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双眼失神,被男人插得魂儿都快散了去,穴口紧紧地咬着鸡巴,渴望它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
不止是这里……胸口也好涨……好难受……
“啊……师兄舔舔奶子……啊……帮师弟吸吸奶水好不好?”
晏轻临舔了舔嘴唇,还没有从鸡巴被肉穴咬紧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过得一回,少年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男子雌雄同体又有奶水分泌,莫不是怀了胎儿不成?
他瞧着江秋冥平坦小腹,却又看不出其他来,干脆便不再多想,低头将那肿胀奶头含入口中,轻轻吸吮起来。
与此同时,他下身却也有所顾忌,不敢太过于放肆地抽插。
这却是引起了仙君的不满:“师兄……快些……再快些……不够,还不够……”
晏轻临初次操穴却遭遇了此等淫浪货色,当下也被激发出了心底的蹂躏欲望,也顾不得其他,身下动作渐渐癫狂起来。
鸡巴凶狠地操干着仙君嫩逼,每次抽出时,那鲜红嫩肉都会连带着带出体外,缝隙里流出晶莹淫水,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腥臊气息。
“啊啊啊……好舒服,嗯……师兄的鸡巴操得我好舒服……”
这媚药催生的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小半个时辰,仙君便尖叫着抓紧了身下床单。
他那可怜的肉根已经泄过三四回,此刻只能可怜兮兮地吐着稀薄精液。
晏轻临大口大口喝着他的奶水,紫红鸡巴飞快地在那肉穴里进出,将周遭的穴口都操得浮起层层白沫。
艳红媚肉抽搐着到了高潮,紧得仿佛要把少年的鸡巴夹断。
晏轻临初尝情事,那经得住这番,当即便是低吼一声,深埋在宫口里的鸡巴剧烈抖动,将那人生初精射在了仙君空虚的子宫内。
精液连绵不绝地击打在柔嫩的宫肉上,爽得江秋冥声音嘶哑,子宫深处也紧跟着喷出一波接一波的淫水。
少年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将鸡巴从仙君身子里抽出来,那紫红色的阳根半软,上头浊液已然被江秋冥的淫水冲刷干净,端的是油光发亮。
一日间无端经历了两次交合,一是在人声鼎沸的戏台下,一是被勾魂媚药引火烧身。江秋冥这会累到了极点,沾着床便睡了过去。
少年舒服完了这才有些后怕,半夜三更偷偷去打了清水替江秋冥擦身子,这才小心翼翼在床的另一头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醒来,熟悉的腰酸背痛感袭来,江秋冥倒像是忘了昨夜的事,下意识便以为原孤白又偷偷来了他的房间。
他耐着性子撑起身来,蹙眉正想说话,抬眼却发现身旁正熟睡的人根本不是原孤白,而是……白日里那个自称是齐野亲传徒弟的少年!
仙君五雷轰顶,下意识便朝自己身子上看去。
奶子上尽是齿痕,昨日的胀痛感觉已经得到极大缓解,穴口微张,虽然被清理过了却还有些合不拢的迹象。
无论怎么看,都是被少年吃干抹净的模样。
想他风月仙君清白一世,被那些孽徒这样那样也就罢了,怎的还……在一个江湖小辈面前失了身?
江秋冥脑中乱做一团,最后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横竖这比试结束之后,他躲在风月阁里不出来,这少年怎么也寻不到他,只以为是露水姻缘罢了。
他这般想着,便立即起身穿衣。
谁想这一下却是惊醒了身旁正酣睡的少年,晏轻临瞧着他的背影,知道这人是要离开,便出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江秋冥浑身一震,定了定心神说道:“昨夜种种不过是误会一场,我不会放在心上,晏公子亦是清修之人,需明白人世间因缘际会,不过清风过岗的道理。”
他说完这话,却是快步地走出了房间,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晏轻临仔细回味着他这两句话的意思,又有些失落和不甘。
江秋冥心惊胆战地回了自己房间,瞬时便察觉到有外人闯入过的痕迹,他仔细盘查一番,却也发觉了催情香的奥秘。
只是此事已必,再追查只怕会惹来原孤白怀疑。江秋冥正思虑间,外头却又传来敲门声。
门外却是武道同修会的弟子,说是昆仑城主早晨已起程赶回昆仑,特地留书一封给江秋冥。
仙君松了口气,给了弟子赏钱后便迅速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