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见他下身蠢蠢欲动,心中得意,又将他抱在了自己腿上问道:“为何不可,他也已经到了这个年纪,哪里有不动春心的道理?”
吴风月自然不好把自己与儿子乱伦一事说出,只能遮遮掩掩地答道:“娶来的女子……也不知心性如何,若是不与我同心合意,反而帮着那小孽畜,府里岂不是又多了个做眼的,那届时别说是你,我连你那两个徒儿的面也见不得了。”他急匆匆地想去吻黄知观的唇,后者知趣地低下头来,一口含住了他的唇瓣。
吴风月浑身瘫软着,主动张口让那灵活的舌头缠住自己的,两人极尽缠绵地交换了一个热情的湿吻后,这才缓缓分开。吴风月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方才在脑海中想说的话也忘了大半,又调情似的用自己的肉根顶了黄知观的鸡巴一下:“啊……别闹了,快些进来……害得我……我都想不起来方才要说的话了……”
黄知观一边捏着他的大奶子,一边从腿后方插入了他的女穴:“咱们好不容易有此时机欢爱,郎君又何苦要说这些事情扫兴?心里头只想着小道的这根大鸡巴不好么?”黄知观如此说来,也是心中暗自警觉,意识到吴风月杀子一事万万不可发生,否则到头来那刘达生可以原谅吴风月,但断断会要了自己的性命去。
两人正交缠在一处时,太素也终于擦着汗推门进来,见着吴风月的骚浪模样,他也连吞了几口唾沫,口干舌燥地说道:“师父,确实……确实如郎君所言,小官人像是喝醉了酒昏睡在床上……”太素遮遮掩掩地未提及刘达生身上的异样,他有些害怕地看着床上的吴风月,但又无可自拔地被他的肉体所迷惑。
吴风月此刻只感觉到那又热又硬的阳根毫不犹豫地往里深入着,他的双腿紧闭着,甬道里的嫩肉感觉尤其明显,双手紧紧攀附在男人的胳膊上,眼睛却挑逗地看着太素的方向,像是勾引着他来填满自己的另一个穴。
沉醉在吴风月穴快感中的黄知观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徒儿话语中的异样,他正想中断这个糟糕的话题,连忙打断道:“傻徒儿,郎君后面那屁股也痒得紧了,今日便便宜你了。”
心底的欲望终究是压倒了恐惧,太素还半硬的阳根耷拉着,迅速绕到吴风月后方,将那阴茎缓缓向里捅去,被鸡巴撑开的穴肉被带着一阵阵外翻,后穴远不如女穴那般汁液充沛,好似要把他整个人都插坏一样。那快感混合着痛楚一下子冲到吴风月的头顶,让他又是疼痛又是欢喜的叫出声来。
黄知观见徒儿进来了,连忙也顺势狠狠一顶,龟头破空而入,闯入了吴风月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两根鸡巴……都进来了!”吴风月兴奋地叫喊着,为了前后两师徒的进出方便,他更是大大地张开双腿,大开的肉穴饱满而多汁,任由两个男子顺畅地进出起来。
“郎君的身子真是……太舒服了,咬得好紧……”太素早已把刚才的发现抛到了后脑勺,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吴风月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一会被前面的鸡巴挤到后面,一会又被后面的鸡巴推到前面,实在是美得难以言喻。尤其是两根鸡巴一起插到尽头的时候。他都浑身发抖,柔软的腰肢疯狂地摆动着,迎合着男人们的侵入,两条腿肌肉绷得笔直,子宫和肠道都适应了巨大的阴茎,完全被肏熟了的身体包容地吸吮着男人的鸡巴。
“啊啊啊……再快些!一起用力操我!要到了……啊……”还嫌不够似的,肥美的双穴都沾满了兴奋的汁液,穴口软肉不断地被翻进翻出,顺势带出了更多的淫水,子宫和肠道都被撞击地有些麻痹,媚肉舒服得好像要被融化一样。
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顶在一处,师徒两人的感觉也非常奇特,因为害怕太清受伤无法交待,太素从来没有和师父一起分享过师弟,但他们今天居然有机会一起肏干吴风月这样绝妙的双性人,黄知观两眼放光,察觉到吴风月马上就要高潮,立马俯身一口叼住了他左边的奶头,耸动的下体如同打桩一样凶猛地抽插起来。
太素有些支撑不住,动作也越来越快,尤其是吴风月奶头被咬得疼痛不已,肠道受到刺激越发紧缩起来。他的双腿缠住黄知观的腰,整个身子则是倒在太素的怀中,洁白丰满的屁股被撞击得满是红痕,淫水四处飞溅,在淫荡的呻吟声中一滴滴融入了被褥之中。
“不行了啊……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脑海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混沌,只有身体本能在迎合着男人们的撞击。在最后的一击中,前后两根鸡巴同时击中了吴风月的骚点和穴心。精液如同岩浆一般猛然喷发,感觉自己灵魂都要出窍的吴风月流着泪,到达了高潮。
三个人仍旧抱作一团喘气,此刻已是月近中天,吴风月缓过神来,才想起今夜最要紧的事情来:“无论如何,今夜定要想个法子来,若是没了那小孽畜,我虽是不好嫁得你出家人,只是认做兄弟往来,谁禁得我?这便是可以日久岁长的了。”
黄知观听他卷土重来提起这事,正是头疼,却听那边太素开口道:“若如此,我有一计,当官做罢。”
吴风月问道:“怎的计较?”
太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