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迹来。在他口中,男子的后穴不但比女子更为紧致,更为可贵的是有些男子的后穴乃是名器,还会自动分泌水液,且比女子的要汹涌许多,宛如洪水一般将鸡巴浸泡其中,舒服得让人一辈子也不想出来。他这般想着,不知为何下身那处穴眼竟是有了反应,微微抽搐起来,仿佛和友人口中描述的男妓一般无二。
段居贞见他没了声音,还以为自己方才的调情话说过头了,也不再追问,只伸手捏住了谢无端的脚,按着它们帮自己足交起来。
“唔……”脚底那物实在滚烫,比烧红的铁棍还要炽热,让谢无端羞得不行。他和女子都未做出过这等出格的事情,怎么竟在一个男子身上……
他还来不及细想,下身那穴眼里已是淅淅沥沥地滴出水来,谢无端自己就傻了眼,又是懊悔实不该逗弄段居贞,惹出这一系列的祸事来,不禁抱怨道:“都怪你……害得我也变成了这样。”
段居贞一时未能反应过来,便是反问道:“变成这样?明月你变成了哪样?”
谢无端扭动了几下身子,那被褥从敏感的穴口划过,竟是引起了他一阵战栗,下身处传来陌生而难以言喻的快感。他打小便穿惯了女装,又醉心于练武,世俗礼法皆不放在眼中,想起男子被肏弄后穴的快感,竟也有了几分心动,旋即出声道:“我身下有一处奇怪的地方,不知该怎么说,总之就是难受……”
“哦?”段居贞吞咽着口水,终是忍不住上前来一把搂住了谢无端,也亏得他这一下撞到了谢无端那嫩臀上,这才未觉异样。
“你……!”谢无端呆愣在原地,还未来得及将他推走,段居贞便靠着男性本能摸到了谢无端的后穴口处。女子的阴穴本不是生在那处,可这段居贞被蒙了眼睛,又从未见过女子的身体,哪里分得清楚,只知道有一处洞口罢了:“原来明月的这里长得是这般模样……”
猛然被同性摸到穴口的谢无端大惊失色,听了段居贞的感叹又觉得好笑,心中连连骂道:痴傻的呆子,怎的连男女也分不出来!与此同时,那细嫩的穴口却已经被手指分开,这异物感更令他动弹不得,勉强叫道:“别……别再进去了……”
“我不进去,我不进去。”段居贞也知晓女子的贞操最是紧要,连连允诺着,手上动作却不停,只浅浅地在菊穴周围探索着:“这地方这样小,那物如何能够进去,实在委屈你了。”
混蛋,那东西要真进来了,自己不得被操得晕过去。谢无端内心贪恋着段居贞手指的温柔,又觉得此举实在堕落,以后自己岂不是要同那些淫荡的女子一样在男人身下发情?这可千万使不得,他正想退开身子去,谁想到段居贞的手指却是碰到了内里的媚肉。谢无端突然全身剧烈颤抖起来,整个穴口抽搐个不停。
段居贞自然也是感受到了,他正觉得奇怪,却也禁不住拿那指头在谢无端菊穴的入口处不断戳刺,直弄得他这样一个自诩风流的男人左摇右晃,口中呻吟不止。
他虽不晓人事,但光凭谢无端这声音,也晓得他此刻舒爽不已,一改先前的拘谨,反而笑道:“明月还舒服么?可要我再用力些?”此刻只见谢无端那处后穴犹如花枝般乱颤不已,淫水仿佛溪流般冲刷过山谷,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当真诱人惑心。
“你……你别再弄了……啊……我要……我要不行了……”谢无端虽如此说,屁股却扭着送到了段居贞的手上,后者手下加劲,动作柔中带刚,力道适中,绝非寻常男子可比。不到片刻,却听谢无端气喘吁吁,竟是被玩弄着屁眼前端就射出了精来。
段居贞只以为那精液是他穴里冒出的淫水,又乐不可支起来。
谢无端喘了好一会儿,神情仍是有些恍惚,耳畔犹自回响着段居贞方才的低笑,他恨恨地在男人脖颈上咬了一口,存心也要他出出丑才是,便将脚抽了回来,反而是换了个姿势,用自己的腿根夹紧了对方的鸡巴。
他那性器刚刚才泄过,仍是垂软着,再加上刻意保持的距离,段居贞竟是完全没有察觉,反倒是惊呼了一声:“明月,你要……”
“混蛋,这次算是给你占便宜了,下次你可要加倍奉还。”他这话中的意思,却是死心不改,还肖想这段居贞的那处,后者无所察觉,只倚靠在褥子上,享受着美人难得的服侍。
谢无端腿根夹着那物,感觉两边都要烧起来似的,他握住那根东西缓缓摩擦着双腿,又抱怨道:“大家都是……凭什么你的便生得如此硕大?”
段居贞一时没听明白,便又问道:“什么?”
“没什么。”谢无端自知失言,连忙努力动作起双腿来,希望段居贞能快些释放。
要知道男子初精之后的第二次最是坚挺,谢无端弄得腰身都麻了,那东西还没有半点要出来的意思,谢无端心中又恼又气,索性用了些手段,用指甲在段居贞的龟头上轻轻一挑,后者啊地一声,竟是气喘吁吁地射出精,这一射当真又猛又浓稠,直弄了六七发,搞得谢无端身上都黏糊糊地才停止。
他来不及嫌弃段居贞的污物,后者便一把揽住了他,低声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