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我今天看你打安然的时候,我硬了…….我已经改不了,我知道您今天真的生气了,我不会像那个小孩子那么不懂事的,我肯定会早早的就跟您道歉…….”
“你一直都是最聪明的,所以也是挨打最少的,你那几个哥哥也都机灵的很。”林望南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安然确实是有点轴,活该他挨打最多。
“何止有点轴,笨死了,阿爸明明就是吃软不吃硬啊,哄一哄顺着毛捋,哪里会吃这么多皮肉苦?”尚童哭着哭着就弯起了嘴角,把腰臀扭成波浪,硬挺的下身在林望南小腿上蹭了蹭:“阿爸,童童真的硬了,阿爸想不想要童童再伺候一次?”
“不早了,回去吧。”林望南把手指插到尚童的头发里,缓缓抓了几下,然后滑下来,拍拍他的脸蛋。
“阿爸,童童和18岁时一样好用…….要不童童用嘴,用嘴好不好?童童一直都是干净的……”尚童伸手抓住林望南的手,把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蹭,眼中全是忧伤和哀求。
“童童,阿爸从来没有吃过回头草,再这样,你明天就搬出去。”林望南眼中的温情缓缓褪去,有点冷的说道。
第二天一早,童童推门走进安然的屋里,手中托盘里装着早餐。
“你吃过了?”安然坐在床上,前面是个简易的折叠桌,看着单人份的早餐问道。
“和阿爸一起吃的,还顺便一起晨跑了两圈。”尚童依旧抬着下巴,眼角眉梢都是被宠坏了的骄矜。
“胡扯,林望南这几天哪天不是一早就去帮里。”安然嗤笑一声。
“我来了,他自然就不去了。”尚童挑眉冷笑,充满了自信优雅的味道:“所以你最好乖一点,免得再受皮肉苦。”
清早,林望南确实不在不夜天。
赌徒们再次聚集在不夜天大门外,新一轮冲击还未开始,就见高耸入云的高楼顶端突然掉下来一个人。
“砰——”
瞬间吵嚷的楼底鸦雀无声,一个男人从几十层楼顶摔下会被摔成什么模样?
“啊——”不知哪个人最先发出的尖叫声,紧接着又一声沉闷的巨响打断了这声尖叫。
赌徒和围观者脸色惨白,些许人甚至弯腰呕吐起来。
直到第三个人脑袋着地碎裂开来后,警车的警铃声才由远而近。
谁也不知道这三个人是怎么掉下来的,但血肉模糊的尸体上还能看出他们正是带头闹事的赌徒,天空中纷纷扬扬的落下雪花般的照片,有些被人捡到,有些掉到地上,每张照片都从不同角度拍下了这三个人和红莲社中高层见面联络的图片。
被带走的是凤凰姚华,他从警车里走出来大踏步往审讯室走去,两边的警察好像是他手下的马仔。
摄像机一开,镜头对准椅子上面无表情的凤凰,凤凰轻笑一声,歪着脑袋对年轻的警官道:“问吧,随便问。”
小警官脸皮绷的很紧,问话前看了眼坐在旁边的老警官,然后正色道:“那三个人是谁推下来的?”
“小警官,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被推下来的?”凤凰哼了声:“我反倒觉得他们是自己跳下来的,你知不知道每年多少人输掉了裤子爬到楼不夜天楼顶跳下来?”
小警官一拍桌子,把几张照片甩到凤凰面前,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照片中正是三人尸体的模样。
凤凰茫然的眨眨眼:“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别装了。”小警官冷笑:“这三个人摔下来之前,脸上和身上都是伤,还有一个手指甲和脚指甲都被撬掉了,你还敢说他们是自杀?”
凤凰眸光微微沉了几分,随即乐出了声:“您是刚毕业吧?没见过输红了眼的人什么样?去年有个疯子拿着菜刀在大街上往自己脑袋上砍了七八刀才咽气的事儿知道么?”
“你什么意思?”小警官脸色微变。
“意思就是,他们完全可以自己折磨自己,然后再自杀啊。”凤凰满不在乎的笑着,仰着脑袋看着小警官道:“你没看到满天飞舞的照片啊,上面可都是他们和红莲社在一起,你不觉得他们是因为收了红莲社的好处,所以才来陷害我们不夜天,最后良心发现以死谢罪?”
小警官听着他胡言乱语,厉声打断道:“那摄像头呢?不夜天的摄像头都同时坏了?”
“啧,真不巧,是不是电压不稳搞炸了?这事儿我还得去找找电业局……”凤凰皱起眉来,好似在心疼那些摄像头。
小警官气的一把将凤凰从座位上拎起来:“你是不是把我们当傻子?”
凤凰懒洋洋地任他拎着,不躲不避,更没有半点惧色地迎着小警官几乎在喷火的视线看了回去:“干什么?要打人啊,打吧,往脸上打——”
凤凰慢悠悠地笑起来,声音很轻,满怀恶意:“信不信我——告死你。”
老警官一把抓住小警官的胳膊,拳头没有真的砸下去:“凤凰哥,小朋友不懂事。”
“你也不懂事儿。”凤凰重新坐回去,伸手拍了拍衣领:“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