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逢生刚一上车,甚至车门还未关好,就被人迫不及待地吻住。
唇齿相交,辗转厮磨,在气氛一点点变得热烈时,杜逢生及时止住了这个吻,侧过头微微气喘,嘴角含笑,“别这么心急……哥哥。”最后这两个字被他用低沉轻柔的音调吐出,像是在舌尖百转千回地磨过一遍,激得男人眸色暗沉。
这位杜家大公子、因手段毒辣而被下属称为“暴君”的、公认的杜氏财阀接班人,此刻牢牢地将胞弟扣在怀中,虽然被制止,但还是面上尤带不甘地细细啄吻着怀中人的脸颊,声音嘶哑磁性,“生生让哥哥等了两个小时十三分钟,还带着其他人的味道回来,哥哥讨些利息不是应该的么。”
敏感的耳垂被轻轻咬住舔舐,杜逢生不由得微微收缩女穴,感觉里面的淫液被刺激得已经打湿了内裤,刚才虽然前面让周子翼口了一遍,但只是杯水车薪而已,甚至还让体内欲望更为饥渴,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满足。
好像要……某种灼热坚硬的巨物进入身体、填满小穴……
杜逢生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和别人不一样的,但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更加坦然地面对欲望,追求着能够让自己感到欢愉的一切。
人世苍茫,庸庸碌碌,或汲汲富贵,或奔竞狗苟。权势名利,他生来就有,父兄溺爱,人人欢捧,纸醉金迷,就像是一场可笑的舞台剧,周围都是带着微笑面具的看客,唯有自身的欲望才是真实可信的。
他就像是一个名为欲望的怪兽,披着精致的人皮,夺取着世人的爱意,只为了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献上血肉,填饱自己的永远贪婪的肚子。
“哥哥……”杜逢生抓紧男人的头发,带着欲望的喘息就像是这世间最好的春药,能够让任何人目眩神晕,“哥哥等不及了吗……那就先把‘玩具’取下来好了。”
杜逢容的身体早已习惯弟弟的随意玩弄,想要惩罚性地咬上杜逢生的耳垂,但又怕他叫痛,不舍得伤害他一丝一毫,最后就只好无奈又宠溺地轻轻碾磨,放松身体方便青年进去,“小混蛋……你明明知道的……”
杜家大少何其骄傲,心上只放了杜逢生一个人,也只容许杜逢生随便折腾玩弄,而其他的——哪怕是道具也不行。只要没有杜逢生的气味,他的身体就会自发地排斥一切外物。
不过,这一切的尊严底线,都越不过弟弟的要求。
黑色的豪车在道路上行驶着,司机面不斜视,仿佛没有听见挡板后的细密声响,他在杜家已经工作了半辈子,当然知道什么该懂什么不该懂。
挡板后,青年的脸上带着孩童一样的顽皮笑意,像是好奇的孩子找寻宝藏一样,趴在高大俊美的男人身上,解开他的腰带,拉开拉链,将手探到男人的内裤里摸索着。
“嗯……”男人身体微微动弹,鼻腔中发出隐忍的闷哼,顺从地抬高身体,让弟弟的“探宝”更加轻松。
杜逢生兴致勃勃,手指在哥哥的后穴中一寸寸地探索,不时发出感叹,“啊,还不够呢……哥哥好厉害,已经吞得这么深了啊……”
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地方,身下的男人呼吸急促了起来,青年像是觉得有趣似的,来回戳弄着那块软肉,表情纯洁美好,“哥哥,你的小屁眼在咬我的手诶。”
“生生……”杜逢容喘着气,忍耐着低声求饶,“好了,别玩哥哥了……快点拿出来……”
“都是哥哥太可爱了,让人想一直这么玩下去啊。”杜逢生的手指毫无歉意地还在肉穴里扣扣弄弄,力道不知深浅轻重,直把男人玩得呼吸粗重——感觉再玩下去可能要压制不住这头凶兽了,这才装作惊喜道,“诶,找到了。”
他的手指在低低的喘息声中缓缓抽出,拿出一枚还在微微跳动的粉红色跳蛋,跳蛋的身上布满了男人的体液,看起来淫秽又色情。
“哥哥,要记得给店家好评哦……放进去玩了一个上午呢,都还这么有精神,一定把哥哥‘服务’地很好吧。”杜逢生歪了歪头,看着哥哥恼羞成怒地将跳蛋抢走扔掉,又抽出纸巾给他仔仔细细地擦手——明明都是自己身体里的,却像是什么脏东西一样,不想要他碰到哪怕一点。
杜逢生看了片刻,突然亲昵地低下头,主动吻了吻杜逢容的嘴唇,在对方茫然的眼神中道,“哥哥,好乖。”
杜逢容被杜逢生突如其来的举动怔了瞬间,回过神来立刻惊喜地迎上去,卷住胞弟的舌头不让他走,将这个浅吻加深——生生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一直以来都是他作为追逐者在渴求着对方的喜欢、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对自己的兴趣,像这样的主动时刻少之又少。
“嗯……唔……”杜逢生任由他亲了片刻,就觉得这个转向的姿势脖子有点酸,不顾对方的挽留结束了这个亲吻,“……哥哥,我饿了,再亲下去就要把哥哥的舌头吃掉哦。”
虽然很乐意被吃掉,但顾及到弟弟的身体,杜逢容还是可惜地坐起,将被解开的下身整理好,声音暗沉,“……再等一会儿,很快就到。”他俯身抽出储物空间,拿出常备的几种杜逢生爱吃的甜食,“先