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Don家后,Don和肖骨分房睡,生物钟定型的Don每天六点左右睁眼,起床查看肖骨的情况,发现这孩子早餐都快准备好了。Don接肖骨来疗养才是,这下变成Don白蹭了个保姆。
“衣服穿上吧。”秋冬交替之际,早上尤其冷,Don磨了几天,肖骨才肯穿件棉质睡袍。
肖骨准备完早饭,进入卫生间找刀片刮头,又洗漱一下才出来,坐在餐桌前的地上等着Don。Don不敢怠慢,迅速收拾好自己,抱肖骨到自己大腿上吃饭,否则肖骨不肯上来。
洗得干干净净,全身也剃得光溜溜的肖骨像一颗糯米小团子一样黏在Don身上,说话时Don的下巴蹭到肖骨柔软的头皮,算是餐前的开胃小菜。
“坐在桌边吃饭也没关系的呀,不然一直被压着,我的腿会酸啊。”为了说服肖骨,Don不知不觉连苦肉计都用上了,可惜肖骨只是换成分腿跪坐椅子上的姿势,上身一抬,严严实实挡住Don的视线。
Don双手托住肖骨的屁股向下带,叫他恢复先前的坐姿,举起筷子,无奈地问:“想吃哪个?”两人姿势亲密,精神上到底还是冷淡。
肖骨指了指盘子,张嘴等喂,Don的筷子长度不太够,伸出手去,长了点发茬的鬓角扎到肖骨的头皮,肖骨敏感地缩了缩肩膀。这有点像糙汉爸爸的胡茬把女儿扎得不乐意,Don胡乱摸了摸肖骨的头顶以示安抚。
因为天气的原因,肖骨的头顶凉丝丝的,不知道是不是蒙上了厨房的油烟,又有些腻滑的触感。Don给自己夹口吃的冷静一下,又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汁水淌到肖骨的头上会是怎样一番光景。会毫无阻力地流到脖子上吗?为了不让肖骨生气,同时尽量自然地掩盖自己的“罪行”,他只好就着汤汁把那里吃掉了……
喂饭这种事情,折腾半天,俩人也吃不上几口,Don喂饱肖骨,抱他到卧室的床上,自己坐回饭桌,能吃平常两倍的饭。
吃完饭,Don收拾好餐桌,肖骨从卧室爬出来,跪在Don身后扒他的裤子。“不能这样喔。”Don护住自己的屁股,发现内裤已经不在应有的位置,肖骨抱着Don的长腿,藤蔓植物一般攀至Don的私处挑逗他的阴茎。
肖骨对Don并非觊觎,他先是用手,再努力探出头来轻舔,颇有晨起侍奉的意思。Don弯下身想提上裤子,肖骨便仰头准备用唇接住他,Don没办法,单手握住阴茎从肖骨口中向外拔,肖骨则本着“服务到底”的态度用唇角蹭Don的马眼口。
“别这样。”Don勉强将内裤从脚腕提到大腿,用摸过阴茎的手端起餐具,拖着裤子走向厨房。一个直男和一个0凑一起,前者会后悔,后者就算有意促成“交流”也没这条件。
碗筷放进水槽,肖骨扒着池边站起,挽了睡袍的长袖准备干活。虽然不想将家务活丢给肖骨,但为了摆脱窘境,Don还是撤了手。
每一次拒绝,肖骨都会露出带点哀求意味的眼神,更卑微、更柔软地请求Don的允许。想让他明白不必再担忧或恐慌什么,但这件事似乎是没有变更余地的、问题的核心。
肖骨洗完碗,简单扫了扫地,解开扎紧的长袍,拖着宽松的衣服爬到在书房休息的Don的脚边卧下。如果他有尾巴,此刻必定在撩拨Don垂在身侧的指尖。肖骨现在特殊的状态,使得他的陪伴没有侵略性,只要不涉及性爱,Don做事乏了还是愿意抱他上座,甚至是铺好垫子的宽大桌面,在手心挤点润肤露之类的抚他的头顶,直到乳液被摊得稀薄且微热。
午饭点了个外卖,吃完后赶上邵听婪过来,Don照例支开了肖骨。
“在我心中,Wolfs是一个团队,做什么都要尽量一起的……”邵听婪的台词在Don听来和Ansel差不多,这俩人都是比较老实的孩子就是了,“我之前一直没能发现队长和沙拾雨对您的感情是这样的,抱歉……”
唯一的不同是,Ansel是真老实,邵听婪切黑。邵听婪这种可爱型,男男女女都会被他的外表骗过,但当过“元祖腹黑”的Don多少能察觉一些,不说破罢了。
聊到一半,邵听婪发现手机电量不足,借了插座充电,又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肖骨那边传出门轴转动的声音,Don和邵听婪默契地没有提起。
送走邵听婪,肖骨好像是生气了,Don叫他也不理,用被子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睡觉,Don晚饭都是一个人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