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后者着急问道:“事情如何了?”
吴风月笑道:“事情已妥善了,明日你替我买具棺材送至官府领尸便罢了。”
黄知观便也安下心来,两人便做那寻常夫妻模样,一路搂搂抱抱地走了。西山观在当地也算是有些名气,那公人碰巧识得,忙赶忙去打听了一番,将吴风月与黄知观通奸一事详细报告了府尹。
等到次日升堂,府尹便先下手言道刘达生已被自己打死了,让吴风月将棺木抬进来。手底下公人听了他的嘱咐,往外一瞧,黄知观果然正指使着人将棺木抬入堂内。几个人一起上去将黄知观擒了,黄知观腿一软,便被压到了府尹面前。
“你是西山观的道长,我认得你,不过你既然是道士,又何故替人买棺材?”
黄知观狡辩道:“吴风月乃是小道表弟,央求小道替外甥收尸,所以……”
“好啊,原来是你与他合伙,共同杀了外甥!”
黄知观满面惊恐,连连摇头道:“那是……那是他家的事情,小道虽与他是表兄弟,可并不知晓其中内情,小道无辜啊!”
府尹冷笑道:“你是他的舅舅,他来告状时你人在何处?为何收尸时你却帮衬有余?”他一顿问下来,黄知观自是无话可说,再用了些刑罚,黄知观便将事情一一招了。他怕死得紧,只将罪责悉数推到了吴风月的身上,只说自己是受他所勾引,不得已帮他设了这出计来。
吴风月在庭下听得也是大怒,气得浑身发抖,怨自己眼瞎竟是看上了这样一个衣冠禽兽。此刻他倒是想起刘达生的好来,更是后悔不迭。
府尹见黄知观已经画了供,便将刘达生也带到堂前。后者本以为自己今日必死无疑,谁想却见那堂前跪着一个血人,竟是看不清容貌。只听府尹厉声问道:“你可认得西山观道士黄妙修?”
刘达生吃了一惊,仔细看去,这才分辨出黄知观容貌来,但他仍是铁了心,什么也不说。
府尹见他如此,心下更是感动,又对吴风月道:“我昨日让你带棺材来收尸,现下便还你一个有尸首的棺材。”便唤人对黄知观用刑,不过多时便已气绝。再让人将尸首拖入棺中,用钉子将棺材板钉得严实了。
无论吴风月何等胆大包天,可真正一个活人,况且还是自己的奸夫被活活打死在面前,也是吓得面如土色,说话也说不清楚了。
府尹又喝道:“你这淫人,护了奸夫,又要杀亲子,留你何用?”说罢也是让公人将吴风月带下去乱棍打死,刘达生见状,连忙上前将吴风月抱在怀中护着了:“老爷,莫要打父亲,小的愿意替父亲受刑!”他抱得极紧,那皂隶竟是一时无法将他分开,只得看向了府尹。
那府尹也是怒极,逼问道:“你父亲要杀你,我打他几下替你出气,你为何如此护他?”
刘达生仍是不说话,只是摇头,将怀里吴风月抱得更紧了些。
吴风月见黄知观被活生生打死,本以为自己今日也是活不成了,见儿子如此讨饶,心中悲伤,不觉掉下泪来,竟是主动推开刘达生道:“小人确实该死,负了亲儿,请大人赐死小人罢。”
那府尹见他有诚心悔改之意,也是叹息道:“你儿子是个成器的,你却……罢了……”如此叮嘱几句,便也任由这两父子回家去了。
自此之后,吴风月感激儿子不尽,再加上黄知观死前那番言语,实在是让他厌恶至极。从此便守着自家儿子,安心过日罢了。
可毕竟经历了这样一番事情,刘达生也不敢再对父亲不敬,每日只按时给吴风月请安,不再想其他。可他这样年轻,欲望又岂能是想压便压得住的?转眼到了冬日,刘达生同友人喝酒,跌跌撞撞地从青楼归来,他不愿意碰那些送上门来的女子,可父亲……他狠下心来,竟在大冷的冬日去井中挑了一桶冷水,迎面便是朝自己扑下。
自此事之后,吴风月在梦中便时常不安稳,听着外头响动,便立即起身来一瞧,见刘达生冬日竟是如此,大惊失色之下连忙上前问道:“你这大半夜的做什么用冷水洗澡,生怕自己染不上风寒是么?”
刘达生本是喝了几杯青楼里加了春药的酒,神智迷迷糊糊的,见着父亲,更是舔了舔嘴唇,直接就抱住吴风月吻了下去。
吴风月下意识地想要扭开头,可儿子力气极大,三两下便贴着他细细密密地吻了起来。分明是寒冷的冬日,可吴风月的身体也渐渐开始发热,被刘达生碰过的地方传来熟悉的酥麻感。
“父亲……父亲,不要拒绝我……”刘达生喃喃自语着,像是在说胡话。
吴风月叹了口气,勉力把人扶了进去,耐心地将刘达生的身子擦干净。其中自然也不可避免地看到儿子那半垂的阳根,现下看来,刘达生的鸡巴仿佛又比他印象中的大了不少,几乎可以和死去的黄知观相提并论。
他张了张嘴,有些呆滞地想去触碰那物,伸手到一半,蓦地又缩了回来,赶忙将视线移开,用被子将刘达生的身子盖住:“今天你就暂且睡在我这里吧。”说罢自己又起了身,搬了被子打算去客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