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同了,刚才如果说还是惹人怜惜的雨中牡丹,此刻这朵牡丹彻底绽放了开来,看上去艳极,颇有些风华绝代之感。
这样的美貌,实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可君拂衣仿佛受到了迷惑,轻轻地从唇瓣贴紧了孟清秋的脸庞,试图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他。
“我天生便有寒症,体温自幼如此,唔……”孟清秋嘴角含着一抹浅笑,让君拂衣不禁想起了梦中所见的那个惊艳绝伦的身影。
此刻他的衣物已经被孟清秋脱了个干净,平坦的胸脯暴露在外,红润的奶头看上去十分可口,更令孟清秋觉得奇怪的是,他那乳头竟是粉红色的,一望即知是没有被人触碰过的。他选定君拂衣下手之前早已将他家中情况调查了清楚,除了丈夫之外,他更有一名公公。
若是成婚半年,又正是少年人情浓之时,君拂衣这样干净地让人惊叹的身子却是让人疑惑。孟清秋顿了顿,手又向君拂衣下身滑去,或许是他的指尖按到了君拂衣的女蒂,让后者浑身一个激灵,几乎就要从浴桶中跳出来:“不可,不可如此……”
孟清秋皱了皱眉,显然有些不耐烦起来,直接拉过君拂衣,把他重重地压在了浴桶的木板之上,手抓住他的手腕,双腿强行挤入君拂衣的私处。
君拂衣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温热的水和面前男人冰冷的肌肤融在一处,让他没来由地生出一种恐惧感来,而在这之外,他前端的阳物正被孟清秋的膝盖顶着,缓缓地磨蹭起来。
“唔……放开我,淫贼……”君拂衣本以为自己好心救人,没想到却是引狼入室。其实这也怪不得他,毕竟像孟清秋这般长得妖艳的男子世间也没有几人。君拂衣话音未落,那股冰冷而黏腻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将他整个人都吞没。
孟清秋贪婪地汲取着君拂衣唇瓣的温度,如同冷血动物掠食,发了疯似的啃咬着,直到君拂衣的唇瓣被他撕破,流出血来,他才松开了君拂衣,意犹未尽地舔着那带着温度的血液,仿佛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
这样疯狂的掠夺,君拂衣是从未在自己丈夫身上感受过的。明明都被咬出血来了,可他竟然感觉心底涌上一股快意,君拂衣又羞又恼,莫非自己是天生受虐狂不成?
孟清秋尝到了那血液的温度,更是淫性大发,再也忍不住地露出那两枚毒牙来,在君拂衣脖子上深深刺入。与此同时,他的眸子也变成了金色,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压迫感。
君拂衣脑中才冒出妖怪的念头来,意识就瞬时被那毒液所吞没了。好热,好热……下面好痒,想被插入,想被占有……他迷迷糊糊地抱住面前的男人,将自己身上的热度传导过去。
孟清秋舒服得长舒了一口气,人类的温度果然不是其他冷血动物之间的拥抱可以比拟的,他有些尖锐的指甲刮上君拂衣的阴唇,那里有如娇嫩的花瓣,朝他缓缓打开。
“真软啊。”孟清秋感慨着,用手指在他的私处来回揉捏,拇指狠狠按上那颗女蒂,“双性人可真奇怪……”他有些费解地将君拂衣的女穴分开,正要往里滑,却感觉到了某种阻力。
怪了,孟清秋心想,莫非双性人也有处子膜吗?随后他才猛然惊醒过来,君拂衣是男妻,怎么可能还有这种玩意,难道说……
孟清秋半眯着眼睛,心中大为恼火,原来君拂衣那个看起来身强体壮的丈夫居然是个硬不起来的废物,也难怪君拂衣看到自己的阳根时会感觉到诧异。如果早知他还是个处子,自己又何必费心设这个局,他冷冷哼了一声,直接扶着自己的鸡巴就冲入了君拂衣的体内。
那层薄膜轻而易举地被他捅破,顺势而出的是内里的一大片淫水,君拂衣未经人事的女穴异常紧致,内壁的媚肉紧紧夹着孟清秋的鸡巴,有如千万张嘴不停地吸吮着。这种极致销魂的感觉,孟清秋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了,他爽得头皮发麻,缓缓地开始在小穴里进出了起来。
“唔……插进来了,相公……”君拂衣眸中尽是水光,被孟清秋的蛇毒影响,他此刻看到的应当都是幻象。
孟清秋两只手按住他的屁股,下身的交合将水打得啪啪作响,粗长的阴毛随着交合的动作顶在对方的女蒂上,惹得君拂衣闷哼一声,又喊着痒又喊着爽的,紧致的小穴一阵收缩颤抖,旋即从子宫内喷出一股灼热的液体,察觉要把孟清秋夹射。
孟清秋狠狠骂了几句脏话,可他这样绝世的容颜,说粗话都是如此动人,君拂衣好像被他那双金眸所迷惑,主动地送上唇瓣,下身女穴箍住鸡巴,甚至自己借着水流迎合着对方的动作。
两人正做到情浓时,外面却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拂衣,外头这么大的雨,你在家里还好么?”
君拂衣瞬间清醒了过来,猛然发现自己正不知廉耻地和孟清秋在浴桶里做那事,若是被发现……他来不及细想,立马就想从浴桶中起身,谁想孟清秋反而是按住了他的肩膀,低声说道:“不想被发现的话,就老实待着。”
君拂衣看着孟清秋从自己体内将阳物抽出,瞬时钻入了水中,恰好在此时,他的丈夫也掀了帘子进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