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我的话,一个劲儿的摇晃尾巴。
我伸出手指,将那些沾满了淫液的石头取了出来,这只兽类又将脑袋凑了过来,然后蹭了蹭我的脑袋,我姑且把这个行为当成是这只兽类对我的感谢。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们之间的相处似乎形成了一种特定的规律,每次兽类都会负责寻找食物和打扫卫生,我也是负责烹煮食物,以及帮这只兽类度过发情期。
我曾试图让它带我一起出去,因为我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见到太阳了,就连对白天黑夜的判断,也是从兽类出去觅食的时间推断出来的,我怕时间再长一点,我也会变成一个不会说话的兽类。
然而,我的目的依旧没能得逞,对于是否让我出去这一点,兽类很是坚定,不管我用什么方法,它都没有任何的动摇或者是退步。
不知道是古代的冬季来得早一些,还是时间过得太快我没有察觉,某天早上醒来,我感觉到石室里的气温比平时降低了很多。
而糟糕的是,在这种持续的低气压摧残下,我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