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还有些凉意,窗外阴雨绵绵,一片灰暗。天白归凝视着晏且臣,感叹着这对兄弟是如此的相似,又是如此的截然不同。
他的手在晏且臣光洁的面容上抚摸着,思绪却不自觉地飘到了那头的晏唯曲身上。唯曲现在在做什么呢?试图从岛上逃走,偷学他的武功秘籍,抑或是什么也没有做?他想着想着,唇边不由扬起一丝温柔的笑容来,这笑容落在晏且臣的眼里,分外好看。
晏且臣虽然醉了,却还有些朦胧的自我意识,他突然觉得能和眼前人一直长长久久地生活下去,却也不错。这还是第一次除了和弟弟相依为命之外他产生这样的念头,对于他这样年纪的男子来说,颇有些难得可贵和不可思议。
于是他索性主动了起来,晏且臣伸出手去,一手挽住了天白归散落的黑发,大胆而出格地说道:“操我!像那次在山洞中那样,操我!”
他不得不承认,在经历过天白归的性爱体验和弟弟的乱伦之后,晏且臣身体里的某些东西悄然被改变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或许可以称之为欲望,甘愿让晏且臣化作青楼妓女,或是雌兽,什么都无所谓。
他现在只想被天白归的大鸡巴进入。
天白归让他侧躺着,颇有些遗憾地望着他平坦的胸脯,晏且臣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他有些不悦地皱眉:“唔……摸……摸摸这里,好痒……”他伸腿缠住了天白归的腰,后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人面前,整个菊穴紧成了一条缝隙。
天白归用手指分开他的穴口,又觉得紧,索性将手指伸入了晏且臣的嘴中命令道:“太紧了,你先舔湿它。”
晏且臣自然是乖巧地将手指含了进去,他如同舔舐鸡巴那样舔弄着天白归的手指,浑身燥热不已,下身肉棒紧紧贴着天白归的小腹不住摩擦顶撞着。
很显然,那酒中自然是加了一些特殊东西的。天白归也喝了些许,自然也受到影响,有些迫不及待起来,他将手指从晏且臣嘴中抽出,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四唇相接,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传遍两人的全身。而天白归的手指也粗暴分开了晏且臣的菊穴,在内里疯狂搅动不听。
终于得到少许满足的晏且臣舒服地淫叫了起来,却还是不满足地去伸手握住了天白归的鸡巴。那玩意长得吓人,硬得和铁棍一样,与他在山洞时见到的一般无二,一回忆起被鸡巴插满菊穴的快感,晏且臣又低声催促道:“快……操进来,我要……痒……痒死了。”
此刻天白归的鸡巴被晏且臣摸得已经膨胀到了极点,于是他也不再犹豫,缓缓地将它插入了晏且臣的菊穴中去。
巨物和手指自然不能相提并论,晏且臣忍不住惨叫了一声:“啊……太大了……”菊穴口即使经过了扩张也仍然很窄,紧紧地箍住天白归的鸡巴。他的双手紧紧缠在天白归的脖颈上,眉头紧蹙着。
天白归的手和插在他体内的鸡巴,都能直接感受到晏且臣在紧张发抖,他低头往两人的交合处看去,只见穴口边缘已经沾上了几滴血珠,就如同处子一样。
天白归到底没有什么怜惜的意思,他继续摆胯向前顶去,晏且臣疼得闷哼了一声,指甲挤入刺入天白归的肉中。
反复的抽插动作之下,天白归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更是品出了一种和晏唯曲完全不同的滋味来。
晏且臣的淫叫则是越来越不成腔调,叫声也更夸张了起来:“啊……好舒服……啊啊啊……好爽……再深些……”
天白归吻住他的唇,晏且臣也像是彻底放开一般,用力地迎合着天白归的舌头。整张木床都随着两人的交媾而摇摇晃晃,整个房间充满了淫声浪语。
兴许是那药性实在太过猛烈,又兴许是晏且臣和自己的双胞胎弟弟一样,本身就是个淫荡的婊子。没过一会,晏且臣就已经泄了两次身子,可他还嫌不够似的,继续大声喊道:“啊……好舒服……好爽……用力……用力插骚穴……捅到最里面去……啊……”
天白归再抽插了片刻,在晏且臣狂乱的呻吟声中,他突然停止了动作,将鸡巴从男人体内退了出来。
两人赤身裸体地抱在一处急速地喘息着,晏且臣的胸口不住起伏,粉红色的乳头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嫣红色,无声地诱惑着天白归。
天白归地铁使劲吸吮着他的乳尖,轻咬着,或是伸出舌头,用舌尖舔着。
“啊……相公,别……别舔了,快来操我……啊……把我操死……”晏且臣不停地浪叫着,一双手拼命地寻找着让他欲仙欲死的粗大鸡巴。
天白归只好再次分开了他的双腿,俯下身去,将舌尖覆上了那满是淫水的小穴。他可是风月老手,自然知道要怎么舔穴才能让晏且臣更加饥渴。他的嘴唇在晏且臣的大腿内侧不断游移着,如此数次循环,这才用牙齿轻轻碰着穴口。
然后天白归又漫不经心地将目标转向了晏且臣前方的肉棒,吻上腹部、胸部,并仔细轻吻着晏且臣的每一寸肌肤,含着乳头,最后停留在他的唇畔,轻轻吻着晏且臣。
“啊……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