼奴要……要死了……啊……”苏盼奴弓着身子,感受着那鸡巴与自己肉穴的每一次摩擦,甬道中凸起的一切都被龟头粗暴地碾压着,面前人并非恩客,却又似乎有那么些眼熟,自己这般放荡……是不是也算背叛了……楼主呢?丝丝缕缕的快感交织在一处,如同潮水拍打着岸边岩石,激得人粉身碎骨。
这样的念头也不过一瞬,自己本就是被千人骑万人肏的婊子,如今被这钱塘才子奸淫一回,又有何不可?苏盼奴渐渐放开了身心享受这难得的交媾,先前紧蹙的眉头悄然松开,一双美眸中荡漾出无限春情。
霍天都见他眸中异样,更是微微勾唇,将本要来醉蓬莱的目的全抛在了脑后,只想先痛快地和身下美人欢爱一场。
那女穴被大鸡巴撑成了肉洞,每每抽出之时,便都合不拢去,只有大片淫液顺着洞口不住流淌,两人下身都泥泞不堪,帷帐内浮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