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让他平躺在皮裘上,说道:“爹,现在可以开始往下用力了。”
赵振昌被前面的阵痛折腾得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但听闻孩子终于能出来了,便强提着一口气,自动将双腿叉到最开,憋足了劲儿向下使力。
这回和小产那回不一样,那时明知产下的会是个死胎,他心如刀绞,现下,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就要从他腹中产下,他便是再疼再累,也一定要生下孩子以后再晕过去。
这孩子是他和荣儿的血脉,是他赵家最纯正的子嗣!
听到孩子哭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正午了,赵振昌几番死去活来,整整折腾了六个时辰,才在没有羊水润滑的前提下,硬生生把孩子生下来,下身早已撕裂了,血水混合着些微的羊水,将身下皮裘沾染得到处都是。
孩子一落地,赵振昌便忍不住疲惫,听到哭声以后,无力地勾了勾唇角,立刻昏睡过去。
醒过来时,还在岩洞,身上却已经被收拾妥当,依旧隆起的腹部和小穴依旧疼痛,比将孩子生下来那刻,却已经好了许多。
赵荣抱着孩子遛弯儿回来,见赵振昌醒了,忙扶他起身,将孩子递到他怀里,眸中满是宠溺地笑道:“爹,您瞧,咱们的儿子多可爱!”
赵振昌微微一怔:“是个儿子么?”整颗心都软了下来,看着孩子安稳的睡颜,依靠在赵荣日渐厚实的胸膛上,只觉满满的都是幸福。
曾经那些苦难都过去了,以后,他们一家三口,一定会过得非常非常好!
番外
山上的木屋被毁了,赵振昌和赵荣只能带着孩子返回山下的院子,对外则说这孩子是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那亲戚一家遭了难,他们便抱来养着。
前次离家前,他们便是以探望远房亲戚为由,与邻居们告别的。
夜里,孩子喝了羊奶,安稳得睡在赵振昌身边,赵荣摸摸索索地爬到他炕上,软语相求:“爹,咱们有日子没亲近了,您这些日子只顾着照顾孩子,都忘了荣儿了!”自从儿子出生,赵振昌便再不主动求欢,他不主动,只能由赵荣来主动了。
本来就是极熟悉对方身体的两个人,前戏很快,转眼就提枪入洞,赵振昌被赵荣捅得渐渐来了感觉,下意识地呻吟浪叫起来,不想却吵醒了身边的孩子。
赵振昌心疼不已,微微侧过身去哄孩子,赵荣却还在他身下死命地捅着,赵振昌面色发红,死死咬住下唇,知道将孩子哄睡着以后,才敢再发出一些压抑的呻吟。
赵荣俯下身来,将胸膛与赵振昌紧紧贴在一起,胯下那物有节奏地一进一出,逐渐加快速度,再度将两个人点燃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