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口腔放松,但也未主动张大嘴,还是乔庄将他的下颌掰开,送性器进去。
“头低点。”乔庄拉住Don的头发调整位置,一边吩咐邵听婪,“让他硬,但别射了。”
邵听婪双手抱住Don的阴茎,矜持地做活,乔庄熟悉了Don口内的温度,缓缓律动起来。
沙拾雨这边感觉体内的性器像驴鞭一样膨胀,尽管他并没尝过驴鞭的滋味。初经人事的性器被未开苞的肉穴衬得更加勇猛,暴烈的行动几乎将肠道扯断。沙拾雨哭嚎至声声泣血,而后嘶哑转折,莫名有股勾人的意味。
Don的头仅枕上两条钢架,吞食乔庄的阴茎时上下起伏,硌得难受,而邵听婪用双手暖着他的阴茎,薄汗蒸发时的爽意给了他些许补偿。有沙拾雨铺垫,Don不必费力掩盖自己的声音,充满淫靡气息的口水声和呻吟时不时冒出来,给屋中即将引爆的气氛悄悄添一把火。
沙拾雨万万不能雌伏人下,他嘴上骂着,一会儿想杀了Ansel,一会儿又想自杀,穴道的疼痛甚至让他想抛弃身体的这一部分。Ansel的意图在于侵略,而不在于快感,毫无章法的抽插刺激到的部位也分散,像是车裂之刑,聚不成拨动他警戒线的潮汐。
长时间仰头,还要吮吸舔舐,搞得Don晕乎乎的,脸开始泛红,下颌也打不开。乔庄揽住Don的下巴,将他向床头拖,一只手垫在他脑后,让他持久一点。
邵听婪像个做陶艺的小学生,不紧不慢地撸动Don的阴茎,还有心顾着同学的情况。
Don已经把乔庄弄硬,Ansel搓着沙拾雨的光头,拔出缠着血肉的阴茎,套上锁精环继续。如果一定要搞到谁射之类的才能结束,那不得乱套了……这样想着,邵听婪暂且放开Don兴奋起来的性器,转而揉搓他的阴囊。
沙拾雨糜烂的肉穴并不能分辨出Ansel的阴茎是否添加了什么饰物,他的身心俱受重创,脑海一片空白,仅有痛感包绕。肏过几下,Ansel对反应迟钝的肉穴也失去兴趣,不顾沙拾雨腰身的颤抖,拔出性器放到他的头上,穴内的粘液为肉茎覆上一层保护膜,沙拾雨头顶未完全剃干净的发茬丰富了Ansel律动时的触感。
Don的腹部急速地起伏,显然需要休息,乔庄却像怀抱飞机杯一样将Don的头撞向自己的下体,偶尔按压Don的喉结,借干呕的动作挤压自己梆硬的阴茎。邵听婪揉捏性器不够,干脆像只小狗一样趴在床边伸出舌头试Don的味道,光舔一口就让Don战栗。乔庄抬头看了一眼,但并未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