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晏唯曲与那亲戚走了十多日,晏且臣却又收到了信,说是怎么还没见到外甥的踪影。
这下晏且臣可是大惊失色:“都已经去了十日了,怎又说不见了?”
寄信之人说道:“何曾见了半个影来?你舅舅昨日刚过世,只是不知是何情况?”
晏且臣忙去寻那载客的船家问,却听那船家说道:“到了海滩边,船进去不得,你家弟弟说道:‘上岸去,路不多远,我们认得的,你自去罢’。此时天色将晚,他急急走了去,我自摇船回了,如何不见?”
晏且臣想到弟弟竟是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心中焦急,却又听闻舅舅死讯。不得已备了行李,雇了船只。第二日早早到了崇明,可谓是雪上加霜,不知赔了多少眼泪进去。
晏且臣想起那日随弟弟一同前往崇明的亲戚,又问道:“他现今人在何处?”
结果一番询问,那人却是同晏唯曲一齐失踪了。晏且臣无奈,只得去就在崇明县进了状词;又到苏州府进了状词,批发本县捕衙缉访。又各处粉墙上贴了招子,许出赏银二十两。
又寻着原载去的船家,也拉他到巡捕处,讨了个保,押出挨查。仍旧到崇明与表兄弟共住二十余日,并无消息。不觉的残冬将尽,新岁又来,晏且臣只得回到家中。别人家多欢欢喜喜过年,独有他家烦烦恼恼。
正当晏且臣为弟弟忧心之际,晏唯曲却是早已被天白归带到了一处海岛之上。
天意阁覆灭之后,天白归竟然又远赴东瀛,在附近的孤岛上自创门派,一来可远离中原武林,二来却也是随他心意开宗立派,无需再受那些所谓正道的约束。
如此花费几年,在那孤岛上大肆动工,兴建土木,竟是又造出了一番亭台楼阁,端的是精巧万分,遂又命名为合欢岛。
岛中分设新月与上弦、下弦三个区域,天白归居所自然是在正中的新月阁内。而此时新月阁的西边厢房内有阵阵呻吟婉转传出,房内陈设高雅,光是那用百年沉檀香所雕的凤凰摆件,就可看出主人的不同凡响。
那雕刻精细的黄花木床上,此刻一个精壮的青年男子脱得精光,胯下一根红烛般大小的肉棒正在一个双性人的女穴内不断进出着。男人面上潮红,表情癫狂,身上的软肉随着青年的鞭挞颤动不已,大白屁股像是灌水的尿泡颤动不停。
这人正是晏且臣忧心不已的晏唯曲无误了。他自从被天白归带到这岛上之后,就如同性奴娈宠一般,日日被天白归翻来覆去地玩弄。操得久了,此刻他面容上也洋溢出了一丝风情,就和那些勾栏瓦肆里讨生活的婊子一样,身上泛着怪异的潮红,乍以为是享受着性爱的快活,实际上是被天白归施以淫药控制。
“岛主,上个月与东瀛各地的贸易往来,还请您过目。”
天白归二话不说,从晏唯曲体内抽出阳物来,下了床赤身裸体地朝那桌案走去。
通信之人与他隔了一道帘子,横竖看不清内里光景,他自然不顾忌,就此翻看了起来。
现今的晏唯曲,只要天白归的鸡巴一离体,就好似鱼离了水,到哪里都不安宁,正四处寻找依附,这会儿的时间也跟着天白归从床上爬了下来,灵巧地翻到他的身上放肆地磨蹭起来。纤细的手指朝天白归还硬挺着的下体摸去,天白归瞧着他这些日子已经被自己养得逐渐有些份量的雪白奶子,揉捏个不停,对帘外人说道:“我上次与你说的查库房银子缺失一事,可有结果了?”
那帘子虽是看不清屋内,但模模糊糊的人影总是有的,再加上晏唯曲暧昧的呻吟响起,一时有些踌躇道:“不然……属下还是晚几个时辰再来与岛主细说。”
天白归冷然一笑:“你以为几个时辰就能玩,这骚货现在可是恨不得全岛的男人都来强奸他。”
“是是是……那属下就继续说了。库银一事,属下已稽查明白。缺失的原因乃是这几个月以来咱们与中原也有了贸易往来,出海的货船有些遭了灾的,给他们家人送去了赔偿。”
“原来如此。”天白归继续翻看着那薄册,晏唯曲则是贪婪地吃起了他那根鸡巴,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舌头灵巧地滑过龟头的冠状沟将渗出来的淫液悉数卷入腹中。
“现在与中原的商路如何了,遭了灾的,恐怕不止是天灾吧。”
帘外那人只得老实答道:“这……确实有一些沿海的贼人不安分的,动起了咱们的主意。”
正说话间,晏唯曲也掰开双腿,一手抓着天白归的鸡巴便塞入了女穴之中,嘴里尽是些听不懂的浪叫。天白归也没打算理他,随他自己动着腰肢动作起来。
“啊……好舒服……鸡巴插到了……”
那下属看得眼热,实在忍不住,提前先告退了。天白归笑着让他退下,自己两只手在晏唯曲的乳头上揉捏着,那地方早就硬如石子,晏唯曲却还不满足地将奶头送入天白归口中:“唔……兄长,帮我吸吸,好涨……涨得疼……”
他被天白归操了这些时日,早就操得熟了,如今被天白归搁置在旁边一会,虽是自己将鸡巴吞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