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微城地处北武大陆边缘,与魔界隔海相望,因着其独特的地理位置,此处气候常呈两极分化。夏日热得人仿佛要化去,冬日的严寒连修为较浅的修真者也难以抵御,所以这里并无普通百姓居住,来往皆是修真人士。
而在紫微城西去七十里处,有一座巍峨宫殿,正是水镜观座下紫微分坛所在。弟子们不畏暑热,仍旧是齐整的一身青白衣袍,唯有一人除外。
此人身着紫衣,俊美秀雅,怀中揽着一名杏眼雪肤的美貌女子。那女子满面春情,毫不顾忌地在范归身上四处点火。
虽是一片旖旎春景,但范归的心情实在说不上太好。首当其冲的便是与水镜观观主一事,这些年来,他与掌门的关系日益疏远,但因为盘根错节的派系,掌门暂时还没有方法将他从紫微坛主的位置上赶下去。实际上,范归自己早已在数甲子前被分派来紫微城时,就已经对掌门之位兴趣寡淡了,不想那生性多疑的掌门至今也不肯信他。
想到这里,他不禁下手更重了些,在身上女子的雪乳上狠狠一掐,引得那女弟子痛呼起来。
范归脸上阴晴未定之时,却听外头有人来报:“坛主,观里来的新人到了。”
近些年来,掌门总是时不时地从观中挑些得力能干的弟子送过来,美其名曰给范归当左右手,实则是明面上送监工来的。范归也不拒绝,横竖都是要被他拐到床上去的。
可惜流年不利,他先前极为满意的一个男弟子葬身于魔门之手,后来的这几个都不甚合他心意,便都被他打了回去,其中不乏掌门的亲传弟子。
不知道这回又送来个什么样的妙人,范归打了个呵欠,示意直接让人进来。
那张脸颇有些眼熟,只是不记得是在哪里见过,看模样不过弱冠之年。在范归心中,这回送来的人就和毛没长齐的少年无异,他心中狐疑,又见叶孟觉迟疑的眼神,冷冷道:“怎么不敢进来?”
叶孟觉甫跨入门槛,一股醉人浓香扑鼻而来,再见那殿中雕梁画栋,华灯溢彩,极为富丽堂皇,与他一路而来的荒凉景象大相径庭,不禁有了一丝时空错乱之感。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掩了门轻轻走上前来行礼:“见过范师叔,我叫叶孟觉,受掌门所托来此。”
这名字让范归倒想起了不少事情,前年论剑大会之时他奸淫了一名陆远灯的炉鼎,似乎正是眼前人。想到这里,他不由讥讽地一笑:“原来是你啊,掌门先前还肯派亲传弟子来给我暖床,现在怎么什么婊子都往我这送了?”
四周一片死寂,就连范归怀中那美貌女子都噤了声。人人都知道他和掌门的矛盾越发难以调和,也无人敢在范归面前提这事,如今从他自己口中说出来,叶孟觉只好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是我……我主动向掌门提出申请的。”
“哦?”范归紫眸中闪过一丝颇有兴趣的光芒,他轻轻拍了拍女子的臀尖,示意她退下。那女子在他怀中蹭动几下,又送上几记香吻,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这场景落在叶孟觉眼中,却也有些不是滋味。他垂着头,努力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眼底的情意。
“过来。”
男人低沉的嗓音饱含情欲,叶孟觉心中砰砰直跳,不得已走到了范归面前去。
后者从座位上直起身来,伸手挑起了他的下巴:“你倒是胆子大得很,敢主动来我身边,怎么,不怕死么?”
“若是能为正道捐躯,以护百姓平安,叶孟觉绝无退缩之心。”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那是少年人的一腔热血。而很不凑巧,这正是范归最讨厌的东西。
他阴沉着脸打量着叶孟觉,后者只是用那双澄澈的眼眸予以回敬。这双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范归心中的不堪,一股无名怒火瞬间从他心底升起,他轻轻抬手,叶孟觉便已经被他揽在了怀中。
后者神色一僵,下意识地运功抵抗:“范师叔,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范归摆出一个明知故问的表情,“当然是要干你了。”
“不行!我……我已经不是炉鼎了!”叶孟觉未料到迎接他的居然是这样的事情,他剧烈地挣扎起来,试图解释他来紫微分坛的工作。
范归不耐烦起来,手一使劲,叶孟觉的腰带应声而落。
叶孟觉羞愤欲死,可他完全被男人的大手死死钳住,使不出半分力气来。
范归掰开他的腿缝,只见那两片肉唇粉嫩,龟头轻轻抖动,知晓他是许久未被人肏弄过了,又疑惑道:“怪了,你分明是凤巢之体,怎么这么久没受到男人精气灌溉?”他一面自言自语,一面伸手分开肉唇,将手指深入其中浅浅抠挖。
叶孟觉皱着眉,敏感的所在被自己恋慕的男人玩弄,可偏偏又是在这种情况下,羞愤和舒爽让他血压骤升,不知该如何是好。
范归放出灵识查探他的周身,又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有人持续地同你输送真元,嘿,水镜观竟还有这般的柳下惠,不同你交媾,非要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叶孟觉正想替戴春寒辩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