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上官玲仿佛听到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有的人宠物掉毛了都会比她情绪波动大。
“老先生的三太太和律师都在找……”
“秘书先生,加班这么积极,思想有问题吧。”她冷冰冰地挂了电话。
“怎么了?”上官玲眼睁睁地看着图尔嘎松懈双腿侧身瘫倒在床上,水似的怎么也汲不起来。
“我比你父亲还重要?要继续吗?”他用指骨轻刮下颌,情欲稍褪,只是眼尾仍润着红。
“你觉得我应该跑到清水湾哭?”
你不应该吗?图尔嘎想,那么开明的父亲,你想和谁结婚就和谁结婚,想什么时候离婚就什么时候离婚。
“我确实应该哭的,不过是明天早上,现在我想让你哭。”
“啊……啊……不要……你真是个……”
“嗯啊……白眼狼……”
刚刚合拢的腿又被掰开,他真是金玉其外,下半身可就不那么风光了,哭泣的茎肉撒出奶白色的汤水,沿着盆骨的沟壑淌下,让熟烂的屁股泥泞成一片,每次捣进都生出糯米糕的胶质。
“我不是白眼狼。”上官玲说话间咬伤了他坚挺的乳头,舔舐着顶端的血丝。
“别插了……我不行……”
“没有了……啊!啊嗯!……哼”
“疼,射得疼……嗯……”
“要被肏坏了……”
“不……不要……”
图尔嘎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但他清楚再射的要么是尿要么是血,含糊其辞的哀求说出来更像是情趣,他只能挣扎着摸上阴茎,紧紧按住马眼,如果有什么东西能堵住尿道,他绝对毫不迟疑就往里面塞。
“你不能动它。”上官玲冷冷地眯起眼睛,攫取他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交合处却搅起更汹涌的澎湃。
“呜——!”图尔嘎露出梦幻恍惚的神色,那眼珠完全失去高光,扑朔的脚狠狠地蹬着床单,一时抽搐,半晌颤抖。
“你竟然尿了,好可爱。”
上官玲闻不到什么骚味,用手指蘸了点透明的水渍,揉搓他的乳儿。
他闭着眼睛沉浸在情潮的余韵中,身体红得像只桃色的小虾米,大量的空气从他的唇缝中注入,游走到肺腑去安抚因性事而颤动的胸腔。
“所以,你是哪位老板的人?想从良吗?”
遥远的声音传来,图尔嘎撩起沉重的眼皮,看到她手里的相机,再次露出耻辱的表情,却没有力气阻止她了。
上官玲按下快门。
咔嚓。
【2】
灯光暧昧,男人深刻的五官投下层层阴影,照片保留下这静谧的秾丽,冲洗出来后对比度加深就失了真,嘴唇血红,肤色冷白,仿佛只是一个妖异的灵魂,与本人的气质有一点相似吗?
【3】
上官玲把照片洗出来后直接夹到了相册里。父亲的死产生的乱七八糟的事比她想象的多。
那一夜很快乐,他的身体很温暖,她还想让他从良什么的,因为并没有得到回应,她只能把几个大陆老板的合同全签了,从此再也没空管那个被她送到医院去的浪荡美人。半个月后也就忘光了。
倒是那几个老板无缘无故地得了好处,不知这女刮皮又在打什么主意,战战兢兢了大半年。
【4】
图尔嘎在病床上醒来,愣愣地与明媚的春光交织视线。看样子是一家私人医院,楼下还有花圃,白的粉的掺在一起,很温柔的光景。
“你醒了咩?先生。”护士抬头撞进那双纯净的眼睛,其间色彩如同枯萎的玫瑰花。
帅是帅,可惜做了鸡了。护士无不遗憾,就像面对任何一个残缺的艺术品,会这样感慨一样。
“我什么时候来的?”
“凌晨。等会儿,院长就嚟上班了。”护士转身就看到院长推门进来了,那一瞬间他仿佛见了小鬼。
“这就是你无论如何都想完成的事儿?!”陈卫待在那里许久,恨铁不成钢地疾步上前拍打病床。
他压低了声音警告:“上官玲她是个fork!当年她请我当她的私人医生,就是因为我了解fork,了解药源,你真他妈的看不出来?”
显然陈卫没有从图尔嘎脸上看出一点清醒的征兆。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然后平直的眉宇紧锁,慢慢又舒展,眼睛慢慢睁圆,眼尾都要眦裂,玻璃珠里没有亮光,愤怒?怨恨?他歪着头,抬着下巴,不知在看什么。
可是微笑突然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薄情寡义的桃花脸上,他好像自信想通了一切,嘴角凝着有些病态的温柔,脸颊绯红,斜视着床头的月季,羞涩地咬唇,如同怀春少女。
院长头晕脑胀,他知道从小图尔嘎就对fork和cake怀有极大兴趣,这孩子是个坦白的人,直言喜欢一个fork只配对一个cake的模式,天知道,他当时才十岁!
长大后就会沉默,对任何东西的喜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