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软肋,但不能被人知道。
左非敲了敲门,神色紧张地拿手机给他,脸色惨白。
他接过电话,是那个标记了她的狗男人。
他觉得可笑,那个被她这样牺牲自己保护着的狗男人,在她跪在跟前抱着他的腿哀求他时都不曾露面,竟然有胆子打电话找他。
他们聊得很不愉快,非常不愉快。
秦风踹开了卧室的门,章辞睡得浅,被他惊醒了也没什么反应。
他不发作她,她反而觉得奇怪。
秦风什么话都没说,屈膝上床扯开了她的被子,掐着她的腰亲她。
她抗拒地推他,被他握着手腕压在头顶。
他一只手就能抓住她两只手腕。
章辞,是说好了,以后做我的omega是吗?
她没说话,没否认。
他捏着她的脸蛋,强迫她看着自己: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是吗?
她是说过,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他能放过徐良。
老子让你把腿分开!
她脸上烧得慌,她咬着牙,微微分开了腿。
秦风很不满意:分大点!
他扇在她的阴部,她痛哼了一声,最终还是张开了腿。
秦风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插入了她干涩的甬道。
他问章辞出去玩开心吗,嫖了鸭子吗,用他的钱嫖了脏鸭子,回来还分开腿等着他操吗。
他终于把人逼哭了,章辞吸着气,她说如果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秦风说我当然不会杀你,我要留着你好好折磨你!
他蛮横地闯进了她的身子,章辞忍不住,呻吟痛叫,他不是人,他没做前戏,生生捅了进来。
她痛得张开嘴喘息,指甲掐进他的肉里。
疼吗?
疼·······
小婊子现在知道疼了?你他妈给老子戴绿帽子的时候呢?
他捏着她的脸欣赏她的痛苦,看着她两只爪子无力地扑腾,徒劳地抓他挠他。
求我,求我我就轻点操你。
太久没有被人这么粗暴对待过。
她太疼了,断断续续地求他:疼······好疼·········轻点·······疼·······
太疼了,秦风那东西本来就大,又是易感期,又没有任何润滑,捅进来就见了血。
她疼得小脸煞白,没有一丝血色。
求我啊!
他也疼,他也不好受,这么干涩,操起来像在砂砾上摩擦。
他恨!
易感期不受控制的信息素让他失智发疯。
他说你求我,你叫我老公我就放过你!
你叫过我那么多次,你说你喜欢我,你说你是我的!
她被弄得太疼了,哭着求饶,叫他老公,求他轻点,说喜欢他,说是他的,说永远都是他的。
他就低头亲她,用信息素诱惑她。
可是她刚被徐良终生标记,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非常排斥,不仅没有缓解,反而加剧了她的痛苦。
秦风冷笑,一口咬在了她的后脖颈,犬齿穿透了她的肌肤,注入了他的信息素。
冷冽的雪,坚硬的冰,漠然的寒冷,扎透了她。
她不是第一次被秦风标记。
但这次太疼了。
比下面还疼。
两种alpha信息素在打架,互不相让,声嘶力竭,不死不休。
她被冲击到呕吐。
秦风狠心地看着她趴在床上干呕,把她翻过身子,让她跪着。
你吐啊,你觉得恶心,还不是要被我操!
章辞,你说是我的命硬,还是他的命硬!
她害怕了,秦风在拿徐良的命威胁她。
她克制不住反胃的难受,还是求他,说着那些她自己都不信的谎话。
她说喜欢他。
叫大声点,操得你不爽吗。
她哭着说爽。
老公操你很爽吗。
她哭着点头。
他不满意,要她说,要她说被操得爽,爽死了要老公天天操。
她的心疼麻了,身子也疼麻了,机械地重复他的话,让他高兴,希望他能早点结束这种暴行。
他终于高兴了起来。
把手机晃了晃,放在她脸边。
那是一个还没有挂断的电话。
他说,打个招呼,让他知道,你在我身下叫得有多好听。
她惊恐地看着那个手机,发出了一声哀嚎。
绝望。
痛彻心扉。
秦风狠狠干她,插在她身子最深处。
她咬着唇,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她的手抖得厉害,她想挂断电话。
秦风的胯骨撞在她屁股上,清脆的啪啪声。
他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