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同他诉说着自己这些年的相思之苦,一边竟是睡了过去。
等到柳凤钦与这惊梦的尸体睡到了四鼓,那死尸得了生人之气,口鼻里竟是渐渐有了气息。柳凤钦醒转之下却是大惊,忙将手去摸惊梦的心头,却是温热的。
他心中已有思量,想着兴许惊梦正是缺了一口阳气才始终如死尸般闭目不醒。
柳凤钦此刻已顾不得其他,三两下便把惊梦那身紫衣给扒了下来。他记得清楚,新婚之夜那日,惊梦正是穿着这身紫衣的。
不知为何,分明这尸身被丢在荒郊野外几日,如今脱了衣服,却还是有一股奇特的幽香扑鼻而来,分外浓郁,将柳凤钦熏得情欲大动。
惊梦虽是一丝动静也无,但摸上他那胸脯,却已经可以感觉到逐渐回升的温度,却是让柳凤钦看得痴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掏出蠢蠢欲动的下体来。
他手痒心痒,哪里还忍耐得住,如同饿狗扑食般扑了上去,在惊梦的面容上细细啄吻着,弄得那光洁的面容上尽是水痕。他轻轻拨开惊梦的小嘴,将自己的舌头松了进去,不停地在对方的檀口中细细搅动,并时不时地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惊梦的身体依旧是他熟悉的那番模样,柳凤钦的手在惊梦洁白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个不停。他一路向下,找寻着惊梦身上那股异香的源头,果不其然,那股异香正是从惊梦的女穴中散发出来的,而且只要他越用力揉惊梦的肉臀,那处女穴所散发出来的异香就更浓郁。
柳凤钦在风月之道上向来擅长,即使现下面对毫无反应的惊梦,依然是极有耐心地做着前戏。他轻轻地揉捏着惊梦的乳头,手指稍稍用力,便把那平坦的乳头附近的软肉捏成了一个小包。
他将惊梦的奶头揉得又红又肿,足足比之前大了不少,又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惊梦左边的奶头向外拉扯,将整个奶头拉得老长,又突然一松口,那奶子便重新弹了回去,兀自在空气中颤动不止。
若是惊梦此刻能够看到此情此景,恐怕是要羞得将头埋入被褥中不出来的。
柳凤钦的舌头反复在惊梦的胸前流连,那带着温热气息的水渍似乎也承担了唤醒惊梦的作用,让他的身体也渐渐恢复了常人的温度。
他一边咬着惊梦左边的奶头不放,一边用双手捏住尸体的另一侧奶头,如同挤奶一般狠狠地挤着惊梦的右乳:“惊梦,这回你若是能够死而复生,我再也不会放你走了,我一定要让你生下我们的孩儿。”
只见那奶头附近的软肉被他越捏越红,泛起了鲜艳的潮红色。柳凤钦这才像是心满意足一般,将注意力转向了散发着异香的女穴,他的手滑过惊梦平坦的小腹和肉棒,摸到了那高高凸起的女穴上,俯身用舌头感受着那股浓郁的香气。
此刻,柳凤钦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将又粗又大的鸡巴用力顶开惊梦的女穴,直抵子宫深处。虽然面对的是一具尸体,但柳凤钦仍旧在惊梦的嫩穴中左右冲撞着,只感觉那其中温热紧致,哪里有半分尸体的模样。
而正在此刻,惊梦的四肢也开始微微颤动起来,似乎是阳气回体的迹象。
柳凤钦更是心急,一顿乱插乱捅之下,几乎要将惊梦的子宫都给硬生生插坏似的。
他一连操了小半个时辰,柳凤钦感觉自己腰都有些酸了,索性惊梦口鼻已经渐渐有了呼吸。他便又将惊梦抱起,将他双手按在桌沿,自己从后面插入女穴。这样的后入式比刚才要深上许多,柳凤钦像发狠似的根根刺入子宫,那又黑又硬的鸡巴操得惊梦整个柔软的身体都不住晃动着,淫水四溅,长发甩动,唯一的不足兴许就是口中无法发出那美妙的呻吟声了。
他胸前那两团被柳凤钦挤出来的软肉也随着交合的动作摇晃着,与那鸡巴操穴的声音融合在一处,竟是极为和谐的节拍。
柳凤钦听了更是欲火更炽,对准尸体的那嫩穴就是一阵狂插乱捣。这次大约又抽送了一盏茶时分,窗外已经渐渐露出晨光来,在鸡巴的不停进出下,惊梦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他轻轻地呜咽了一声,蹙着眉,却仍是紧闭着双目。
他那女穴中早已是春水四溢,柳凤钦的鸡巴埋在子宫中只觉得温暖如春,如同泡在暖呼呼的热水里,舒服得四肢仿佛都要融化。他听到了惊梦那阵低吟,龟头更是怒涨狂跳几下,喷出粘稠精液,尽数打在惊梦的子宫深处。
“啊……唔……这里是……是哪里?”
惊梦终于睁开了眼睛,柳凤钦大喜之下,连忙将鸡巴从他体内抽出,上面满是淫水和精液,在晨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无比。
柳凤钦在惊梦脸上亲了一大口,又笑道:“自然是在我家了。”
惊梦惊道:“你……你竟然将我带了出来,不行……我……我得回去。”
柳凤钦连忙拉住他,又将前因后果一并说了,包括自己在王爷府见到了那个与惊梦面容有几分相似之人。
过了好一会,惊梦这才反应过来,怔怔地说道:“我……我想起来了……昨夜我在房中等候……等候之时,突然一阵心绞痛,疼得无可自拔,就此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