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旖旎的气氛,蒋知恒一提成绩,季星阑就觉得空气又冷了。
他气鼓鼓的看着哥哥,明明对方的男根也翘得那么高,却又和他提成绩了!小东西扁了扁嘴,自己就去拿了一本语文古诗词书,发誓今晚先背他个两篇。他每次因为不能和哥哥做爱这件事去学习,都苦仇大恨的,学起来简直和课本有血海深仇,不达目的不罢休。蒋知恒看着他这个样子,也觉得有趣,又忍不住低笑了两声,摸了摸弟弟的脑袋才自己去浴室里解决了。
手快速的撸动着阴茎,他闭着眼回忆着弟弟穴腔里湿软的温度,这才射出了浓稠又分量极多的精水,全都射在了白皙的瓷砖上。
男人这才低喘了一声,又冲洗干净了下身和手,回卧室去了。
他解决这种欲望总是很快,一方面下手狠,另一方面也是故意逼着自己射,因为他知道无论怎么做,他都会对弟弟的那朵小花产生欲望,而这份欲望短时间内又是决计不可能实现的。季星阑正坐在桌边很认真的学着,一篇课外的古诗已经被他写了好几处笔记。男人走到了他身边,他也不抬头,继续闷着头学习。
“等会儿哥哥再带我读一片英文新闻哦……”小家伙提醒着,嘴上则又念起了古诗,认真的不得了。
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他还在床上潮喷。
蒋知恒很满意弟弟现在学习的劲头,打开手机挑了一篇,等着小东西学完古诗,坐在床上带着他一起慢慢的阅读。
周末也就两天,季星阑还要写作业,复习,预习,只是说每天下午和哥哥一块儿去公园溜达玩玩,花了十五钓了点小金鱼回来养着罢了。他也没忘辩论赛的事情,虽然不是周一那一场,但也很认真的在网上查了资料,做了笔记。人性一直是个很复杂的话题,虽然中国老话说的是人性本善,但这种善也只是说的那种普遍道德中具有的怜悯之心,并不能代表到没一个人身上的;而如今支持人性本恶的观点则大多与生存天性挂钩,比如婴儿出生后的第一声啼哭就是在和母亲祈求奶水——所有人生下来,都只是想要自己活着罢了。
被这种思路带着走,就很容易陷入到对方的圈套里。季星阑也发愁了很久,最终还是被哥哥的一句话点醒的——
“为生存是所有生物的本能,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都是一样,这算什么恶呢?难道善就是出生后把自己活活饿死,把自己给其他动物分食吗?物竞天择,这只是一个自然规律,所以才造就了世界的多彩,这不是恶。”蒋知恒平常参加的会议多,面对谈判也老练娴熟,这种辩论赛的内容在他眼中实在是太过简单了一点,“小星,你要好好的去找一下‘善’和‘恶’的定义。”
季星阑眨巴着眼睛,背着小书包上学去了。
班级里这会儿讨论的最多的就是辩论赛了,一坐下来,后桌的姑娘就拿笔头戳了戳他,“阑宝,你想好了没?我们打算让你当三辩。”
“三辩?”他想了想,“那我就是要进行自由辩论的了……”
“嗯,我当一辩,你和二姐二三辩,莉莉是四辩负责总结……不过就是好烦啊,我去看了b站上的视频,香港大学生队也打得太差了吧。”姑娘痛苦的挠了挠头发,“我真的,对面那组只要把论点抄一抄直接拿过来用就好了,我们一点都没得借鉴啊。”
“我也看过那个视频了……”二姐来了,季星阑稍微往边上挪了挪,继续小声的和后桌妹子聊,“我们不能跟着他们那个思路想,我问过我哥了,他说让我们好好的去查一下善恶的定义……绝对不能跟着对方那组,把吃肉啊,喝奶啊这种事都归为恶。人为自己生存牟利这只是本能,不算恶的……恶其实只是一个人类之间道德上的概念,还是以人为主题,以人民群众利益为主题的……”
他絮絮叨叨的说着,可认真了,心里也冒出了不少新的想法。而后桌的姑娘在听到那句“我问过我哥了”,眼神就飘忽了起来。她听着季星阑把话说完,却没再说关于辩论赛的事情,反而红扑扑着脸颊,小声的凑上去问:
“阑宝,你哥有对象了吗?”
季星阑一愣,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不过接着耳根就红透了。
他总不能告诉同学,自己就是哥哥的对象吧……
“没……没有啊,怎么了?”他结结巴巴的,摇头否认了。
而后桌妹子这会儿却忽然高兴了,猛的欢呼了一声,“太好了!!阑宝!!那我来给你当嫂子吧!!!”
上个星期还有点喜欢季星阑的小姑娘在看见了蒋知恒之后立刻叛变,已经想好了要通过季星阑这里给蒋哥哥送情书了!季星阑自己则是当场石化,一点一点的像是木头一样转过了身。二姐也不知道真实情况,把作业交了之后又坐了下来,用胳膊稍微捅了捅季星阑。
“阑宝,发什么呆呢。”
“呜……来不及改了……”季星阑扁着嘴,他现在说自己哥哥其实有恋人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