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弓起身子贴紧了顾长绝,让男人埋首在胸前,把他整个奶头玩得红肿不堪,原本白皙的胸脯此刻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顾长绝稍微缓了缓身,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索性一把在床边坐下,迫使孟清秋也蹲下来,用小嘴含住了他的龟头。他今年虽然已经四十岁上下,但此处仍是金枪不倒,尤其是那龟头的紫红色,深得发黑,一望即知是不可多得的宝器。
孟清秋双手捧着那根鸡巴,又含又舔表情淫荡得像是吃到琼浆玉液一般,不停地发出啧啧的声响。
村里的房子,隔音效果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更别说隔壁正是新婚夫妇君拂衣和丈夫的房间。他又羞又恼,暗骂孟清秋这个淫荡的男子,白天才操过自己完全就躺在了公公身下挨肏,不过听他叫得这么爽,莫非顾长绝那处……他正浮想联翩,身旁的丈夫显然也听见了隔壁的呻吟。作为一个在那方面不行的人,丈夫自然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听着父亲和隔壁那美人的淫叫,他的下身似乎也有了反应,抓着君拂衣就是一顿乱亲。
后者虽然也很兴奋,但知道他肯定又是不行的,随便敷衍了一下丈夫果然射了出来,满脸疲惫地睡了过去,有些眼馋地仔细听着隔壁的对话。
“骚货的小嘴可真厉害,想吃精液吗?”
孟清秋还来不得说话,那紫红色的龟头便在他嘴中一抖,瞬时一股灼热的精元激射而出,孟清秋淫荡地将大部分精元吞了下去,那些含不住的都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滴落。可他还嫌弃不足似的,小嘴更加卖力地吸吮着那根鸡巴把残留的精液全部吸了出来。
对于他们蛇族来说,人类男子的精元可是大补的东西,像顾长绝这种天生勇猛却多年没有发泄过元精的更是弥足珍贵。
“骚货想要把我榨干吗?好,等下就把你操死!”顾长绝虽然料到了这个妖艳的美人内心肯定是个骚货,但没想到光是一张嘴就让自己射了,看来这个人无需调教也很合自己心意,他更是坚定了要将孟清秋留下来的念头。
他极为满意地一把将孟清秋从地上抱了起来,搂在怀中不住地亲着,对他这副雪白的身子爱不释手:“看来你家那位果然是没这个福分,把你这样的美人孤零零地扔在人世……”
孟清秋双眼含着水光,菊穴饥渴地一张一合开合着,显然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吃肉棒了:“啊……不要了……嗯,快点插进来……受不了了……”想要被鸡巴狠狠贯穿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不停地在顾长绝半硬的阳物上磨蹭着。
“好,我这就来操你,干死你个骚婊子!”炽热的鸡巴狠狠地冲入菊穴,一次到底,中途甚至没有阻碍,顺畅无比。
孟清秋全身一阵,撑不住男人那凶猛的力道,整个人被撞趴在床上,不听地高声浪叫着,好像故意要勾起君拂衣的情潮一般。
“真紧啊,这里很久没有人干过了,难怪你儿子想把你卖到妓院去,操,这样的身子就该去当婊子,干死你!”顾长绝低吼着,因为常年干活而格外强壮而黝黑的身体在孟清秋体内横冲直撞,一边干着他的屁眼,手指一边掐着他的奶头,淫水洒了满床,空气中到处都是淫乱的气息。
“啊……要被操坏了,轻点……轻一点……”奶头仿佛要被磨破一般,顾长绝起先还有些犹豫,现在却是全身大汗淋漓,没想到干屁股也是这么爽,难怪那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都不喜欢玩女子,改玩小倌了。
“太爽了……”顾长绝感觉自己飘飘欲仙,数十年的欲望一朝发泄,几乎要把孟清秋操到失禁。
“慢一点……相公,啊……不行了……”孟清秋身子一震,菊穴紧紧夹着鸡巴,如同潮吹一般前端喷出了淡黄色的液体,他整个人翻着白眼倒在那布满淫液的床上。顾长绝强忍欲望,突然将鸡巴狠狠抽出,把孟清秋双腿高高抬起,换了个姿势继续抽插着,这样的姿势能让孟清秋也看清楚那紫红色的鸡巴是如何在自己体内进出的。
“都被操尿了,看来果然是平常没少勾引男人,说,到底被多少男人操过?”他狠狠吻着孟清秋的唇,狠狠地问道。
“啊……没有,没有……没有人……”
“说!”顾长绝的手狠狠掐着他的奶头,又吸又咬,加重力道逼迫他说出实话。
“啊……真的没有,这些年来只被一个人操过……唔,他看我看得很紧,不让我……不让我给别人操……”
顾长绝眯着眼睛,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来:“莫非……你说的这个人是你的儿子?”
“啊……对……是我的继子,他……他逼迫我……”孟清秋带着哭腔被男人一边操一边哭诉着。
顾长绝在他的菊穴里干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结束了这场让人精疲力尽的性爱,在美人的菊穴内喷出了滚烫的精液。
那头君拂衣的丈夫终于也受不了父亲这老当益壮,与君拂衣商量道:“既然如此,何不让父亲将此人娶了,以后也好过些,省得又去别寻头脑,费了银子。”
此事正合了君拂衣的心意,他自然也是同意的。于是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