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冥心中一沉,吓得站起身来,冷冷拍开那只纤细好似女子的手:“萧空绯,原来是你!”
那红衣青年身形修长,任由夜风将他的衣袍吹乱:“我以为师兄早该猜到是我了。”
江秋冥有些恍惚,仿佛昨日还和面前人并肩坐在廊下研习剑法,可就在他愣神的一瞬,一条有些冰冷的赤蛇已经缠上他白皙脖颈,不住地吐着蛇信。
是了,他如今已是魔门天残教护法之一,又怎会是当年同他抵足而眠的师弟。
他面色一凛,暗中提聚真气,欲脱出萧空绯的陷阱,口中却淡淡道:“魔门中人行事不可捉摸,我不常出阁,自然猜不到是天残护法大驾光临。”
萧空绯唇角微弯,有些好笑地瞧着江秋冥:“师兄,这么多年,咱们终究是生疏了。”
他话音方落,江秋冥便觉不妙。原是刚刚汇聚而成的气劲竟是不自觉溃散,丹田灵气充沛,却仿佛被困在其中。
他有些费力地抬起头来,却觉萧空绯发冠上纷飞的红色丝带有如毒蛇,一点点缠绕上他的身体,让他丝毫不能动弹。
“只可惜师弟这天残诀,专为克制秋冥师兄的功法而练。”
他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在晦暗的灯火下,犹如某种见到猎物的猛兽,让江秋冥暗暗心惊。
藏在衣袍中的手竭力想去触碰那传信的纸鹤,只要注入一丝真气,展梅与杨明光便可得知消息。
没想萧空绯干脆伸出手去替他将那纸鹤拿了出来,轻笑道:“师兄可不必白费功夫了,你那两位徒儿睡得正香。”
看来这回,自己一行三人悉数落入了萧空绯的算计之中。江秋冥苦笑一声:“既然如此,那我也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萧空绯抬起他的下巴,潮湿的呼吸喷洒在仙君薄红的面庞上:“我怎么舍得。”
他捏的劲道太重,江秋冥吃疼,眼里便不由自主地蔓出一道水汽来。似乎是察觉即将到来的危险,江秋冥冷冷道:“萧空绯,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发怒的样子也很是好看,萧空绯瞧得痴了,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低下头与江秋冥鼻尖相抵:“师兄,我一眼就瞧得出来。这些年肯定有数不清的男人肏过你。”
江秋冥呆愣在原地,一副根本无从反驳的模样。
本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却成了真。天残护法怒火顿生,蹂躏的心思跃然纸上,下腹立即便起了反应。
因着被梦魇惊醒,只披了外袍出门。萧空绯起了那样的心思,瞬时便察觉出他的内衫有所异常,他皱着眉将江秋冥抱回了内屋,三两下将他的师兄衣裳除去。
呈现在眼前的,却是不可思议的一幕。
银发垂落,朱砂如血,雪白脖颈下一堆椒乳盈盈颤抖,嫩得如同水豆腐一般,下身更是奇特,在阳物和后穴中间,竟还生出了女子才有的穴眼。
他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江秋冥的身子,渡气查探一番,隐约察觉到一股与自己魔门功法相近的气息。
萧空绯略加思索,便猜出了个大概来。想必是有人将淫蛇内丹灌入江秋冥体内,才致使他变成了这副双儿模样。
也难怪,会有这么多人觊觎他的身子。
这样的极品,谁瞧见了不想肏一肏呢?
萧空绯低头封住了江秋冥的唇,撬开那略带冷意的唇齿,舌头入内泄愤般地翻搅,弄得仙君喘不过气来。
江秋冥眼前发黑,窒息感如潮水般涌上来,脑中一片空白,只感觉这唇熟悉而陌生,却并不讨厌。他本能地抓紧了萧空绯的胳膊,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亲吻,身子轻飘飘的,任凭男子亵玩。
“师兄这身子可还记着师弟。”萧空绯捏着他一边奶子,如同揉捏面团般地掐弄,让那雪肤上沾满暧昧红痕。
他说什么……记得?
江秋冥出行这几日,胸前奶水沉甸甸的,被萧空绯吸了几口去,只觉得又痛又爽。另一边奶头孤零零的,在青年的目光中硬如石子,渴望被亵玩。
萧空绯读懂了他的心思,俯下身将那边的奶头也含入口中。江秋冥只觉得胸前被玩弄的触感格外熟悉,不对,他从前分明还没有双性之体,可怎么……也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来。
似乎还是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他咬牙伏在床榻上,感受着被萧空绯贯穿的炽热和舒爽。
江秋冥不知道自己是现实抑或梦境,他浑浑噩噩地,由着萧空绯肆意摆弄。
天残护法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唇角还残留着些许奶水,椒乳上遍布牙印,乳晕红肿着,周围尽是醉人的嫣红。
“师兄这身子可比从前多了不少玩法。”他捏着仙君勃起的男根,指甲在睾丸上轻轻划过。
“啊……!师弟。”才碰两下,那里头便飚射出白浊的精液来,淋了萧空绯满手。
江秋冥眼眸含泪,将坠未坠的,看上去十分凄楚可怜。可换个角度来说,分明就是想挨肏的模样。
萧空绯一路摸下去,感觉他那女穴生得与平常双儿不甚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