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掀开了罗扶疏的下摆,露出那青筋毕露的鸡巴来:“我……我会做的。”
他整张脸都写着不情愿,可还是忍着恶心将偌大的龟头吞了进去。他额前的发丝散落在两侧,不仅弄得罗扶疏有些痒,甚至也将常蕊先的面容掩去了大半。
罗扶疏轻轻地将他的头发拨到耳后根,俯身低声说道:“虽然还是第一次,但院使大人可以说是很有天分了。”
常蕊先感觉口中的异物几乎要顶穿自己的喉咙,更别说它还带着一股奇怪的腥臊气息。只是这样含了片刻,他的眼睛便因为身体的不适而湿润了起来,含着盈盈水光,看上去分外可怜。
“嗯……再含深些,对,就是这样,舌头……舌头动一下,就像你小时候吃冰糖葫芦那样,舔一舔……”
常蕊先卖力地将鸡巴吞得更深,口舌随着男人的命令逐步动作了起来。或许是因为特殊的双性体质,他自己的身体也渐渐在这股雄性气息之下产生了反应,他尚且还存在些许神识,却无法接受这一切。自从上次被罗扶疏奸淫之后,他就感觉到了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
那是只要尝过一次就无法忘怀的滋味。
就算常蕊先再有天赋,他毕竟也是第一次替人含鸡巴,偶尔牙齿磕碰,也算正常。可罗扶疏却渐渐有些失去了耐心,他索性自己固定住常蕊先的头部,摆胯在他的口中动作起来。
本身那小嘴要含住鸡巴就已经极为困难,哪里还受得起他这番动作?没一会,常蕊先眼中那层水雾便化作晶莹的泪滴,一股脑儿地坠了下来,冰冰凉凉的,滴在罗扶疏的囊袋上。
“怎么,哭了?”
罗扶疏被那冰凉的液体一浇,倒像觉得烫似的,瞬间停了动作,静静地注视着常蕊先。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憔悴面容,一袭粗布囚服,和默不作声流泪的男人。
罗扶疏心中一痛,赶忙将鸡巴从他口中抽出,反手把人抱在了怀中:“分明是你说要伺候我的,现在怎么又哭了?不乐意的话我现在就走。”
常蕊先整个人都靠在他那结实的臂膀中,却只是沉默着,什么也没有说。
很快,罗扶疏就感觉到某种冰凉的液体打湿了自己的衣袍,凉凉的,仿佛要渗入自己的心中。
即使身处高位,将以前残忍的过往全数抛弃,看上去幸福美满,可这样的常蕊先终究还是不幸福的。罗扶疏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什么也没说,等到他感觉怀中人已经悄然睡去,这才无奈地将他放在了牢狱中那硬邦邦的床上,看了眼自己犹自硬挺的下身,只好强行将衣服穿了回去,轻轻说道:“我下次再来看你。”
“别走!”被他误以为已经睡熟了的常蕊先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罗扶疏的袖子:“别走!”
罗扶疏笑了笑,重新又坐了下来:“我若是不走,又怎么能寻到法子将你救出来。”
常蕊先脸上泪痕未干,却像是豁出去了一般支起身子来说道:“我说了,要……要偿还你的恩情,你……你不能做一半就走!”说罢,他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站起身来将罗扶疏推倒在了茅草上,扶住他的阳物撸动几下就要往自己女穴中送。
他的身体已是敏感至极,穴口处滑腻的一片水渍,悉数滴落在罗扶疏的龟头上。滚烫的阳具和温热的甬道彻底合为一体,发出扑哧的轻响。常蕊先听到这几乎是细不可闻的声音,仍旧是红了一张脸,嗫嚅道:“你……你也动一下!”
罗扶疏笑起来,张口含住了他水光发亮的奶头,舔得啧啧有声,让常蕊先又是舒服又是羞耻,下意识地便用后穴将他那硬物夹得紧了。罗扶疏便拍拍他的屁股:“咬这么紧做什么?怕我走?”
“才不是……!你早些出来,我也早些结束……”常蕊先被他颠得不住起落,整个人仿佛都带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
罗扶疏换了个姿势,将他压在身下,笑盈盈地瞧着他:“等我把院使大人从这里带出去之后,我们就成婚好不好?”
常蕊先被女子求婚的经历倒是不少,被男人求婚这还真是第一次,他双眼含泪地望着罗扶疏,仍是倔强道:“我不可能嫁给……唔……嫁给一个男人。”
罗扶疏闻言,神色仍是淡淡的,只是俯身往常蕊先那处软肉上狠命顶弄了一下:“你的以身相许就只是这样而已吗?”
常蕊先感觉山崩地裂的一阵快感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摧毁,更别提那阵快感过后体内渐渐升起的瘙痒和空虚感,急待罗扶疏的满足,他咬唇忍耐了片刻,终究是无法抵抗那股与生俱来的饥渴感,出声哀求道:“你……你别这样,啊……我……我想要……难受……好难受。”
“就算你不愿意嫁给男人,可你现在的身体还离得开男人吗?”罗扶疏讥诮地说道。
致命的快感让常蕊先臣服,他娇喘着啊地一声,自己找准了敏感处往那龟头上一撞,瞬时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肉穴里喷出大量淫汁,浇在罗扶疏的鸡巴上。
“还真是个小机灵鬼,都知道自己找乐子了。”罗扶疏捏了捏他的脸,又感慨道:“太瘦了,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