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冥红着脸,轻声道:“你将我抱去隔壁房间先歇息。”
杨宫弦摸着他肿胀的奶子,垂首瞧着自己紫红色鸡巴在他雪白浑圆的屁股里一进一出,才软下来的鸡巴再度生龙活虎起来:“如今不到三更,师尊怎的就想歇息了?”
仙君浑身发颤,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喘息着问道:“那你待如何?”
青年抱着他便走边插,不多时便到了窗台之前。
他将江秋冥双腿放下架在窗台前,正好露出雪白的屁股和在雌穴里进出的鸡巴。
“等师尊将徒儿伺候得满意了,今日才算结束。”
此时一轮寒月挂在山头,不远处的连绵群山在月光下温柔起伏,在这深秋之夜与杨宫弦行此不轨之事,江秋冥头一次觉得心中欢喜而满足,他望着窗外朦胧月色,感受着身下忽轻忽重的抽插,情绪却无端平复下来。
他凑过身去,在杨宫弦耳侧道:“为师愿永远不要结束才好。”
本该是交欢时的艳情言语,此刻由他斩钉截铁地说来,反倒无端让人怔忪。
杨宫弦微微一笑,眼神里是某种得偿所愿后的释然:“便如师尊所言。”
至此,仙君心里头空缺的那一块,终是补了齐全。
转眼便入冬,一年近了尾声,风月谷上下也忙碌起来,算算日子,明年又该是向外招收弟子的年份。颜重这回不敢偷懒,当仁不让地要和展梅一起,对即将新入门的弟子严格审核,以免仙君又瞧上了那位新人,让自己再无端多几个情敌。
江秋冥听了只觉好笑,也不与他分辨,想的却是他去忙碌自己身边倒还清闲些。
再过几日便是年关,住持青焰宗大局的萧空绯也回了谷,众人齐聚一堂,并着风月谷内诸多弟子,倒是热闹无比。
沿着山间清溪徐行,时不时有弟子驻足朝他行礼,远远的似乎还听见少年少女们的歌声,似乎是晏轻游起头弄的宴会,仙君暗自思量着,有展梅盯着,不至于让他把自家弟子们带坏了。
主阁前有不少弟子正在扎春节用的彩灯,江秋冥本是路过,却见杨明光赫然在其中。
他不动声色地走近了些,见青年笨拙地扎灯,模样很是有些奇怪。
他久居后山,谷内倒有大半弟子不知他身份,还以为杨明光不过入谷几年,连连哀叹他这学习能力只怕这辈子是学不到剑法了。
江秋冥掩唇轻笑,暗道杨宫弦这安排确实有些意思。正想着不然自己也去学学扎彩灯时,仙君突地被人拉入墙角,不分青红皂白地一顿乱亲。察觉到那人的手还有更进一步的想法,江秋冥当机立断,一道碧色光剑朝那人手肘袭去。
秦灯惨叫一声,桃花眼里尽是委屈:“师尊好狠的心,我操办谷内事务劳累半个多月,连师尊是什么滋味都要忘了。”
江秋冥冷哼着推开他:“大小事务都由宫弦过问,你不过是同正道宗门写几分拜帖,何来劳累一说?”
俊美的青年不依不饶地纠缠上来,三两下便把仙君摸得动了情,跟着气喘吁吁。
好容易压下心中邪火回了主屋,却见红梅之下骤然坐着个熟悉身影。
江秋冥展颜一笑,上前扑入那人怀中,轻声唤了句师兄。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这样的日子,便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