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真的欠打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秦风对她很好。
爱着她,宠着她,把她当个小孩子。
冰箱里塞满水果,因为她会忽然闹着要吃。但没有菠萝,因为她过敏。
每餐都有很多鸡,秦风还专门为她找了两个厨子,都是从她喜欢的餐厅请来的。一个做烤鸡很香,一个做白斩鸡很好吃。
秦风还送过她一个吉他,是她很喜欢的一个乐队用过的,从拍卖会上重金拍来的。
他好像哪里都很好,和她说话也带着宠溺,声音很低。
她在梦里愣怔地看着他的笑容。
也许她骗的自己都信了,她是真的喜欢他,她无法拒绝那个人的好。
尤其是那个人分明很坏,但对她很好。
他好像全世界都不放在眼里,唯独把你放在心上。
他是章辞生命里唯一的人,在那段类似于囚禁豢养的日子里,他越来越好,好到她无法拒绝。
她醒来时看到秦风,还有些怔忪。
秦风握着她的手,问她感觉怎么样。
她脖子很疼,喉咙也疼,耳朵都疼。
她想开口说话,声音嘶哑得让她害怕,她是歌手,她怕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唱歌了。
甲状软骨骨折,会恢复的。
她才算放下心来,蹙着眉有些委屈哀怨,连带着看他的神色也不好。
不对,她应该看到的是王良瑾,不是他。
她很抗拒地抽出手,秦风没勉强,她问王良瑾呢。
秦风的目光变得有些晦涩,他说你需要休息。
她说话嗓子很疼,还是坚持问他,王良瑾呢,我要给他打电话。
秦风说养两天,带她回海市。
你要用我的手机打给他?
··········
她不想让王良瑾知道她和秦风在一起,但她想给王良瑾报个平安。
你帮我借一个手机。
我为什么要帮你。他语气有些奇怪,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章辞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你再提这种要求我他妈现在就把你扒光上了。
··········不借就不借,凶什么啊。
她想起了那些被他扒光了强行XXOO的限制级画面,理智地闭了嘴。
神经病。
秦风是真喜欢她这不服气的劲儿,俯身过去亲她,她嗓子疼说不出话来,两只手打他。
他欲望蹭地一下就上来了,下面撑着裤子顶得难受,他抓了她的手推在墙上。
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她连话都没说出口,他的舌头已经长驱直入,把她搅动得喘息。
疼·········
她咽口水都疼。
秦风咬了咬牙,有点无可奈何地看着她:等你好了的·········
她唇上还有水光,秦风没忍住又亲了亲她的唇,软嫩嫩的,他真的想她了。
把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抱在怀里操到喷水,好像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他拉着她的手说给我摸摸。
章辞气得扇了那玩意儿一巴掌说给我滚。
他疼得吸了口气,她下手真够狠的。
抓回她的手按着,顶她的手心:不想它?
王良瑾的大多了,有什么好想的,滚!
·········
秦风是真想干死她。
他把被子掀了,长腿一跨骑在人身上,开始解腰带:来比比到底谁的大。
滚开!!!
她气哭了,嗓子疼得要死,捂着喉咙打他。
秦风就下来了,坐在她身边给她擦眼泪,被胡乱打了一通。
他估计这辈子的耐心和好脾气都用在了这一个人身上。
好了不动你,不哭了,怎么哭起来没完了,嗓子不疼了?啧,再哭干你了········
滚!!!
她气得大吼,嘶哑的嗓子更疼。
好我走,你最厉害了,你让我走我就走。
妈的真的欠打。
秦风已经决定了,等她好了,他绝对把她按床上操上三天,让她下不了床。
操死她算了。
秦风说我走,你别哭了。我又没真干什么。
妈的好像被他操了一样,哭这么惨。
她哭着说秦风你这狗东西就知道欺负我。
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我喜欢王良瑾。
妈的知道了!说了很多次了!
秦风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忍着脾气给她擦眼泪理头发。
我喜欢王良瑾呜呜呜呜呜··········
·········
秦风声音冷得带冰渣,说你给他哭丧呢。
她又怂了,自己擦眼泪,说你走。
秦风最终没说什么,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