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振昌心下暗道,荣儿怎的不知疲倦,竟是个想将他捅死的架势,莫要亏了身子才好,然而花心的酸胀快感很快将他思绪击飞,只能跟着赵荣的节奏沉沦在孽海深处,身子晃动个不住,喉头亦发出欢愉的呻吟:“唔……嗯……啊哈……”
“爹下面的穴儿好棒,荣儿立时死在你身上都是愿意的……”赵荣已经口不择言,只知死命往里捅。
“不要……嗯……太深了……慢……慢些……唔……要弄坏了……”惨遭蹂躏的小穴此刻早已红肿不堪,赵振昌的花穴本就比一般女子小上一些,承受赵荣的硕大物事更加吃力。
“深些才好……爹,荣儿若是把阳精留在您身体里,会不会让您怀上身子?”赵荣突发奇想,爹下面有女子的小穴,为何不能如女子般怀上身子,想到爹挺起肚子,为他生下孩子,赵荣仿佛吃了烈性春药,直想把赵振昌捅死了事。
“胡……胡说,”被捅得太深,赵振昌有些吃痛,可赵荣话里的意思却让他更加涩然,皱了眉头断断续续道:“爹堂堂男子……嗯……如何怀得上身子……荣儿……莫要浑说……”
“怎么不行,”赵荣狠狠地捅着,双手发狠似地掐弄赵振昌胸膛上那两粒乌紫乳珠,非要逼他松口,“哪一天您肚子挺起来了,可怪不得荣儿!”
“嗯……好痛……”虽然屈服于欲望,赵振昌始终记得自己是个八尺男儿,在荣儿身下辗转承欢已是败坏伦常,若是连肚子也挺起来了,还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的父母与妻子。
见赵振昌不肯回应自己,赵荣有些气恼,他狠狠掐住赵振昌精壮的腰肢,一个发力捅到小穴深处的花心上,在那处辗转研磨,好似要将心中的暴虐发泄出来。
连吹两次的身子本就敏感异常,花心又被重点蹂躏,赵振昌溺水一般张着嘴大口喘气,脚趾紧紧蜷缩,腰肢猛的绷紧,纵使柔韧性不足,双腿依旧死死勾在赵荣腰上,用尽全力承受赵荣带来的欢愉。
感觉到赵振昌的举动,赵荣炽热滚烫的物事又涨大几分,花心立刻被顶穿,赵振昌只来得及高呼一声“荣儿”,又是好几股春潮喷涌而出,全部冲灌在赵荣硕大的物事上。
本就快到顶点了,被这几股春潮一激,赵荣再不迟疑,低吼一声,剩下的阳精全部交代在赵振昌穴心深处,借着喷射之力,不知有多少穿过了花心那薄薄屏障,进入到里头不可言说的美妙去处。
赵振昌刚刚吹过,立刻又被炽热浇灌,小腹猛的一缩,小穴自动将赵荣的阳物紧紧咬住,喉结微动想要呻吟,可是叫了太久的喉头发不出一丝声音,身体里亦再无剩余的春潮喷出,只余酸胀无比的下身与赵荣紧紧纠缠在一起。
经过这场酣畅淋漓的欢好,两人具是疲惫无比,赵荣硬撑着最后的力气,用力吮了吮身下之人性感的厚唇,就着这个姿势,趴在赵振昌身上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赵振昌喉咙沙哑,双唇红肿,腰肢绵软,小腹酸痛,双腿更是抖个不住,连走路的力气也无,只得在山上多留几日,可眼角那泛红带着春意的模样,却怎么也掩不住。
赵荣见了,满腔爱意几乎将胸膛填满,可知道爹的身子再禁不住折腾,起了心思时,只得悄悄躲远了,自己草草用双手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