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骁的大鸡吧射出的精液是真的很多,都射了好几分钟,还有精液从马眼里溢出来,后面射出来的有些都弄到柳绵夏脸上了。
厉骁手忙脚乱地抓着不知道是谁的衣服就替柳绵夏擦脸,一面急道:“对不起媳妇,把你弄脏了,你快吐出来呀!”
柳绵夏笑着看了厉骁一眼,故意张开嘴给他看自己嘴里的精液,然后吞了下去,又伸出舌头去舔嘴角边的白浊。
厉骁看得大鸡巴又硬了,原本他只射一次就根本无法满足,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大鸡巴操在媳妇的小穴里。
“媳妇,绵夏……”厉骁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你、你不能这样……你、你勾引我……”
柳绵夏把嘴唇边的精液舔干净,笑得像只刚偷吃了鸡的小狐狸。
“没有呀,我才没有勾引你,我就是喜欢吃嘛。”
厉睿把阴茎从柳绵夏的后穴里拔出来,宠溺地捏捏他的鼻尖,“淘气。”
柳绵夏娇嗔地瞪了厉睿一眼。
厉睿下床去拧帕子来给柳绵夏清理身子,厉骁一把将柳绵夏抱在自己怀里,大手按在他光滑的背上,堵住他的唇,一通胡乱地亲吻。
厉睿道:“行了,绵夏累了,让他休息。”
厉骁把柳绵夏的口腔里舔了个遍,又吸住小舌头吮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柳绵夏,喘着粗气,额头上忍得满头大汗,但没有再多做其他的事儿,只老老实实地像抱小孩子尿尿那样,把柳绵夏的两腿分开,面对着厉睿,让厉睿给柳绵夏擦拭。
柳绵夏屁股上盯着厉骁那根硬硬的肉棍,他显然还没吃饱,不够尽兴,只射了一次,这次却没再嚷嚷着硬得难受了。
柳绵夏忽然心里就有点过意不去,明知道厉骁性欲旺盛,两次同房他都只射了一次。
第一次其实他那根大鸡吧都没能完全插进柳绵夏的雌穴里,插了大半截而已,柳绵夏的小穴太紧太窄,没法全部吃进去,今天柳绵夏更是只含了一下他的龟头。
厉骁明明天天都是性欲不满的状态,却因为心疼柳绵夏,怕伤到他,从来都是只在嘴上嚷嚷得厉害,绝不会强迫柳绵夏。
“阿骁,”柳绵夏说,“等我好了,我会补偿你的。”
厉骁顿时笑得像个傻子似的,开心道:“媳妇最好了!”
三人清理之后就睡在了一张床上,柳绵夏被两具散发着热气的身体夹在中间,鼻端全是两个男人身上雄性荷尔蒙的气息,一时有些燥热,但又不敢乱动,怕把他们惹起火来,又要被操,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还好家里没长辈,柳绵夏自己就能做自己的主,想睡到什么时候都没人会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又已经半上午了,身边两个男人都不在,柳绵夏叫了阿辞进来。
阿辞伺候柳绵夏穿衣梳头,又让厨房送了吃食来,一面伺候柳绵夏吃饭,一面道:“夫主去柳家商铺谈生意了,二公子在练武场练武,夫主中午可能不回来,二公子去了一上午,差不多到时间要回来看兵书了。”
说起看兵书,柳绵夏就想起厉骁那哭丧着脸的表情,不由笑了起来。
“阿骁又该愁眉苦脸了。”
阿辞也笑道:“可不是么,二公子那性子,让他看书他宁愿去码头搬一百个麻袋。”
家里的饭菜自从经过柳绵夏指点,好吃了不止一星半点儿,除了那天柳绵夏教方伯的几个菜,后来他又说了好几种做法,这会儿桌子上摆的是两只大肉包子,一碗小米粥,葱花炒鸡蛋,芫荽凉拌牛肉。
这个年月基本没有几种青菜可吃,平时全是吃肉,只有冬天时会有白菜萝卜,其余就是榨菜,苋菜,芥菜,葱,韭菜,芹菜,蒜,姜,芫荽也就是香菜。
至于什么黄瓜、西红柿、胡萝卜、辣椒、茄子、菠菜之类的,根本还没有出现,也许这里也和古华国一样,大陆的其他地方产这些蔬菜,只是现在还没能流传到天楚国来。
六月的天,要是放在柳绵夏上辈子,各种各样的蔬菜会让人眼花缭乱,还有反季节的大棚菜,可在这儿,饭桌上能见到绿色的,永远就只有葱和韭菜,天天吃肉也会吃腻的,柳绵夏感觉自己真的太难了。
他正想着有没有什么菜是自己认识的,能吃的,忽然灵光一闪,不是有黄豆吗?!可以生豆芽,磨豆浆,做豆腐啊!
说做就做,柳绵夏赶紧吃完饭,带着阿辞去厨房,准备再去找方伯。
刚出门就碰到迎面而来的厉骁,厉骁看上去是刚冲过凉,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只下身穿了条裤子,光着上半身,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衣服搭在肩膀上,手里抱着个大箱子。
一见柳绵夏,厉骁的双眼就亮了,欣喜道:“媳妇,你醒啦!我正想找你呢,我看不得这书上的字,看了就头疼,想睡觉,你念给我听好不好?”
柳绵夏愣了一下,“是兵书?”
厉骁点头。
柳绵夏道:“兵书我看合适吗?这个毕竟是你们祖上穿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