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交合,重璋心里头渐渐冒出一个想法来,就好像他从前目睹过的那些,不过是牲畜配种罢了。
范归的动作极其熟练,舌头被媚肉所吞没,牙齿与肉唇互相摩擦,引得叶孟觉不由自主地浪叫起来。
重璋还是第一次见到叶孟觉这种模样,他面含春意,一如那淡粉色桃花,眼角眉梢自有一股妩媚风情。少年顿时屏住了呼吸,感觉一股热流从丹田处徐徐升起。
叶孟觉毫无察觉,双目圆睁着,无力地望着四周。随着范归舌头在肉穴内小幅度地抽动,他感觉自己如同漂泊在海上的小船,随着那物的进出而不断在风浪中起伏着。
偶尔回过神来的间隙,他稍稍转了转目光。这种感觉有些奇怪,就好像窗户外边……有什么东西一般。
他转过脸的那一刻,重璋几乎无法抑制自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的心脏,他捂着胸口,回忆着刚才叶孟觉的眼眸。即使沾染了情欲的眼眸依然澄澈明净,让他彻底明白了自己前几日那股莫名的焦躁感究竟来源于何处。
他想和范归一样,将这个人压在身下,用鸡巴狠狠地操进那湿润的女穴,将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师父干到双腿发软。
范归似乎喝足了淫水,尽兴地抬起头来,一鼓作气将阳物顶入了穴内。久未行房的媚穴深处紧致无比,又因为刚才的舔舐淫水充沛,穴壁咬住入侵物,艰难地将其缠裹,嫩肉更是嵌入到棱角沟缝中去,那一瞬的销魂,让范归发出低沉的喟叹,迫不及待地抓紧了身下人的腰肢,继续往内拼命地推送。
不等叶孟觉反应过来,只听那物什扑哧一声,已是挺入了子宫深处,干得叶孟觉说不出话来。
他只能紧紧抓住范归结实有力的胳膊,脑中一片空白,难以形容被一下干到骚点,甬道内满胀的快感是何等激烈,令人近乎战栗。
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叶孟觉仿佛被这一下撞得心花怒放,口中呻吟声也越发高昂,浑然不顾外头是否还有人会听见。
范归大力挺耸将胯下肉根进进出出捅插着媚穴,毫无章法地在甬道内横冲直撞起来,激情如同火山喷涌的岩浆,爆发在二人性器交合处。
“本来我还担心这几个月你会耐不住饥渴,去找野男人来插穴,看来小觉儿当真为我守身如玉呢。”
叶孟觉断断续续地说着:“才……才不会去找别人……唔,我……我忍得住……再说,还有……还有那根东西……”
范归眼前一亮,又问道:“那东西被你放在了何处?”
叶孟觉浑身一震,言语被鸡巴顶得破碎:“在……在枕头下边……啊……相公轻点……”
范归心中喜悦,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哦?被你放在床头,意思就是你天天靠着那根假鸡巴插穴了?”
叶孟觉羞得不行,试图抬头去吻男人的唇以断绝他继续说下去:“没有……才不是……啊……”
范归在他唇上轻啄了几口,却并不上当,只笑道:“可我刚才无意间去你的房间走了一趟,瞧见那东西黏糊糊的,好像还沾着什么,而且颜色还挺深。既然不是你在用,那就是还有人偷着用那根假鸡巴了?”
叶孟觉未想到他竟然先去了自己房间,还看到了那羞耻的物什……范归中秋未来让他更是孤寂,这几日夜间便偷偷地用那玉势插穴,暂且缓解自己对男人的思念,没想到这一切居然都被男人所知……他羞得说不出话来,嘴里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响。
范归见他默认,便也不再逼问,柔声道:“那相公这次待久一点好不好?”
“真的……没关系么……”叶孟觉望着他深情的目光,突地有些后悔。或许自己选择接替肖流光来江南分坛,本身就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