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爱过后,厉睿亲了亲柳绵夏汗湿的额头,阴茎也不拔出来,就那么抱着柳绵夏到软榻上,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用这个羞人的姿势和柳绵夏柔声说着话。
厉睿一身月白色的袍子还穿得整整齐齐,只下身的阴茎插在柳绵夏体内,而柳绵夏却是裤子被脱掉,腿上光溜溜的,上衣也被揉得皱皱巴巴,松松垮垮的。
外面还是大白天,这副样子让柳绵夏羞得不行,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润,把头埋在厉睿的肩窝里。
柳绵夏絮絮叨叨地在厉睿耳边说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情,像只邀功请赏的小狐狸,呼吸软绵绵地喷在厉睿耳朵上。
厉睿抱着怀里的人,只觉得胸腔中一阵鼓噪。
“豆芽?蛋糕?能写字的纸?还有你身上穿的这样的衣服?”
柳绵夏重重点头,嘟着红唇,理直气壮道:“对,我有钱养你和阿骁了,还有阿辞!”
要不是因为姿势的原因,他还想叉会儿腰呢!
厉睿眸光一暗,低头堵住柳绵夏的唇。
“唔……”柳绵夏顺势眯起眼睛,发出甜腻的呻吟。
厉睿的唇在柳绵夏唇上辗转厮磨,舌尖探入他的口腔中,吸走里面的蜜液,厉睿微微睁开眼睛,深邃的双眸锁住怀里少年绝美的容颜。
这就是他心爱的人。
厉睿的阴茎在柳绵夏体内涨大,他就着这个姿势小幅度地抽插起来,柳绵夏喉间溢出难耐的呻吟。
“嗯……”
厉睿放开他的唇,抬手解掉柳绵夏头顶的发带,一头青丝瀑布般地倾泻下来。
“叫出来,夏儿,”厉睿哑着嗓子哄他,“我喜欢听你叫。”
柳绵夏的双眸如同被水浸润过,湿漉漉地看着厉睿,厉睿被他这眼神看得小腹发紧,阴茎在他体内涨大一圈。
“啊……睿哥……好大……嗯……好涨……好舒服……里面、里面都被撑开了……睿哥的大肉棒插得好舒服……要、要插穿了……”
厉睿轻笑,腰胯的顶弄不停,一面舔吻着柳绵夏的耳朵,一面说:“那睿哥就把夏儿肏穿好不好?”
他扣住柳绵夏的腰换了个姿势,让柳绵夏躺在软榻上,一手将他的双手扣在头顶,另一手把柳绵夏的一条腿扛上肩膀,大鸡巴像打桩似的狠狠往雌穴深处捣。
“啊啊——!”柳绵夏尖叫起来,雌穴里喷出大股淫液,又疼又爽,嘴里叫着,“不要!啊……疼,睿哥,疼!呜……”
厉睿见柳绵夏的神色愉悦中夹杂着痛苦,而且那痛好像是真的痛,而不是那种舒爽的痛,他赶紧停下来,阴茎也拔了出来,抱住柳绵夏紧张道:
“夏儿,哪里痛?是我伤到里面了吗?”
柳绵夏红着眼眶可怜兮兮地说:“肚子痛,里面痛。”
厉睿低头看了看柳绵夏的雌穴,用手一摸,那黏腻的汁水竟带了淡淡的粉色。
厉睿心中一惊,心底隐隐有些猜测,也来不及多说,胡乱抓过帕子帮柳绵夏擦了擦,套上裤子,都没有给自己清理,就一把打横抱起柳绵夏,急匆匆往外走。
厉骁正坐在屋檐下的石槛上,听房间里面柳绵夏的叫声听得气血翻涌,胯下那驴物翘得老高,把长裤撑起一个帐篷,裤裆那儿的布料都绷得紧紧的。
他刚才也隐约听到柳绵夏喊疼,见厉睿抱着柳绵夏出来,立马起身,脸色紧绷,慌得不行,冲上前去。
“媳妇怎么了?!”
厉睿稳了稳心神,他是大哥,这种时候他不能乱。
深吸一口气,厉睿脚步不停,一面道:“夏儿肚子不舒服,我带他去看大夫,你也一起来。”
这话就是厉睿不说,厉骁也会跟上的。
厉睿又道:“吩咐人去店里把阿辞叫来。”
柳绵夏肚子还在隐隐作痛,见厉睿这态度,他也有点儿慌。
刚才厉睿给他清理的时候没让他看见那些粉色,柳绵夏自然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更加紧张。
这个年代医学不发达,一个小感冒就能要人命。
厉睿的表情令柳绵夏不安。
“睿哥。”柳绵夏紧紧揪住厉睿的衣襟,眉头蹙着,忍着肚子里的痛,把头靠在厉睿肩膀上。
“别怕,”厉睿亲亲柳绵夏额角,“我们去看看医者就好。”
厉骁见柳绵夏难受的模样,胯下那物立马软了下去,这会儿急道:“我来抱!我跑的快!”
厉睿也没在这时候计较 直接把柳绵夏交给厉骁抱着。
厉骁那力气抱着柳绵夏简直就轻若无物,兄弟俩人快步出门,朝着城里面最大的药铺走去。
这年头要找到医者,只有去药铺,杨柳城里最大的药铺名叫济生药铺,这时候的药铺都是以卖药为主,医者极少,好的医者就更加凤毛麟角。
比如上次厉睿请来的那位李大夫,就是杨柳城医术最好的医者了,而且,这位大夫是有官职的,是位医官,所以才能被称为“大夫”。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