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子,也不是双儿,被操了屁股也不会掉块肉。”
“好,好,”林风正接连说了两个好字,将自己的衣袍下摆拉开,露出那根大得吓人的鸡巴:“这么说来,俞捕快天天伺候我,也是出于某种目的咯。”
“才不是!”俞载酒下意识地说道,旋即又脸红地反驳着,“你有什么好的,不过也就是个大理寺少卿,我要是真为了什么,早就和王爷……”
依旧是话音未落,黝黑的大鸡巴啪地就甩在了他的脸上:“看来我还没法满足你,你还想着去勾搭王爷。”
这便是俞载酒在上一案中同王爷有了牵连,后者垂涎他美貌,三番两次地派人前来游说,却都被俞载酒打了回去。
他还来不及辩解,龟头便强行塞入了他的小嘴里,林风正今夜格外粗鲁,竟然一下便捅到了嗓子眼。
俞载酒呜咽着,眼角很快便被鸡巴奸出了泪水,可奇妙的熟悉感又让他目眩神迷,还没回过神来,舌头便已经覆上了龟头,乖巧地舔舐起来。
林风正见他替自己吸鸡巴的模样,心中的焦躁才缓解了些许:“和尚的那根东西可有我的这般偌大?”
俞载酒含了好一会,才缓缓地吐出来说道:“实不相瞒,我见过的男子也不少了,还是第一次见到那样的驴鞭。”见林风正眸色渐渐暗沉,他又补充道:“我听他对杜公子的言语,怕也是杜公子允诺了他什么,只怕正是他们互生情愫,惹得那住持吃醋,才一怒之下杀了杜公子的。”
一提到此节,林风正也叹了口气,示意他继续替自己好好地含鸡巴,莫要再提此事。
俞载酒将头埋在男人胯下,身体不断起伏着,男人那股腥臊气息也让他有些目眩神迷,本来就潮湿的屁眼更是失控地流出淫水来,很快就将亵裤打湿成了深色。
温热的小嘴紧紧吸着龟头,爽得这位大理寺少卿几乎就要泄身,他赶忙抽出鸡巴,突然纵身狠挺,疯狂地贯穿甬道,插到小穴深处,抵着花心狠狠捣弄研磨。
俞载酒闷哼了一声,早已紧紧抓住他的后背,咬着唇呻吟道:“你……怎么,怎么突然就……进来了……好大……”
林风正一进入到那紧致的肠道里,就感觉找到了归宿,一颗心渐渐安定下来,肆意地操干着怀中男子。
囊袋疯狂拍击的声音响彻狭小房间,回荡在两人耳中,疯狂的抽插伴着赤裸交缠,大肉棒在窄穴中进进出出,快得看不清影子,俞载酒只是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坚硬的东西大力推碾进来,将穴壁狠狠撑开,皮肉互相挤压,青筋嵌入穴壁,大肆撩拨敏感的软肉,肆意涌动的快感,在剧烈的摩擦中如浪潮起伏。
他被林风正压在床上,屁股一耸一顶,更加点燃了男人的欲火,令插干更加快速狂猛,那处凸点经不住龟头大肆捣干,小穴深处酥麻不绝,先前的瘙痒刚刚止住,又有酸软倾袭而至,血脉贲张,整个人被打开,彻底沉浸在交媾快感之中。
俞载酒忍不住问道:“你……你今天吃错了药么,怎么……怎么这般厉害……啊……风哥哥,我……我一直想问你……”
“问我什么?”
“那和尚一边肏弄我一边……想着杜公子,那你……你是不是也一直把我当作了他的替身?”
“他怕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们像。”林风正哭笑不得,鸡巴恰好推送到甬道深处,龟头被内里的千百张小嘴牢牢吸住,爽得他几乎发疯:“你和他完全不一样,除了……”
俞载酒被鸡巴顶得两眼发黑,下意识地问道:“除了什么?”
“除了都是一样的骚。”林风正下了结论,原本的剑眉星目此刻微微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几乎完全丧失理智。
俞载酒无话可说,或许他也早已听不清林风正的言语,沉醉在爱欲之中。
等到了次日,林风正起了个大早,率了随从若干人等,言明要去寺中烧香拜佛。临安周遭寺庙众多,这下属本意是安排了另外一处,这少卿偏偏指明要去太平禅寺。
这下人没奈何,只得赶忙去通知了寺中众僧人前来迎接。
林风正下了轿,拜神焚香一番,视线从众僧身上一扫而过。
那住持不知大理寺少卿为何要来此等偏僻禅院,又被林风正瞧得心里发毛,心惊胆战地上前奉了茶,尔后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虔诚之心,佛祖想必也会听见。”
林风正瞧了他一眼,忽然笑道:“大师可知我今日为何要前来么?”
大觉不敢睁眼瞧他,只得吞吐道不知。
林风正也不去理他,只是走下殿阶来,仰面对天看着,久久不言语,却好似是在听谁说话。
众僧惊疑不定,林风正看了一会,忽对着空中打个躬道:“臣晓得这事了。”再仰面上去。又打一躬道:“臣晓得这个人了。”
底下顿时议论纷纷,说这大理寺少卿莫非是招了邪不成?唯有俞载酒躲在众人中间,却是看得分明。
只见林风正急急走进殿内,高喝道:“皂隶那里?快与我拿杀人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